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五年都做了些什么,我想有必要做一个简单的总结。零六年之前的生活很杂乱,我长期停留在一种无法摆脱的迷惘中,那是一段灵魂濒临死亡的日子,我极其希望颓废的精神获得重生。零六年之前我出版了几本书,但毫无建树,也就是零六年我才恍然意识到之前所写得一切文学的文字已经不适应这个世界了,而且我觉得自己非常落伍,我的很多思想观念还停留在父辈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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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文化、艺术以及娱乐在我们时代的人看来已经不是那么回事了。我曾在此之前的两篇杂文中谈到过中国文化媒介的沦堕和中国人的趣味等问题,后来发现有些读者并不能正确或完全理解这些我认为很重要的社会问题。很多人还是坚持任何时代任何社会,文化艺术以及娱乐等必须多元化发展,我们没有必要规绳矩墨。我并没有反对多元化发展,我是说,无论如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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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人的“趣味”当属美学家的专业,他们对趣味教育充满信心和兴趣。窃以为,趣味与个人的道德修养紧密关联,倘使中国文化界、媒体界、教育界于通过加强人的趣味的教育和培养,那么我们这个时代生活的精神危机就可以加以解决。因为审美趣味正如吉尔伯特、库恩在《美学史》中所说的那样,它能够“提高现代人及后代人的道德水平”。席勒也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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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时代欲望主宰着一切。商业化的浪潮冲击着原本就很脆弱的精神秩序和价值体系,再加上政治腐败的推波助澜,一种有害的精神气候就这么形成了:缺乏价值中心感、成就感和意义感,以及颓废、堕落成为不少国人日常的精神状态。时代的进步是整个人类文明的进步,社会需要多元化发展,但这并不意味着支撑着人类精神世界的主流文化砥柱就能随意被连根拔起弃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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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时代欲望主宰着一切。商业化的浪潮冲击着原本就很脆弱的精神秩序和价值体系,再加上政治腐败的推波助澜,一种有害的精神气候就这么形成了:缺乏价值中心感、成就感和意义感,以及颓废、堕落成为不少国人日常的精神状态。时代的进步是整个人类文明的进步,社会需要多元化发展,但这并不意味着支撑着人类精神世界的主流文化砥柱就能随意被连根拔起弃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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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浅谈文学这个“东西”之前,我先对四家媒体表示感谢,一个是《新京报》发表了我的批评文章《中国人大多都很善良但并不高贵》;另一个是《文学报》发表了我的批评文章《真作家和假作家的根本区别》;还有一个是《语文报》发表了我的批评文章《改写汉字是一种无知的行为》;最感谢的是《文汇报》发表了我的批评文章《殷谦:从两会“代表”看当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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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我在山西一个县城度过,和几年前不同的是,这一天还是情人节(Valentine'sDay),也就是西方的圣华伦泰节。我曾猜想过,大年初一肯定会很热闹,因为这是中西文化的首次碰撞,但是情景好像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一天,大街小巷人很多,有几处花店生意兴隆,少男少女都捧着鲜花,街上几乎是油头粉面的情侣占主流。最鲜明的是,县城独有的一家德克士快餐店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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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里开罪了韩寒,令他的一些粉丝愤怒至极,连日群起而攻之。我曾写过一篇《韩寒:闪光的不只是金子》(发表于《文化艺术报》2005年9月),那时候也有很多人说我拍韩寒得马屁,事实上我没有因“拍”而得名。前几天我在一篇杂文中提到韩寒,其实我并没有批判他的意思,只有数语仅止于批评,主要是希望爱护韩寒,不要将其神话。而很多人却说我骂韩寒是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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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随笔或杂文的东西发表在自己的博客后,有几位作家发博客纸条、留言给我。其中有一篇留言问我真作家和假作家有什么区别?还有一个纸条“猜疑”说,殷谦开口闭口谈崇高、谈信仰、谈道德,不知道他写出来的小说会是什么样的。先说后一个问题,我质疑当今中国有没有真作家,并没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动机,至少这是我个人的怀疑,包括文中一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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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接到中国社科院文研所《文学评论》一位编辑的电话,想发表我近日所写的《当今中国还有真正的作家吗》这篇杂文,对此我很高兴,眼睛蓦然一亮。因为在中国很少有报刊乐意发表这样的文章。进一步的探讨中,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编辑老师说希望能做一些删改,大致的意思是,第一将我所说“中国作协”那一段文字删除;第二将我说“中国没有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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