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校长要把学生培养成又红又专的人才。什么是红,听党的话做驯服工具就是红。光自己红还不够,要带着别人红,要会忽悠和组织领导。让学生当政治辅导员是好办法,但人数有限。要让每一个学生都能组织领导,那就得人人当官学习这本事。大官不行就小官。
班上25位同学,有五位在文工团体育代表队。除上课,班上的活动这五位不随。班上常住人口只有20。班有班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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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南翔弟子黑了大清无数次,有网友评“我现在也不得不同意50年代上清华的真不见得是最聪明的,很多只是因为家里多少有些钱可以供的起。那时候上大学的竞争不是很激烈,因为大多数人家的子弟上不起。另外很多优秀的农家孩子都去报考不需要学费另外还有补助的师范和农、林学院和部队院校了“。说的有的对有的不对。
同意“竞争不激烈“说。那时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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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记忆点滴-校徽
前一阵偶然在网上看到有人拍卖校徽似的“清华大学新同学“的布条,据说是真的。就像解放初当兵带的那种,上面有清华大学的字样和学生名字学号年份之类,还是我们那一届的。没戴过,也没见过。怕自己记性不好,问同窗,没人记得戴过或见过。
考上学校报到后都要发个校徽,一戴顿时神气不少。就连小学生也是这样,戴上校徽立马觉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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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差不多每家都有网-有线的、无线的和有线加无线的。计算机在网上,平板在网上,手机在网上,电话在网上,电视在网上,家中的监视器也在网上。网一断什么都做不了了。
家中有女婿搞的有线加无线的网。电缆进来的信号经解调器就接到无线路由器发到屋子里了。有的房间信号不好,还得再加一个无线路由器,它不能无线连到解调器上。还有些东西,像MagicJack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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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物理这样的基础课是大课。政治,企业管理和保安防火这样的杂课也是大课。一个系或几个系甚至全校的同一年级一块上的大课都上过。同样是大课,课与课大不相同。学生的表现不同,老师的脸色也不同。
数学是在一教二教或西主楼三区208上。都知道数学重要,老师又好,上课都要找个听得清也看得清的好位子。近三百人,好位子就靠早到。赵仿熊先生讲得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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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的的人流中不乏背着大刀挂着短剑的。不是黑帮,也不是武士,是未来的工程师背着他们的“武器“去上课或自习。
工程师设计就要计算画图。图纸上的线不是笔一划拉就画上去的,要经过计算。图纸上的线不是笔一划拉就成的,要园是园、方是方、平行就是平行,还要按比例。在没有计算机计算器的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这些就要靠当时工程师手中的武器-计算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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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同学自称是孬学生,是蒙进清华的。当年的考分是个谜,是不是孬和蒙进来的难说。“孬“和“蒙“的消息传出去了。
进校后碰到大跃进,跃进到困难时期。吃不饱,上课也劳逸结合了。可课还要上,该讲的一样不少。但作业少了,考试少了。杂课不考,连数学物理这样的主课也不是每学期都考。偷工减料,“骗”的消息传出去了。
中专带帽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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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学宿舍的楼下不时会出现一颗“心”或传出“某某某,我爱你“的叫声。这楼可是女生宿舍也可是男生宿舍,这心和叫的主人可是男生也可是女生。真开放。我们那时可不是这样。没见过“心”摊在地上,也没听过“我爱你”。五楼下有女生呼叫我们班“小号“,差不多每天都要来叫,只是那女生是小号的姐姐。
工科的清华不缺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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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蒋南翔要我们做“驯服工具“,副校长大师赵仿熊要我们“独立思考“。蒋校长大讲“斗争哲学“,系主任大师章名涛呛声要“先学为人“。校长和大师的育人之道完全相反。到底听谁的?
猛然想起党要领导一切。要是没有党的领导,小民们就像没有太阳一样不知东西南北和活不下去了。蒋校长是党委书记,他就是党。那就听蒋校长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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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到西安见到小晟。他中学没毕业就当兵去了,复原后在保卫科工作。问起他的学历,立知失言了-这是指着和尚道秃驴。不想他立即回答“大学”。很高兴,出息了。再问“哪个大学”。答曰“党校”。大跌眼镜,党校也算大学?有辱斯文。
马路社报道国内有三千所党校,各级的。都是大学级的?还是也分中专级的,大专级的,一二三本级的,211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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