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有鸽子在飞翔去雪中,你不是鸽子
一个失意的开端
却没有恐怖可以悲伤
你可以是鸽子之外的
移动,损伤或掉落
你也可以装扮雪
多一套雪中的雪
让世界多一份真相
需要去眩晕需要去辨别雪中有鸽子在飞翔
真正的惊艳可能是飞翔
不是鸽子,你不是鸽子
你可以是一个答案
你也可以让答案插上翅膀
真正懂书法的不一定只有鸽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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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知道
你对岁月做了什么
蚂蚁知道
踩死了几只蚂蚁
还有几只蚂蚁
你说已经很久很久
没有见到蚂蚁了
是的,蚂蚁都到了蚂蚁的故事里
你对沧桑做了什么
蚂蚁还是知道你的脸皱纹密布
*泄密的时钟
红酒开了倒进杯子
你不喝不喘气
你干了脸就瘦了
一只泄密的时钟
注视着你的琐碎与真实
你没有多少羞愧
可以用醉意去掩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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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乡返乡是令我头疼的两个字
像月亮挂在天上
在白天有时也在太阳的一侧
清晰着纯净着
让我的思绪苍白无力
该返乡的都会返乡
我反复念叨着
一闪就是十八年
十八年居然没有返乡过我是一出门还没返乡过的人
仿佛总有风在心里盘算着
至于盘算什么
我真的表达不出来
一会儿是猫游走在屋顶
一会儿是鼠陶醉在漏洞
时间的拉链轻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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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广场
多想退回到七叶树上
七叶树已无果无花无叶
多想退回到一盆水仙
可水仙已死空盆也已不在
只有自己灵魂的广场
还是那么深邃
那里可以容纳欲望的纷乱
那里可以摆设理智的玩具
那里还有自己不知羞耻的逃离
*夜的歉疚
没有人会告诉你昨夜性爱之后
血压的正确数值
属于鸟的夜
只见夜鸟鸣啼的颜色
而不见鸟巢有无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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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
死亡一直在身边鼓噪
戴着口罩,坚定走过去
让身后只有无趣的乞讨声
看前面白茫茫一片
一片片青草随时就会冒头
随时就会给生命以纯粹的典礼
一直都存在的雪色
从没缺失在任何的黄昏
当我们在黎明再相见悲已遥远
*诗意的厨房
先在刀下开始毁灭
再在火上开始重生
在一个厨子的爱恨里
或一盘或一碗
不知谁在纠缠着谁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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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容易的冬天
左眼爱上猫
右眼爱上狗
鼻子多么不容易
上唇爱上火
下唇爱上水
舌头多么不容易
多么不容易的冬天
左脸青春痘
右脸老年斑
*活着的悲伤
大多数是成人的悲伤
随便添几块石头
就有山的高度
大多数是实在的悲伤
像圈养的猪
很难赶出几只去空谷幽兰
偶然也有笨傻的悲伤
被一些乐器诱惑
总喜欢跌跌宕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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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跑过去那不是我精神正在分裂
我有着正经的工作
衣着得体酒窝浅浅大方
草莓上的智慧
草莓一样天真可爱
一台钢琴随便摆在那里
都不是有意的摆设
可我千年的兔子已被他谋杀
跑过去已不是稚嫩的冲动不是米兰私人别墅里的火烈鸟
我有着自由飞翔的能力
就是想和他结婚
就是想让雪地里有喜鹊
就是想让火把上有星星
就是想让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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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
岩石之下,可以是群山
群山匍匐着览阅的颜色
岩石之下,可以是大海
大海浸湿着坚硬的脚趾
岩石之下,可以是草地
草地平稳着贴心的旧梦
岩石之下,也可以是虚无
不曾有树叶海藻鲜花
不曾有嶙峋深邃辽阔
而我们坐在岩石之上
岩石的高度
决定偎依的高度
岩石的温度
也决定着相融的温度
而岩石的思想
与我们却又是那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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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过客
一面镜子
不曾留下三张脸
一个驿站
不曾留下三双脚印
没有什么可以颤栗的
雪落尽后的静寂
也不曾掩埋过三座墓碑
三个过客三种速度
应该都一样抵达了某种虚无
*轻轻的色
牵着你的手
幸好还有温度留在电影里
着迷梦的浅白
怎能轻易离开你的嘴唇
淡黄的舞曲
有意无意携带着你的脚步
那可以是想象之外的烟或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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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庐山瀑布
就把你的名字
写成瀑布
从白纸上落了下来
只可惜人不在庐山
没有了银河的气势
可你名字的飞沫
还是溅湿了一身
每当自己感动自己
那正是白发滋生的好时候
*如果天空开始下雪
那是天空的事
天空的兴趣
总在草木之上骚动
那是雪的事
雪的有意无意
都不会伴随鸟的啼叫
如果那也是我的事
我就会匆匆合拢书本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