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10日,对日本来说,应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当天日经指数(ETF)盘中15年来首破2万点,在日本中期地方选举的前夜,展现出日本经济好一派蒸蒸日上的繁荣景象。可是,稍微冷静一下,又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了。因为,自两年前起,日本央行狂印钞票,促使日元对美元的汇率已经暴跌了约60%,然而,其期待的物价膨胀率却离2%相差甚远。究其原因,所印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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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网上疯传毕福剑的“搞笑视频”,致使毕老爷的节目被央视停播4天,央视还宣布:认真调查,依规严肃处理。本村夫坚决支持央视要进行“认真调查”,不过,调查的对象不是毕福剑,而是发布该视频的人!因为此人精心设计了一个陷阱,使央视深陷其中:
1.毕福剑笑谈威虎山,观众不过十人,属于酒宴助兴。而发布该视频的人却利用毕老爷的酒后狂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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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生存需要智慧梧州的地理位置处在北回归线附近,并没有北方人所共识的寒冬。冬天的梧州,虽然不像北方那样会结冰,但是,零度左右的湿寒更让北方人难以抵御,更何况我们为了生计还要不停地与冰冷的糨糊打交道,一双手背在整个冬天一直是红肿着直到天气转暖。最难过的是没钱买鞋,夏天,赤脚走在滚烫的沙土路或柏油路上,那是烫得心疼,冬天则又是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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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雪上加霜1970年初的春节,是我们最难过的年关。那时,我们辛辛苦苦地完成了1万个盒底的加工,捆扎好了之后,已是下午三点多了,我急急忙忙地挑着成品,带着弟弟去交货。本想超个近路,从火柴厂的沿大堤的厂门进厂,可是,门卫死活就是不放行。无奈,我们只好绕回来,通过木箱厂与火柴厂之间的那条净是石子的小路奔火柴厂的正门。由于我的肉脚板尚不够&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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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崩溃论已被“文明世界”合唱了多年,其中的领唱当首推日本。遗憾的是,这些年来,一直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的中国非但没有崩溃,其GDP反尔如芝麻开花---节节高,不但一举超过了日本,而且在短短的四年间就超过了日本达两倍,并成为世上第二个GDP超过10万亿美元的经济巨人。领唱者没有唱衰对手,反倒把自己唱衰,现实,就是这么任性。
自安倍晋三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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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苦海中的追索9月,新学年开始了,弟弟也到了上学的年龄。工厂路小学没有嫌弃弟弟---这个“黑五类”子弟,还因为我家没有固定收入而免除了弟弟的学杂费。由于我必须靠糊火柴盒来挣取自己的生活费,所以,在梧州的近五年里,我几乎没有参加过学校里的课余活动。老师所留的课外作业,我也都是在当节课上,边听边做,或者是在转天的课上,边听课边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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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岩石缝里的小草仅靠那不安定的每个月加工4到5万个火柴盒的收入,难以维持生活,母亲曾去街道请求组织上给分配工作,却从未得到明确的答复,始终延续着明日复明日,研究再研究的故事。为了能够活下去,我们所能做的,只有节衣缩食了。家里的饮用水,以前都是二哥从四百米开外的位于河堤十一号的自来水站每担5分钱买来挑回家的。我的力气还不足以承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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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跌入地狱1969年3月,中苏两军在珍宝岛发生了激烈冲突。毛主席随即发出了题为“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备战令。在此背景下,在铁工厂工作的父亲因“历史反革命”的身份,被勒令疏散到广西昭平县接受劳动改造。6月底,临行前,父亲曾要求母亲带着我们兄弟随他同去昭平,被母亲坚决拒绝了。父亲再次离开了我们。7月,刚刚年满15周岁的二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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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重进学堂梧州市的教育体系似乎没有因为“武斗”而受到破坏,除了受“文革”初期的影响,停了一年的课以外,学校也没受到太多的干扰。好在离家只有不到200米的工厂路小学并没有因为我是“黑五类”子弟且没有任何转学手续而将我拒之门外,还因为我家的收入低于国家规定的生活贫困线而免除了我的学杂费。由于我母亲本来就是小学的全能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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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回归父亲的故里父亲的祖籍在广西壮族自治区梧州市。河西区工厂一路河堤九号,是我奶奶临终前留下的位于西江(准确地说,应该叫:浔江,再往下游约两公里处与桂江合流之后才能称为西江,但是,在梧州人的眼里,自长洲岛以下的河段都是西江了)大堤内侧的四面透风,房顶还多处漏雨的2层砖柱木屋。本来,房子的占地面积比现在至少还要大出三分之一,解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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