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组团痛骂国足,本人一直未能参与爽过。倒不是修养好,而是我总在疑神疑鬼,觉得糜烂至此,自己怕也有份。又来了,你一个系队板凳,只上场过一分钟。充什么大头虾。。。这不是“匹夫之责”中毒深了么。细究起来,也许就和全球变暖中的个人责任大不差。奈何冥冥之中,总有一些情景,让人细思恐极,深不可测。
大学一年寒假,回到那块球场怀旧。不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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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伙伴中,虽然不是跑得最快,不是跳得最高的,也不是脚头最硬的。但窃以为球技是最好的。可不是自吹,而是建立在触球时间最多的事实基础上。每天要等我拿出球来开始,到最后收球回家。下雨天还能一个人到大礼堂去练练脚法。不算自私,实在是不能纵了这帮熊孩子。一个疏忽他们就将人家的窗户玻璃踢碎了,然后鸟兽散。每次都要我抓着人,带着钱。上门赔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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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队屡战屡败,足协官员突然醒悟,全因为足球场地太少!听来有理,感觉怪异。“找场子”不似这个用法。。。当年县中确实啥球场也没有。空地多的是,却都不适合踢足球,周围的窗户皆在射程内。离学校走十分钟,就有全县唯一的标准跑道运动场。跑道还铺了煤渣,高级!其中田赛场本来种有芭根草,被我们踢了几个星期后就寸草不生了。虽然不免晴天一身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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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今天,中国足球还能鄙视谁?不过,是真球迷,一定懂得:没有鄙视,就没有足球!比如:当容志行古广明们还在沙滩上追柚子时,本人已经有了一个真正的、专业的、黑白的、牛皮的足球。撸链开始。。。从来不是超级球迷,只是有几年超级迷球。球迷尽情追星追队,迷球么全副心思只在玩球。那是,一切的一切,先得整个球。我以前并没踢过足球,无他,无球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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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故事呢,其实讲完了,咱们聊点题外话。
小时候读《格林童话》,大拇指汤姆混在干草里被牛吃下肚,然后牛被杀了牛胃扔到了粪堆上。。。震惊了!那么好吃的毛肚就那么扔了?好吧,作为吃货,进一步去了解,中世纪欧洲农民不仅经常吃牛肉,内脏基本都不吃扔掉。让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们和别的民族,原来是生存在完全不同的资源环境中。大冬天清晨去拾粪,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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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改了。末日临近,地主们惶惶不可终日。我爷爷稳坐镇上,嗤之以鼻:干我屁事,我还有一亩田吗?但不断有地主被斗被杀的消息传来,还有到外地去抓逃跑地主的。全家心中其实非常忐忑。终于一日,老家的土改代表登门。我爷爷特地把自己最好的袍子穿上,一付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气概。昂首挺胸去见面。一见面,x老爷(农民都是老闰土),我们是来告知您的,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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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一家,确实是带着莫名的胜利喜悦和振奋,回到镇上。却发现,战争过去,已经物是人非。许多房子宿主都换过不止一次。别说收房租,都没有人承认他的所有权。当然要找政府打官司。县里当政的民国接受政府,谁有关系给钱就给谁办了房契,根本不理我家的诉求。抗争多次,最后狠话都放出来:再闹,就认定是伪产逆产,一样没收,还要当汉奸坐牢。这真是,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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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嘎达一直到日本人投降,都是沦陷区。共产党也没能在当地建立起政权。大家都想不通小大子是如何想到和知道去投八路的。也许是真心要抗日,也许就是因为继续呆在乡村,根本看不到出头的希望。这孩子的心比一般的农家子弟要大。他从小在我家长大,开过蒙读过几年书。他小时候,我爷爷奶奶人到中年膝下无子,特别喜欢他。我爷爷经常和他一起背诗默文的,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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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有两位奶奶。大奶奶是爷爷的结发元配。她知书达理,温柔善良。和我爷爷可不是那种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妻,而是真正恩爱白头相依为命的伴侣。我爷爷虽然无能,为人私德却无可挑剔。他少年时腰缠万贯,游学江南,烟花扬州金粉秦淮经常过,却从不涉足秦楼楚馆。大奶奶一直未曾生育,他丝毫不以为意,也不想纳妾。好在他既不是独子也不是长子,家庭压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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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抢暗偷,皆是匪徒本分,完全可以理解。烧房子一事,略有保留意见。但对于烧地契,我则完全不能理解。你又不是革命造反,又没有政治纲领,多此一举么。也许,是他们翻出来了,知道这真是不亚于金银的好东西,却又没法得到手,烧了泄愤?也许,这就是阶级斗争的觉醒标志?的确,土匪只是少部分,大部分参与抢劫的,还是四周乡民。其中少不了自家的佃户。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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