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有话直说好不好?我一连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不耐烦的催促。
真没见过这么肉的人,一本正经的约我出来,茶都凉了,扭扭捏捏,也没倒出一个字来。这人是在我们公司上一楼层建筑公司的经理,平时并不熟,也就是见面打招呼的交情。
“嗯——”,他终于开口,“这个我不能收下,非常感谢你的心意,但我不能接受。”
我立刻恍然大悟,在汉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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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中国属于多地震国家,但地壳结实的很,完全承受得住三峡大坝,一旦工程落成,就能够供应半个中国的电力!我们不能因为它会成为军事上的弱点,就无视它造福于民的功绩,再说,中国的军事弱点多着呢,我们能因为怕原子弹炸北京就不设立首都吗?”
场下笑。
“有了三峡,我们就能抵御长江百年洪旱灾害!根据历史资料和我这些年的观测统计,长江几乎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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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四是爷爷的忌日,全家包括从北京赶回来的叔叔搀着奶奶一起去扫墓。
每当我望着爷爷的相片,会觉得象望着这座风雨金陵古老而血迹斑驳的城墙。解放前爷爷是‘左联’成员,以笔代刀,当真锋利!他自己曾说过,“我这一身骨头,棒子锤在背上铛铛响。作人就该象一粒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铜豌豆!。”但这粒‘铜豌豆’在文化大革命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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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看的兰花!怎么忽然想起来要养花?是不是没人送花太寂寞啊?”尚轩探着大头张嘴就损人。
“关你什么事?滚回学校去。”
“小婉啊,兰花可不容易养活,可仔细着呢!你是想自己养呐,还是我给你养?”妈问。
“想自己试着养。”
妈喔了一声,低头轻轻笑了一下,却只说:“我和你爸出去散步了。”然后,他们两个目无儿女的手牵手出了门。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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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轩住校去了,驮着他的吵死人的吉他和鼓。
“万岁!万岁!”全住宅楼的老爷爷老奶奶们夹道欢送,终于耳根清净了。作人作到被驱逐出境可算是失败,若换了我早抱着游泳圈跳金鱼缸了。
这样静静的过了两个月,我正在办公室里。
“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走?”周周是公司的翻译,人长得清纯靓丽,这时把她漂亮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
“这就完了。”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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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里,南大计算机系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全家一高兴,跑到希尔顿酒店吃法国菜。
“我今天也开开洋荤。”妈高高兴兴的说。
尚轩毫不客气的点了一瓶ChateauCapdeMourlin,“爸,你品品这酒醇不醇?”这死小子今天殷勤着呢,“姐,你怎么一直咳嗽?来杯白水吧?”
“没、没事,我肝儿疼!”我咬牙切齿的说。
“咳嗽怎么还会伤肝哪?”他白牙一呲,故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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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尚轩又回来了。
“爸,下雨了。”
老爸一听,立刻很得意,“我就说吧,天气预报不能信,说什么持续干旱,你瞧瞧,这不是降水了吗?”
老爸在研究所里做水文观测,从天上的雨到五湖四海的水,包括水管里流出来的自来水,都在他热衷的研究范围里。爸年轻时长得仪表党党,看尚轩现在的样子就可以想当年了,那个时候邻居们叫他‘龙太子’,现在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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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芸芸众生中的他们,流着泪,欢笑着……
——谨以此文献给大洋彼岸的亲人们——
“唉——”,镜子里映着一张平庸的脸,所以我失望的放下镜子。
我的个子一直很矮,到了现在这个年龄,也别指望再长高一微米,所以好心肠的人会安慰我说:‘浓缩的都是精华’,坚持真理的人会直接了当告诉我:‘三寸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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