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鹿葱

像文人一样爱写,像文盲一样犯傻;像女人一样爱美,像男人一样爷们;横眉对老公,俯首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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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鹿葱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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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年代,几乎每家都有一辆自行车,差别就是新与旧、名牌与无名之间。我们家的自行车属于妈妈。她每天早晚要靠自行车上下班,十几里路呢,风雨无阻几十年,真不是易事。 我有许多清晰的记忆,都是坐在妈妈的车前梁上,有朗朗晴天,也有风风雨雨。风大的时候她骑不动,就推着车子,冰冻的黄河上,她也小心翼翼推着车,而我始终都稳稳坐在车子上。 小学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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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中秋节都是怎么过的,没有一个一个详细的记忆。平时一家三口,什么节日也平常。不过,有一年中秋节记得格外清楚。 应该是六三、六四年吧,物质供应较前几年好转了。中秋节,我家里来了亲戚特别热闹。于是,节日食品准备得也丰富多样。我和姐姐妹妹们吃了月饼,吃西瓜,吃了西瓜又吃橘子吃干果,乱七八糟塞了一肚子。一边玩闹一边胡吃。结果到了半[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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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秋天,我上了中学。还当了班干。班干里四个女生:班长、团支书、劳动委员、学习委员。班长是蒙古族,女生里个子最高,排队站在倒数第一位;我站在倒数第二位,是学习委员;劳动委员,倒数第三位;团支书也在“倒数”之列,忘了排第几了。 “四大金刚”是我们自己命名的。班长老成持重,个子大年纪也大两岁,全班都服。打篮球时,我喜欢大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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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一个周末晚上看电影,一群同学朝着我嚷嚷:“考砸啦!考砸啦!”原来一向考试在前一二名的我这次算术考试只得了79分。 就在大礼堂里这么叫,让我难堪极了,也感到蹊跷:考完试我对过答案,好像就错了一点点,怎么会79分呢? 第二天上学,课后,班主任孔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一脸严肃质问我“怎么考成这个样子?”顺手把试卷递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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痰盂,顾名思义,是吐痰的盆子。现在的年轻人想到家里这么个东西还要摆在明处,大概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五六十年代的人家,厅里一只痰盂大概都是不可少的。别说普通老百姓,毛主席他老人家会见尼克松,白不刺啦一只痰盂就摆在两个伟人脚下。 当年的痰盂多是搪瓷的,外面五颜六色画着花鸟鱼虫,可里面浓痰烟蒂剩茶果皮,乌七八糟。难怪痰盂都有个大肚子,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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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年代,小人书是孩子们的最爱。自己买,和同学换,还可以在马路边的摊子上化几分钱租一本,就地蹲在路边看。可是从来没有一本小人书像《茶花女》一样深深吸引了我。 那是1964年夏天,小哥买了一本小人书送我,特别的厚!书名非常受女孩子的钟爱:《茶花女》。 看其他小人书,最后留在脑海里的多是内容,而非画面。只有《茶花女》,不仅被内容感动,也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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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是一场浩劫,也是一块试金石,试出了人心的恶,也试出了人心的善。 文革中,父亲被打成“乌兰夫黑帮分子”,就被关押进“牛棚”,实际上就是变相的监狱。看守都是根红苗壮的工人阶级。说这些看守都是普通工人,看管牛鬼蛇神,是他们的职责,忠于职责没有错,形势使然。但是也有不同,有的如凶神恶煞,有机会就骂就打;有的暗含同情却不敢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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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台湾旅游时,我特想去金门。年轻人不解,金门弹丸之地,有什么好去的?可在我的记忆里“炮击金门”是多么大的事! 同样,朋友们到南美旅行时,我又一门心思想去古巴,因为1959年,古巴的大胡子卡斯特罗革命成功。那也是我少年時期印象最深的国际大事件。当时我订了一张《中国少年报》,里面经常讲卡斯特罗,讲哈瓦那,讲古巴人民如何在美国后院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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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10月,父親因患肺癌去世。我給他換衣服時,他後背上還有一片一片隱約的傷痕沒有消退。那不是萬惡的舊社會留下的,不是槍林彈雨的戰場留下的,而是文革期間內蒙古地區挖“內人黨”酷刑拷打的印記。無法治愈的還有雙腿肌肉萎縮,左耳神經性耳聾。。。。 1968年初,批鬥走資派的高潮已經過去。關押在牛棚的父親和一群“牛鬼蛇神”除了每天被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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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清冷的早晨,天還沒有亮,大院老少都被集合起來在營房大門口的主路兩側排好隊,迎接從西藏平叛回來的指戰員。 什么是平叛,为什么平叛,当时都不懂,也不关心。但是知道西藏是个很遥远很神秘的地方。回来的指战员们一个个又黑又瘦,更增加了我对西藏的好奇,甚至有点怕怕的感觉。我們認識的一個金叔叔讲了不少部队在平叛中发生的事情,全忘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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