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妈,高月英,六合水脚湾人(也可能因口音关系,是水家湾),六十多年前我家的女佣,在我家干了四五年。
葛妈是寡妇,三十岁多点,家有一儿一女。她进城帮工是为了养活儿女还是逃避公婆已不得而知。葛妈改嫁离开了我家,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不过我妈和她有联系,直到八九十年代葛妈去世,她家的大事我妈好像都知道。
妈妈成天在街道上忙碌,家里的事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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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从淘气群发的信中看见老陆的名字,马上想起他和老何。老陆用的是QQ邮箱,发短信寻问是否可以成为好友。第二天他已把我设为好友,今早看见他们在线,发出邀请立刻联系上了。和他们用视频通了话。三十多年未通音信,很是高兴。他们变化不大,在街上碰到不至于相见不相识。他们早已退休,女儿在广州,儿子小明在加拿大。他们在自己家和女儿家间过着候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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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是四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听说“淘气”的大号是在认识他之前。一次见到一个机灵小伙在捣乱,猜那准是“淘气”。果然不错。功课好,随和,讲话有分寸和年龄又小,认识的人都喜欢小淘气。我早早地离开那儿,淘气可在那干到退休。可以说淘气在生活,工作和各方各面是一帆风顺的。
上次见到淘气是二十年前我到他所在的公司出差。尽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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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和我在一个窝里待了十年,早成了兄弟。后来分到同一单位,一块儿报到,又因单位不要,一块儿高高兴兴地回京重分配。回京后一块儿到系里要求重分配,被拒后一块儿找高本理论。一块儿经过武斗据点一教和二教到工字厅。最后一块儿无奈地重返外地和在同一研究室工作。我们“一块儿”太多次了,因此庸猫有不少耗子的独家新闻。
除了耗子夫人,大概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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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崽”加到某人的名字后面在北方是骂人,而在南方一些地方则是昵称。西崽是我们的一个来自南方边陲同学,叫他“崽”是昵称。来自边陲讲话难免带口音。从他的嘴里清华是青蛙,电机是田鸡。西崽就成了青蛙大学田鸡系的蝌蚪了。
低年级时西崽好像不是班官。到八号楼后他当了一段时间班官,但不是主官。不知当时主官为何不管事,政治学习就由西崽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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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风在同学中就是聪明人,但不是最聪明的。经过近五十年的打拼,今天他已进入最聪明的行列了。不信吗?把毕业照和聚会时的照片放一块就知道了。如今庸猫还是低个脑门,而他已聪明“透顶”。
他的负担曾经极重,每天要背着两吨(一大三小四千金)的重物干活。两千年前老夫子就告诉弟子“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就面对这难题过了十几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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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环”,不就是巴金的“家”中“大少爷”房中那秀气丫鬟吗?正是,偷换概念了,是我们班上一个一米八的爷们儿。中学就同班,那时他高大挺拔,白净,有点像“大少爷”。很让我们那帮矮小猥琐的同学嫉妒。一日看完电影“家”,有才的同学马上就把“翠环”这丫鬟名字给了“大少爷”。到大学我曾叫过,但他一瞪我,看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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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肉团”,这就是我家老大第一次看到的小妹。我没看到过小肉团。看到时她至少四岁了,一个活泼快乐的漂亮小姑娘,很讨人喜欢。
聪明漂亮的小姑娘在家里和外面的地位,明摆着的。小妹的地位还用说吗?不过小妹抱怨从小在家“最不”受重视。能让我信吗?有点犹豫,但把“最不”掉个个儿,改成“不最”,我就全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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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李贵和王香香快三十年了。他们比我年轻毛二十岁,但我们是好朋友。我们是相互无所求,但在需要的时候就能伸手的朋友。他们已没有山东口音,但是饭局结束时一说话就能知道他们是地道的山东人。明明桌上饭菜还很多很多,让他们再吃,他们却一口一个“吃不上了”,“吃不上了”。北京人说“吃不下”到山东就成“吃不上”了。插一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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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跳”是我室友,在一个同房间待了好多年。房间朝北,放了三张双层床。我俩都是上铺,在窗子两边。
他从中学带来的绰号是小妹。那时中学生就喜欢给同班的男生冠个小黎英,翠环那样的女孩名字。想小妹的名字也这样来的吧。
小妹在班上年龄小,聪明,功课好,是学习委员。到底是男孩,没有女孩的文静。他好辩和好斗,和小公鸡一样。一捅就跳,而且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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