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悄无声息地抖开了它的透明纱帐,把依然散发着热气的大地笼罩起来,成群的蚊虫在牛夫人的头顶盘旋,寻找着能降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饱餐一顿的机会。昨晚就是在这门前的小道上迎来了一家人的团聚,可此刻,牛夫人却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门口望眼欲穿……
“铃……”一阵电话铃声把牛夫人吓得浑身一震,今天一整天她都准备好要迎接一个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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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夫人没敢送出太远。
看着憨憨被两个男人挟持着消失在小路的尽头,硬挺到现在的牛夫人快要瘫软了,她靠在门框上歇了歇,觉得两腿好像是用棉花填塞起来的没有一点力气。这个世界已经变得越来越陌生了,憨憨此去是祸是福让人心里没底。小一已经被AI抢去了饭碗,万一憨憨又被改造成一个AI人,那……他还能有人味吗?还能是那个简单又快乐的孩子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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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太阳已经开始热身了,它把大把大把的光线撒到生命科学院的职工大院里,再直愣愣地穿过牛夫人家客房的窗格子,在遮光窗帘上烙下一块块的亮斑。冷气开得很猛的房间里一片昏暗,憨憨像头吃饱喝足无牵无挂的猪一样睡得酣畅无比,时断时续的鼾声把这个空落多时的客房弄得生动起来,连角落里的尘埃都随着空气的震颤跳起舞来。
这几天憨憨算是累坏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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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组织大队人马登船
游轮之旅可能是沉闷乏味的,也可能是乐趣无穷的,和去什么地方、坐什么船相比,更关键的因素是旅伴!两口子话早说完了,一家老少兴趣不同很难玩到一起,要有一个快乐的游轮之旅就必须和一群兴味相投的亲朋好友组队,看看登船的人马就知道这趟旅程的快乐指数有多高了。
这次乘坐ROYALCARIBBEAN旗下的海洋礼赞号OVATIONOFT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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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结尾:“又去打针了。”所有大牙都掉光了的小灰终于把那半个包子啃完,它一边舔着嘴一边自言自语道:“如果一百天的时候我没死,长大了是不是就变成这个倒霉样儿呢?”]
小灰已经15岁了,按猫的年龄算来它应该被尊称一声“灰爷”才对。灰爷除了比年轻时更爱打瞌睡外,那一双眼珠子依然精光贼亮,没有一点近视老花或者白内障,听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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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围作品《AProcessionofPetals》
Oiloncanvas,91x61cm
作品说明
我穿着奶奶的旗袍,它仍然非常合身,曲线优美,就像它本来应有的样子。
笼罩在这永恒的美丽中,我仍能感受到奶奶留下的温暖。
当我的孙女也穿上这件旗袍的时候,她也能感觉到我身体的余温吗?
我们生活在世世代代的循环中,每一个人都继承和传递着回忆的甜与苦,
就像花儿开了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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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画成这样,听了听朋友意见,又继续加油添醋画成下面的。
《Covid入侵与抵抗之战》
又来一波Covid,又中弹了。
第三天,精神大好,不知为什么特殊的时候就想画画,上次是停电,今天是感染。
用手指胡乱画,或者把颜料直接挤在画布上。金色的颜料买了几年也没用上,现在派上用场了。抽象画全凭个人理解:肉体被病毒侵入,免疫大军奋起反抗。大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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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家和歌曲作家ConsueloVelázquez
在我去马德里的皇宫游玩的时候,一个本地的老人悠闲地抱着手风琴坐在广场的围栏边上,他不象在卖艺,倒像在自娱自乐,顺便给匆匆而过的游客们即兴演奏。我不经意地从他身边走过,心思早跑到那辉煌的皇宫去了。
可是,当一首新的曲子奏响时,我的脚步不由得放慢下来,这旋律怎么似曾相识呢?
天啊,听出来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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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团圆之夜[上集结尾:憨憨歪着头瞥了眼正在他脚下缠来缠去的灰灰,就一把把它抱起,说:“光包子好像不够吃的,让他们也做点鸡鸭鱼肉。我饿死了,走吧!”]牛夫人的一番精心打扮没有白费,憨憨再傻也会对漂亮的女人有好感,再迟钝也能感受到这个血亲妈妈的真情召唤。回家几分钟的路走下来,他已经从受惊吓中完全恢复,大喜过望地叫上“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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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人生如梦
[上集结尾:沈嫣不动声色地转头看了看憨憨,只见他正用惊奇的目光盯着自己,憨憨也把声音压得很低说:“医生吗?他们怎知道我在这里?”憨憨示意沈嫣把电话挂掉,又神神秘秘地说:“我没钱住店了,今晚可以在这些椅子上睡一觉吗?明天一早我就回青城了,老胡一定等着我回去干活呢!”]
不知怎的,沈嫣感到一阵紧张。把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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