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物理这样的基础课是大课。政治,企业管理和保安防火这样的杂课也是大课。一个系或几个系甚至全校的同一年级一块上的大课都上过。同样是大课,课与课大不相同。学生的表现不同,老师的脸色也不同。
数学是在一教二教或西主楼三区208上。都知道数学重要,老师又好,上课都要找个听得清也看得清的好位子。近三百人,好位子就靠早到。赵仿熊先生讲得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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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的的人流中不乏背着大刀挂着短剑的。不是黑帮,也不是武士,是未来的工程师背着他们的“武器“去上课或自习。
工程师设计就要计算画图。图纸上的线不是笔一划拉就画上去的,要经过计算。图纸上的线不是笔一划拉就成的,要园是园、方是方、平行就是平行,还要按比例。在没有计算机计算器的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这些就要靠当时工程师手中的武器-计算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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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同学自称是孬学生,是蒙进清华的。当年的考分是个谜,是不是孬和蒙进来的难说。“孬“和“蒙“的消息传出去了。
进校后碰到大跃进,跃进到困难时期。吃不饱,上课也劳逸结合了。可课还要上,该讲的一样不少。但作业少了,考试少了。杂课不考,连数学物理这样的主课也不是每学期都考。偷工减料,“骗”的消息传出去了。
中专带帽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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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学宿舍的楼下不时会出现一颗“心”或传出“某某某,我爱你“的叫声。这楼可是女生宿舍也可是男生宿舍,这心和叫的主人可是男生也可是女生。真开放。我们那时可不是这样。没见过“心”摊在地上,也没听过“我爱你”。五楼下有女生呼叫我们班“小号“,差不多每天都要来叫,只是那女生是小号的姐姐。
工科的清华不缺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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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蒋南翔要我们做“驯服工具“,副校长大师赵仿熊要我们“独立思考“。蒋校长大讲“斗争哲学“,系主任大师章名涛呛声要“先学为人“。校长和大师的育人之道完全相反。到底听谁的?
猛然想起党要领导一切。要是没有党的领导,小民们就像没有太阳一样不知东西南北和活不下去了。蒋校长是党委书记,他就是党。那就听蒋校长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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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到西安见到小晟。他中学没毕业就当兵去了,复原后在保卫科工作。问起他的学历,立知失言了-这是指着和尚道秃驴。不想他立即回答“大学”。很高兴,出息了。再问“哪个大学”。答曰“党校”。大跌眼镜,党校也算大学?有辱斯文。
马路社报道国内有三千所党校,各级的。都是大学级的?还是也分中专级的,大专级的,一二三本级的,211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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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年级时每个学期都要搬,大多是五六个人一间。大三时搬到十一号楼509,一个房间十个人。
十几平方米的房间要擺五张双层床。房间的长短也就两张半床长,无论如何也排不下三张。那只好边上头脚相顶地放两张,在窗前再横一张。除了门和书架那里,一圈都是床。中间再放上几个桌子,屋子就没多少空地。人均面积不到两平方米,人均体积不到四平方米。
房小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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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就黑了清华三分之二,但这是事实,不信走一圈。
入学时清华没有今天大。西区的南面西面和今天差不多,但北面就到化学馆一号楼一线。东区南到主楼,北到九饭厅,东到高压试验室,9003只是一块飞地。就这一圈一小时快走也走不下来。如今清华北进东进南进,当初跑马圈来又吐出去的地又尽收大清囊中,再走一圈就要带点干粮了。
上学时南门西门有门卫,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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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后要自立了。吃饭在饭厅,生活上要自己做的也就是叠床洗衣服。那年头大学生没几件衣服,被子床单一年也洗不了几次。少虽少但也要洗。
都是刚离开家的大孩子,除了中学住校的,没几个洗过衣服。学校家属服务社的可以代劳,早上在楼门口收,缝个记号,下午按记号发回。大概被褥一两毛钱,衣服几分钱。一天的伙食费也到不了五毛,不便宜。本人没有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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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岳老弟在水电部门工作,同事中不乏同龄但工龄比他长四五年的大学毕业生。能力一般但工资运分房运官运都在他前面一大截。这些同事不是天才少年,不是名校出身,他们只是“中专带帽“的大学生。
“中专带帽“是1958年以后出现的高校大跃进。解放后才成立的中专经过哪级党委政府大笔一批,同样的老师,同样的教材,同样的设施,就成了大学。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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