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荆棘鸟》
“荆棘鸟的一生只唱一次歌。从离开雀巢开始,便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当它终于如愿以偿,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和着血和泪放声歌唱——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刹那间黯然失色!一曲终了,荆棘鸟终于气竭命陨,以身殉歌。"
推荐一部我非常喜欢的《荆棘鸟》,是澳大利亚作家考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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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早写好了,需要改几个地方,就可以发出了。本来想在2022年底前发掉,凑在2022年完篇。圣诞期间出去玩了几天。然后在中国的妈妈又新冠了,每天打电话问情况,查资料。好在妈妈几天后好转了。接着又有几个聚会,一直没有独处的时间,就这么着拖到了现在。想着新年该有篇振奋人心的文章开头吧,还没想好,陆续有各公司裁员的消息传来,干脆把这篇结尾发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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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提到极客离开后,我有段时间没有固定的搭子。如果没有固定搭子,每天就得花时间找搭子,有点像菜市场挑菜,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还好没过多久,公司A别的组转来一个韦恩,和我成了固定的搭子。
起因是有一次和韦恩结对编程,看到一段怪怪的程序,韦恩说:“这段程序像屁股痛(apaininthebutt),你说像不像?”我点头。
然后又看到一段怪怪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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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技术大牛结对编程非常受益。可惜这种机会不多,他经常被经理拉去解决技术难题。
那时候经理改变了一些策略,把组里技术最好的两人配对,解决关键问题。其他人自由组合。
我比较固定的搭档是怪客。几乎组里每个人都当面或背后叫过他怪人(weirdo),所以我称他为怪客也不算为过。
怪客听说我在美国上学期间参加过机器人比赛,大家一起去吃饭的路上,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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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从公司A挖过来一个技术大牛。技术大牛以前与经理共事过,据说很厉害。后来转做项目经理五年,很怀念编程的日子,就想转回程序员。刚好公司A买了我们公司,公司A的福利我们公司也有了,技术大牛就转到我们组来。
技术大牛第一天上班,坐到电脑前面,编了一小段程序,然后展开双臂,伸个懒腰,极为惬意地说道:“写程序的感觉真好!”
技术大牛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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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介绍两个MIT的经济学教授AbhijitV.Banerjee和EstherDuflo所著的书。这两本书我听了两遍,去年年中一遍,去年年底一遍。听书时没有意识到这两本书是同样的作者,写这一篇读书笔记才联系起来。查了查,这两个教授合作写的第一本书《PoorEconomics》在2011出版。2015年,他俩结了婚。2019年,合写了第二本书《GoodEconomicsforHardTimes》,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两人可谓珠联璧合。《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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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的书都是Memoirs(自传体,回忆录)。除非作者的记忆出错,我们姑且认为事件都是真实的。
《TheGlassCastle》,中文翻译为《玻璃城堡》,是前年全家听过的书,当时可以说风靡我家。我们在车上讨论,吃饭时讨论,睡觉前讨论,大家在油管上追看了对作者JeannetteWalls的访谈。我还听了对她弟弟的访谈,读了作者以她外婆为原型的纪实体小说《HalfBrokeHorses》。记得访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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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莉加盟我们组的同时,经理还招了一个技术大牛,是经理以前的同事。技术大牛果然是大牛,组里每个人都很服他。他讲话也很有份量。
渐渐地,萨莉又有几次下午才到公司。倒不是因为车出状况的缘故,而是她醒过来时就是下午了。
萨莉解释说,她去看了医生,是偏头痛。她的症状是一直睡到下午,上午醒不过来。
我得过一次偏头痛,是心理压力大引起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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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森彻底消失了。
为了填补卡森的空缺,组里招了一个美国女人萨莉。萨莉很不简单,她是跑马拉松和参加铁人三项的。
萨莉很高,一看就是运动员的身材。除了工作,萨莉的生活重心,全部在运动上。她下班后直接去健身房泡上几个小时。周末不是在比赛,就是在准备比赛,或者去比赛的路上。
萨莉对我们说,铁人三项可不是随便参加的。她请了私人教练,针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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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段时间,我们都会去附近一家广式早茶店(DimSum)吃午饭。一般是我们组加上别组的几个人。大家都喜欢中餐,或多或少与中国或亚洲有点关系。我们组一般有惠子,利蒙,卡文,老顽童,我。
有一次,我们中午又去吃广式早茶。卡文带了一个别组的女子过来。女子脸上有些雀斑,且称小雀吧。
小雀瘦高个,长相平平,身材也平平,看不出有什么特色。在二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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