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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穗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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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外大,就听说了中嶋嶺雄教授,他是当时东京外大的“看板教授”,也就是外大的招牌的意思。我读学部(本科)那会儿,他是教授国际关系的教授,后来我在外大读大学院期间,中嶋教授做了外大的校长。中嶋教授那时在整个日本也算得上是声名卓著的,他是专攻中国问题的,在日本有中国问题“第一人者”之称,也就是业中翘楚的意思。当初在NHK等各大电[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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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讲,日本人给我的印象并非粗鲁无礼,张扬而又好攻击的。我觉得他们内向但情感细腻,稍显木讷但待人诚实礼貌。不过也有无礼而使人反感的家伙(哪个国家没有呢?)。我在东京时曾经碰到过两个这样的日本人,并因而起过两次冲突。一次是在第一装备会社打工时的事情。之前说过,第一装备会社是一个不大的清扫公司,当时有不少中国留学生在那里打工。公司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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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述朱排长和小B以外,当初在东京还认识几位黑户口朋友。比较熟悉的是H君和被小B称之为“刘先生”(刘老师意)的刘君,他们分别是C君的妹夫和妻舅。C君是我打小一起玩耍的同学和朋友,我们前后相差不久去的东京。C君去日本后,将他老婆,妻舅刘君和妹夫H君,后来还有刘君的老婆都办去了东京。刘君H君还有稍后去东京的刘君老婆,都与小B走的是同一条革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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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B时或去新宿等地敲敲“煤饼”,他曾经嬉皮笑脸地说自己“活儿好的一塌糊涂”,对自己的雄性荷尔蒙满怀自信。可是有一次他对我说自己的自信心遭受严重挫折,自尊心也受到了伤害。他告诉我事情的缘由:原来数日前,他和他的另一位黑户口朋友去新宿“敲煤饼”,他的朋友找了一个日本女孩,而小B心血来潮想“开洋荤”,叫了一个人高马大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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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某日深夜,我于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懵懂之中起身去客厅接电话,一边禁不住在心里骂:深更半夜往人家里打电话,真TM会挑时间。 “CY吗?是我啊,我结婚啦。”电话那头儿喊道,声音里充满兴奋。 我的瞌睡瞬间烟消云散。那是小B,我在东京的一个朋友,从日本打来的国际长途。是来报喜的。 “是吗?啥时候结的?”我问。 “今[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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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冬日某晚,我正在温哥华家中电脑上下四国军棋,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晚到了没有已然记不得了,边上壁炉里的火苗在茶色玻璃门后面串上串下,正玩的兴起,想要挥军长驱直入直捣对手龙王府时,忽然“啵”一声,电脑右下角跳出一个小对话框,里面显出一句话:朋友,你还记得我吗?我不理睬它。继续在棋盘上纵横驰骋。片刻,又是“啵”一声,对话框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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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去过两次靖国神社,一次是刚到东京不很久的时候,另一次是2009年重回东京的时候。靖国神社在市谷那里,离我当初打工地方很近,徒步可达。靖国神社的名字去日本之前就熟悉,每有日本政要去参拜,国内新闻媒体必会抗议声讨,在经常重复的抗议声中,就耳熟能详了靖国神社,知道那里是供奉东条英机等一伙战犯灵位的地方。久闻其名,去东京后便去靖国神社看了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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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君的“奥样”,也就是老婆,是上海姑娘;所以吉田君是中国人民的女婿。当初在东京时,他老婆和我老婆是时常往来的朋友,他老婆去我们家玩时,吉田君总跟着一起去,一来二往,吉田君后来与我也成了很好的朋友。吉田君虽然讨了中国老婆,但中文不行,远不如他老婆日文说的那么溜,不过他毫不含糊地记住了我教给他的一个中文词汇:“母老虎”。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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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京的那些年里做过不少次翻译,主要是口译,也有少许笔译。其中有两次翻译的经历别有趣味,因而印象深刻。一次是为中日的聋哑人翻译,另一次是为富士电视台翻译中国传奇神枪手王义夫的训练资料录像。在外大读书时,有一回留学生係(科)的一个老师介绍我去做一次翻译,她告诉我是为中日聋哑人的文化交流做翻译,我觉得奇怪,连忙告诉她:本人丝毫不懂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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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君是我打工时认识的朋友,上海人,那时二十五六岁。他原是上海某学校的数学老师,白白净净,头发有点稀薄。Y君因租房认识了蕨市不动产中介会社的丰岛社长,后来他介绍我也与丰岛社长认识,丰岛社长帮助我在蕨市找到了居处。Y君性格比较内向,说话轻声细语,他是读书人,后来考上了法政大学,但他日语口语不是很流利。Y君当初在东京有过三次恋爱经历,前两次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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