我分到了一所豪华大宅
博客,部落格,Blog,听上去好有文化好高大上啊!
截止至2012年,我在文学上的最高职位是当上了语文科代表,最优秀的作品是写出了《快乐的一天》,《我的妈妈》等等课堂作文,最大的荣誉是老师当着全班朗读我的大作,其后在大学里除了两万多字的硕士论文外,我再也没沾过写作的边儿。作为一个伪文学爱好者,我也能在博客潇洒走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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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情敌不再
牛一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外面天还未亮,天花板像一块乌云重重地压在头顶,他习惯性地伸手摸摸身边的位置,梦妞并没有在床上。牛一的脑子有几秒钟的空白,他努力把红肿的眼皮抬高一点,昏暗中床头那些茉莉花还在,而梦妞……梦妞……牛一感到他的脑壳突然裂开了几条缝隙,腥咸的苦水从四面八方猛灌进来,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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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妞之殇》插图草稿 阿芒
(6)
梦妞之殇
西斜的阳光透过纱帘,给开始变得昏暗的屋子留下一抹孤零零的亮光,厅里静悄悄的,那断断续续的哭声穿过半掩的卧室门,像一缕若隐若现的幽魂在空中浮荡......
牛一的心脏越跳越快,他把声波控制器的手环戴好,然后蹑手蹑脚地向卧室掩去。
卧室落地窗的厚帘紧紧地拉上了,衣服鞋袜扔了一地,昏暗中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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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的轨迹》作者:阿芒
(1)
你打过羽毛球吗?
如果在中国你提出这样的问题,估计你十有八九是个老外。和号称国球的乒乓球相比,羽毛球的普及程度不相伯仲,它连球台都不需要,只要有拍有球再加一小片天空就够了。小时候爸爸最喜欢带着我们打羽毛球,除了去公园打,一出家门的街巷马路是更为方便的球场。我们打球用的是木头拍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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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人猴大战
牛一到达克隆戒毒所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全身漆黑的别克MPV从里面驶出来。这车连车窗都贴上了黑色的不透明貼膜,这不寻常的样子让牛一不禁掉转头来多看了几眼。
进入门厅,牛一又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墙角铁笼中那个会说“来钱了”的大白鹦鹉不知所踪,一只体型硕大的猴子正在笼中狂躁地跳来跳去,嘴里发出“呜呜”的很有挑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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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园子的桉树远眺Chatswood》300x400mm油画阿芒
一个很普通的景色,但从家中看到就有了特殊的意义。
两年前就开始画了,但完全写实,画得没什么意思。
一直被油画老师启蒙,要用艺术家的眼光来看事物,用艺术家的笔来表达事物,艺术不是照搬现实,而是在形和色上的升华,是一种主观的再创造。
经过两年的沉淀,似乎有了一些领悟,第一次抛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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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道友聚会
木桶酒吧门口的小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那个做成木桶形状的广告牌还在孤独地闪烁着,招揽着那些夜不归宿的客人。刚刚踏上酒吧的台阶,牛一就听到那首披头士的《Yesterday》透过镶嵌着彩色玻璃的红木大门清楚地传了出来。牛一站在幽暗的门廊里停下脚步,想先独自把这首熟悉的歌曲听完......
Yesterday,allmytroublesseemedsofar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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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田妞之忆
《田妞之忆》插画:牛一在河边咖啡馆初见田妞
油画阿芒
牛一的额角不断有血水渗出,他到附近的诊所去简单处理了一下,就像个梦游者一样漫无目的地游荡起来,他感到皮囊里有一股湍流从胸口涌上喉头,又从喉头坠入胃腹,仿佛要从身体里寻找一个洞口喷涌出来......他有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括约肌,抿紧了嘴唇,他知道这股湍流从皮肤里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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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见情缘
牛一一直在观察这个肯定不是自己儿子,也不能算自己兄弟的复制人,让牛一意外的是,牛C和自己并没有象孪生兄弟那么难分彼此,他俩倒更像同一型号的汽车,一辆行驶了三十多年,油漆暗哑,部件老旧,而另一辆却刚刚出厂,闪亮登场,连轮胎都没有一丝磨损。用生长素催熟的牛C看上去更像一个长着成年人身体的孩童,目光清澈,笑容单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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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制作阿芒
(1)
克隆圣手
牛一从僻静的赌场后街买了几小包白粉后,习惯性地摸了摸裤袋,那里曾经装着他的宝马车的钥匙,但空空的口袋又一次提醒他——他的爱马已经易主了。他跨上一辆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摩托,使劲吸溜了两下涌到鼻腔的液体,努力提醒自己必须打醒涣散的精神以免撞上呼啸而来的车辆。牛一进过一次戒毒所,但他的身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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