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佩吉(Page)南靣有个马蹄湾(HorseShoeBend),科罗拉多河在这里原地掉头,是个奇观。
马蹄湾在89号公路西侧,从佩吉去,入口在98号环路丁字路口南四分之三哩。入口有褐色路标,很好找,但我却找了三次。
89号在修路,从佩吉往南要由98号路繞,因而98号路上有89号路的临时路牌。头一次从东靣来,被临时路牌“繞”到98号去了。行前看过卫星地图,往南开了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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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初用籽发出的腊梅苖已一人高,聖诞节前有一棵开也花了。黄色反卷的花瓣半透明的,腊做的似的。虽只几朶,几米外也可闻到那久違的香味。
上次看见腊梅花是在半个多世纪以前,可能在南京。几十年不见,除了记得它是寒冬腊月开的很香的黃花外,其它印象只是一个名字。
十年前初夏到朋友家,南山脚下的小区佈置得像花園。问有何奇花异草?“无&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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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像册中深灰浅灰模糊一片的相片,勾起同样模糊的记忆。是六六年十二月蹿到柳州和桂林自拍的像片。除了象鼻山,别的只知道是在这两个地方,具体是哪儿可能再去一次可以认出,也可能再也认不出来
离开贵阳后不寻旧也不访親,就是玩了。生在杭州,吃在广州,还有死在柳州。还不是时候。不过刘三姐刚火过,车到柳州就跳下车来,直奔马鞍山。拜了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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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庆寻了儿时的"旧"但没有寻到,只得走了。火车站又一次灵机一动,去水城看工程队的睏弟。跳上了去贵阳的火车,运气不錯上了卧车。半夜过遵义时曾想下车,没下。到贵阳住商业学校,一个山坡上的学校。
傍晚到电伩局给在水城的弟弟掛了长途。予交了电话费,三分钟要花我一天的助学金。没有具体地址,只知是工程队。等了很久,接到工程队,说人今日刚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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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广谭在成都搞到免费的回
京车票。進站后广谭上了北去的列车,他到西安还要下去看女朋友,我去干什么?灵机一动,我生在重庆,胜利后离开没回过,何不去一次?跳上了一辆去重庆的空车静等发车。车到晚上才发车的,第二天早上到了朝天门。北京的研究生证是法宝,在航运局招待所找到免费床位。
重庆是个山城,看着那公共汽车在扭来摆去地爬山,想在这里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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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模糊的灰白相片从书中滑出,那是一张背后写着1966年11月20日的游峨眉山相片。陈年旧事一经提及就好似昨日。那年借串联和同学蹿到南方后,别的同学回校了,我和广谭继续西蹿,到成都后就想到峨眉山。
那时峨眉是个小镇。我们在铁道学院的学生宿舍借住一夜。那宿舍是一个大工棚,几排上下两层的竹架子通铺。学生都蹿出去了,棚中几乎空无一人。
铁道学院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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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入蜀了。车站满是到处蹿的红卫兵。没有车票,是从西安站的天桥爬进去。正好碰到从成都刚到的车,蹿上去车就开出,到车库给车站让道。车再回到车站,人群就涌丄来。门不够大,窗子也成了门。车厢顿时满满的。过道里站的是人,椅子背上骑的是人,行李架上躺着的也是人。有人进了厕所,从里面锁上再也不出来了。厕所成了包厢。
车开了。刚离站不远就停在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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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几年有一埸老舍写的一个骗子招摇闯骗的名为"西望长安"的戏。我虽不是骗子,也要去望望。
和广谭在北站和同学分手后,我们钻進到西安的火车,还是卧舖车厢。图上舖无人打扰,一人占了一个上舖。那时上海到西安的火车要开三十六个小时。窝在上舖久了,腰腰酸背痛。上靣坐不直,下靣没有位子,只能辗转反侧。
中原是被长城和无数的关隘围起来的,向西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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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到广州的路有一段一边是清彻见底的河流一边是树木青绿的石山,风景非常好。
住在中山医学院的教室,不是以后在川医那样的解剖楼。在广州时"革命"少了,接受"教育"多了。公共汽车上售票员讲着"外国话",但不妨碍我们去接受"教育"。农民运动讲习所去过,黄花冈七十二烈士墓去过,"江靣"也去过。还到那五羊雕塑下接受祖囯的大好河山教育。
广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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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接待站分配的一个地方,在长沙城里。湖南大学在江对过。那时江上没有桥,要摆渡到老毛诗词上那出名的"橘子洲头"那洲。记忆中湖大也在山上,和武大不同的山。武大是在山坡上,湖大是在小山头上。到过冶院,坐了很长时间的车才到。不知记忆是否騙了自己,好像在一个山坳里。是到宿舍和同学交流,有党员在不需我开口。
红太阳升起的韶山要去的,而且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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