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和我在一个窝里待了十年,早成了兄弟。后来分到同一单位,一块儿报到,又因单位不要,一块儿高高兴兴地回京重分配。回京后一块儿到系里要求重分配,被拒后一块儿找高本理论。一块儿经过武斗据点一教和二教到工字厅。最后一块儿无奈地重返外地和在同一研究室工作。我们“一块儿”太多次了,因此庸猫有不少耗子的独家新闻。
除了耗子夫人,大概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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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崽”加到某人的名字后面在北方是骂人,而在南方一些地方则是昵称。西崽是我们的一个来自南方边陲同学,叫他“崽”是昵称。来自边陲讲话难免带口音。从他的嘴里清华是青蛙,电机是田鸡。西崽就成了青蛙大学田鸡系的蝌蚪了。
低年级时西崽好像不是班官。到八号楼后他当了一段时间班官,但不是主官。不知当时主官为何不管事,政治学习就由西崽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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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风在同学中就是聪明人,但不是最聪明的。经过近五十年的打拼,今天他已进入最聪明的行列了。不信吗?把毕业照和聚会时的照片放一块就知道了。如今庸猫还是低个脑门,而他已聪明“透顶”。
他的负担曾经极重,每天要背着两吨(一大三小四千金)的重物干活。两千年前老夫子就告诉弟子“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就面对这难题过了十几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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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环”,不就是巴金的“家”中“大少爷”房中那秀气丫鬟吗?正是,偷换概念了,是我们班上一个一米八的爷们儿。中学就同班,那时他高大挺拔,白净,有点像“大少爷”。很让我们那帮矮小猥琐的同学嫉妒。一日看完电影“家”,有才的同学马上就把“翠环”这丫鬟名字给了“大少爷”。到大学我曾叫过,但他一瞪我,看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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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肉团”,这就是我家老大第一次看到的小妹。我没看到过小肉团。看到时她至少四岁了,一个活泼快乐的漂亮小姑娘,很讨人喜欢。
聪明漂亮的小姑娘在家里和外面的地位,明摆着的。小妹的地位还用说吗?不过小妹抱怨从小在家“最不”受重视。能让我信吗?有点犹豫,但把“最不”掉个个儿,改成“不最”,我就全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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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李贵和王香香快三十年了。他们比我年轻毛二十岁,但我们是好朋友。我们是相互无所求,但在需要的时候就能伸手的朋友。他们已没有山东口音,但是饭局结束时一说话就能知道他们是地道的山东人。明明桌上饭菜还很多很多,让他们再吃,他们却一口一个“吃不上了”,“吃不上了”。北京人说“吃不下”到山东就成“吃不上”了。插一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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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跳”是我室友,在一个同房间待了好多年。房间朝北,放了三张双层床。我俩都是上铺,在窗子两边。
他从中学带来的绰号是小妹。那时中学生就喜欢给同班的男生冠个小黎英,翠环那样的女孩名字。想小妹的名字也这样来的吧。
小妹在班上年龄小,聪明,功课好,是学习委员。到底是男孩,没有女孩的文静。他好辩和好斗,和小公鸡一样。一捅就跳,而且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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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是大学同学。开始在一个班,后来分班。没和他同过宿舍,他在学校的趣事就知道得少了。
把对他的印象是嘴唇薄,特能说。每次到北京和同学聚会他都到,他也吧啦了不少。只是一大群人,没机会深谈,讲了什么也早忘了。
今年又和同学聚会了。后来又和同学相约在校园里转转,忆忆往事。只四人,有他。这次领教了他的口才。他对班里的事无所不知,连谁在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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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是我们班的宝,中学就入了党。其名来自乔老爷上轿。本猫考证,当时为看此电影,万巷一空。花轿进门新人拜完天地后,红帕子一掀,新娘就从银幕上婷婷袅袅地走下来了。定睛一看,新娘竟是晁贤人。于是此晁就蜕变成老爷。玩笑话,但他的外号的确和这电影有关。
58年秋我们进大学就直接到了疯人院,960万平方公里的大疯人院的一个小分院。反呀批呀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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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是我同届同门师弟。搞的东西不同,他搞的我不懂。同届的本无所谓谁兄谁弟,只有不同届的才分。早的就是师兄,那怕师弟是师兄的老子。但在那年代我们一群半老头住进同一宿舍,岁数就成了划分师兄师弟的标准。他是师弟。
第一次看到的师弟是一个瘦高个,比我高和廋。就一根营养不良的绿豆芽,不引人注意。今年见到他,相貌三十年没变,只是更瘦,脸上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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