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我不认识龄龄妈,也不是她的粉丝。只是作为文学城的一员,想在关于龄龄妈的讨论中说几句。
我猜测,在文学城常来常往的同胞们,大多已过中年,大多都有在异国他乡打拼多年才换来今日的风光耀眼事业有成。但是却依然丢舍不下自己的文化风俗,自己的思乡之情。唯有中文方可浇胸中块垒。那些对往事的回忆,那些对现实的调侃,大到国家民族政经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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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虽然号称中文系毕业,自以为还读了一些书。可是对科幻类小说不甚感兴趣,也从来没有注意。——除了小时候曾经为之激动过的《海底两万里》还有些许记忆外,可谓科幻文学盲。
忽然有一天,从新闻里得知有个中国人居然拿了地球级科幻类小说的大奖时,有些意外,又有些不以为然:中国人有钱了,好像什么事情都入了各界大佬们的法眼,成了流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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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上海淞沪会战中,十九路军一个年轻的炮兵军官在激战中阵亡。1941年,日寇利用恶劣的气象条件,奇袭成都双流机场,一个中国飞行员,迎着狂轰滥炸冒死起飞迎战,未及拉起升空便被击中,壮烈殉国。
那个炮兵军官名叫梁思忠,毕业于清华大学,是梁思成的弟弟;飞行员则是林徽因的三弟林恒。
国恨家仇,让梁思成这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也发出了怒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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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蜀地,酷热难当,对于一个生活在中国北方,继而落户加拿大的我来说,又热又闷,如同刑罚。但是站在在四川大邑县建川抗战博物馆的壮士广场上,那一尊尊抗战英烈的塑像中间,感觉太阳似乎也收敛了它的威严。
广场上,所有两百多位壮士造像都放在一个“V”字形下沉式凹槽空间里,凹槽总长81.5米、宽45米,象征1945年8月15日抗战胜利的时刻(中国人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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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的黑土地成为大米的高产地,赖于一项新技术:水稻寒地旱育稀植。在此之前,黑龙江的大米产量低,种植面积也不多。
这项新技术在中国的发源地是黑龙江省方正县。把这项新技术带进中国的是一位日本老人藤原长作。让藤原和方正结缘的是“日本遗孤”。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就将向中国东北移民作为国策。1936年起,更明确计划20年内向东北移民100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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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人兄的帖子勾起对李劫夫的回忆。网上找出一文,供大家欣赏——
现在的人们已经遗忘了李劫夫了,但经过“文革”的人,唱过红色语录歌的人,能够想起李劫夫。那首著名的《我们走在大路上》,还有《革命人永远是年轻》,这些歌,在“文革”中不仅是耳熟能详,而是人人会唱,这些歌都是李劫夫作曲。《歌唱二小放牛郎》也是李劫夫作曲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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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酒的那些事儿之三
据说彼得大帝观察了解属下,有个绝招,就是灌醉他们,看他们酒后的真实表现。所以,你想了解一个人吗?酒之!
抛开险恶的官场不提。一般人酒喝多了。都会有些不同凡响的表现。我总结了几个共性:
男的喝多了,愿意搂脖子。你要是看见哪个男的在酒桌上不断搂人家脖子,别管他看上去似乎清醒,其实离呕吐、离糊涂不远了。也有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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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个礼仪之邦。讲究迎来送往。普通百姓家来客先吃碗面,说“长长远远”,临行前包顿饺子意含“把脚包上,平平安安”。
改革开放三十年,生活好了排场更大了,但是“万大不离其宗”:喝酒。老百姓聚会要喝酒,官家宴请更少不了酒。像周恩来、乔冠华、许世友般酒量的,更增添难得个人魅力。於是“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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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少数民族能喝酒,爱喝酒,一般可以这么说。但是不喝酒的少数民族也大有人在。爸爸妈妈兄弟姊妹众多,能喝的天天喝,不能喝的终生滴酒不沾。轮到爸爸妈妈属于能喝一族。妈妈酒量大,但是从来不喝,偶尔喝起来男的也要让几分。爸爸爱喝,但是非常有节制。所谓“节制”,就是天天喝,但是在家喝,少量喝,应酬宴会喝的更少。听爸爸战友讲,他们年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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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6月4日,老爸老妈要去北京。火车票是预定的。去北京的计划也是预定的。
父亲在1988年初查出肺癌晚期,当时医院认为已经没有治疗价值:年过花甲,手术风险大;胸腔积水,放疗效果差。生命也许一年,也许半年,不会更长。我和妈妈自然不会轻言放弃,坚持治疗。結果,療效好得连医生也不敢相信。
但是父亲清楚,既然癌症,难有治愈。不知哪天就会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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