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州官兄叙述杭州行的好文,引起我对杭州的怀念。
杭州我去过许多回,从来不会厌倦。最喜欢的就是西湖那一圈。
第一次去是八十年代初,骑自行车去的。那次和我的发小好友陈君两人骑着自行车从上海一路经金山嘉兴杭州绍兴宁波沈家门最后到了普陀山,来回16天,两人合计用了人民币100元,感觉无比快乐,回味无穷。去年年末去美国船游同学会时遇到陈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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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年下半年我妹夫在澳大利亚历经艰辛站稳脚跟拿到永居后把我妹妹接去了澳大利亚。临行时我爸哭了,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够再见面。弄得我妹和我妈都很伤感,我妈说老头子不要说触霉头的话,哪能(怎么)会见不了面。我妹说她到澳大利亚后就去办申请接我爸去玩。可是我爸没等到那一天,他在95年初的一天,突然第二次脑中风,昏迷一周后再没醒过来,我们姐弟三人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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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娣不待见老山东帮她找的对象,她喜欢原来那个自己找的,可是那个被她爹妈老山东夫妻棒打鸳鸯活活拆散了。老山东夫妻说那人又搓麻将又斗地主(纸牌游戏),邻居老头们打大怪路子,他站在后面一看老半天,年纪轻轻的吃饱饭木事体(没事情)做,也不学点文化,啥个本事都木(没)有,光长个傻大个有啥用?马相(长相)好又不能当饭吃。来娣为此哭了好几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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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山东家住我家楼下。他们家门单独向外开,家里地面比外面街面低一个台阶。屋里隔成上下两层,下面做饭吃饭,上面睡觉。那隔层可能是后来改造的,下层天花板就一人高,换灯泡不用踩小凳;上层听说只有半人高(那里不让外人去看),踩扶梯攀爬上去,猫腰钻进去睡觉。若是姚明那样的大个子塞到那屋里注定只能卑躬屈膝,或在下层蹲着或在上层趴着,若想挺直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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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睡觉,我爸起来小解,突然半边身体一塌不会动了,半边脸也歪了,嘴角淌口水,模糊不清地叫我妈,我妈蒙里蒙懂睁开眼,立马吓走了瞌睡。慌里慌张嚷嚷起来。那时我和我姐在外地,只有我妈我妹在家里,我妈叫我妹去喊国庆,国庆老婆听到动静自己就下楼来了,她在医院工作,一看我爸那样就说:阿叔这是中风了,要快送医院。一边就仰头对着天花板大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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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接过工作手册翻开看了两眼,露出想笑又极力掩饰的表情,对姨姆说:这个本子侬要藏好,给公安局寻到,阿訇就“一脚去”(完了)了。姨姆着急,慌忙说:那么国庆侬帮帮忙唻,就藏了侬那里最保险了呀。国庆老婆在边上使劲给国庆使眼色,想让他回绝,国庆只当没看见。他老婆就杵杵国庆腰,国庆回头不耐烦地说他老婆:做啥做啥?姨姆的事体我会不管吗?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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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訇进局子是因为他的女徒弟,用姨姆的话说,全是那个触霉头的小逼害的。阿訇对她由爱生恨。原来阿訇回车间之后过了几年,车间里分来几个小青工,那个女孩就是其中之一。阿訇成了她的师傅。师徒很快熟悉,过年时女徒弟去阿訇家给师傅拜年,拎了老酒香烟之类的,阿訇喜不自胜,让姨姆做了碗宁波汤圆给女徒弟吃,姨姆问她:好吃伐?阿拉宁波恁(人)就欢喜吃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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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訇不曾再讨老婆,但他并非不想讨。不仅他想讨老婆,他妈也就是姨姆也很着急,到处托人物色人选。可是姨姆是个小脚老太太,身体肥胖行动不便,通常下楼都有困难,生活范围行动半径极小,能接触到的就那么几个人,物色来物色去,就想到了我们门洞里的另一个邻居老姑娘。老姑娘那时大概三十五六岁,从不曾结婚。她看着比实际年龄大些,抽烟,脸色蜡黄,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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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春节了。今年春节也没啥特别的,猪年鼠年鸡年狗年,啥子年的春节对本人而言都一样。
事实上我早已对春节麻木不仁没有感觉了。87年是我在国内过的最后一个春节,那两三年的春节晚会很热闹,红红火火。费翔好像唱了个“冬天里的一把火”,顿时让自己火遍了大江南北。马季说了个“宇宙牌香烟”,没几天宇宙牌香烟真的在市场上出现了。再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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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苏州河现在整治得很好,河面宽阔,河水泛绿清清爽爽没有一点垃圾漂浮水面。时或来往船只在河上穿行,穿过横跨于河上的桥梁驶入或驶离黄浦江去。靠近福建北路那里沿北岸的高档住宅区,高楼大厦周围树木成荫,绿色地带的草坪修葺考究,这里那里小亭子点缀其中,环境漂亮而舒适。这一带现如今今非昔比,天翻地覆,完全没有了从前的旧模样儿。从前那里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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