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遇到两位车祸中受伤的华人。第一位搭车来到路口。开车的同事见黄灯变红,让过一辆闯黄灯的车辆,随即左转。对面一直行车辆急速驶来,砰地一声,拦腰撞上他们。交通灯由黄变红照理应左转,尤其在已探头出去的情况下。但现在驾车人常加速闯黄/红灯,所以不能想当然。第二位骑着自行车前行,老远见灯变红,便趁机前行,想超过旁边车辆,到红灯底下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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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你哪里?”“火葬场!”以上是我在国内听到的电话交谈,一次极不成功的语言交际。最近回国,发现国内打电话跟国外还是有很大差距。首先,国外政府机构企事业的电话都具备留言功能,家庭电话也多有留言功能。我买电话机时,用户手册上都给出了用户电话留言样本:“谢谢您致电xxxxxx,很抱歉我们不能接听您的电话,请留下姓名,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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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移民加拿大,我重拾教鞭之心不泯。在加拿大中小学任教必持教师证,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一是去念一年师范,二是将学历等资料寄到教师规管机构通过资格认证。历时2年折腾我终于获得认证,手持一纸教师证,然较好的教师工作依旧难寻,好不容易找到象样的教师工作,地点却在亚伯尼堡(FortAlbany)原住民保留地。对原住民的了解,仅限于《与狼共舞》等好莱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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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香港徐克导演之《智取威虎山》北美首映,不禁想起自己与《智取威虎山》的不解之缘。
“文革”中,我们学演家喻户晓的京剧样板戏《智取威虎山》,宣传队几十号男女青年送戏下乡,度过青春美好时光。
好时光不免掺杂不谐之音,不谐之音首先来自扬琴。演奏扬琴的姑娘技艺差强人意,齐奏时琴竹乱飞,独奏时却琴声“谙谙”。一次田头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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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电话里问:“张先生在吗?”——漂洋过海来到国外,还是没躲过推销电话。推销电话打来往往不早不晚,正是我下厨房舞锅铲,热锅快炒出作品的关键时刻。电话铃响,以为是宝贝闺女从温哥华打来长途,或电话面试,忙弃锅不顾,一把抓起厨房电话。大功率抽油烟机耳边轰隆,我好容易弄清对方意图,竟是推销烟道清洁服务,天知道公寓租户会需要清洁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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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跟婚姻一样是围城,外面的人拼了老命要进去,里面的人却哭着喊着要出来,皆因为:国内虽好脏好乱却好快活,国外虽好山好水却好寂寞。
想当初,我们携女登上移民不归路。移民专机在多伦多夜空降落,拖家带口的新移民们挤到狭小的机舱窗口,望着星罗棋布,金光闪闪,车水马龙的多伦多,心情特激动,特别是还有华人熟知的加拿大笑星大山与我们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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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语渐行渐远闺女去了温哥华,电话委托我处理教科书。我携书去附近麦当劳餐馆,跟买主交割。等了一会买主没来,问要否去找找,闺女道:“不着急,坐以待毙,坐以待毙。”“坐以待毙?”我后背直冒寒气。闺女忙改口:“No,坐以待兔,坐以待兔。”我琢磨着是让我守株待“兔”。“天呀,这哪儿跟哪儿呀,”我暗地嘀咕。亲朋好友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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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幸福的工作我在国内种过地,采过煤,任过大学教师,后赴东非援建道路工程,移民后又干过库管,做过清洁工,当过销售经理,教过高中数理化,却没料到会从事现在的工作。暑假结束返加,听到校长留言:改教智障班!智障生不参加统考,不影响学校排名,校方不重视,偏居学校一偶的智障班的师生跟我们交集也少。任教多年,竟不知有个被人遗忘了的“第三世界&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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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年结束,学校召开最后一次员工会议。校长先回顾教书育人的成绩,然后是人事上的“辞旧迎新”。学生继续流失,今年没迎来新教师,倒要辞别几位同事。首先辞别的是60有余的副校长。没有大话空话,没有肉麻吹捧,女校长开始爆副校长的料。校长先从副校长办公室那张小圆桌讲起,说数学教师出身的他视学生如己出,见学生让数学弄得晕头转向,便围着小桌子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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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又偷吃肥肉了!”妻子向电话那头的女儿告我“刁”状。“人不吃脂肪也不行!”我也逮住机会抗辩上诉。女儿长大成人了,标志之一就是常调解我们夫妻间的矛盾。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再难断也得断,谁叫她是咱闺女?她不断案,难道要外扬家丑不成?女儿远嫁温哥华后,每天保证一个电话,除了报平安之外,主要内容是分别听取我和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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