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影室

集百家之长, 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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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梅”的工作,收入增加了,不久我又晋升为ResearchAssociate,工资增加到28,000刀/年。加起来,就有40,000刀/年,比原来好多了。那时1989年年底,全美平均工资水平不高,4万的年收入已相当于美国家庭的收入平均线。所谓家庭平均收入是指四口人的家庭而言,我们只有三个人,当然就显得更加宽裕些。经济上的改善,对生活的要求渐渐提高了。除了改善伙食外,我们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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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于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种种顾虑,只怕国内政治风向一变,再来一次文革。不是老毛曾经说过:“文化大革命,过7-8年就要再来一次”,我真不想在我有生之年再次经历文化大革命。此外,还有两个原因让我如愿留在在美国:1.“梅”想来美国进修药理;2.由于我科研上进展顺利,老板想留我为他工作,条件是立即办理绿卡手续,工作位置从博士后提升到ResearchA[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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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39.初露锋芒 我在美国忙于科研,“梅”在国内也没有闲着。我们两人还是按照原来的规矩,每周一信。因此,我对她的动向也基本了解。 她从贵医调往南医附院之后,脱离了教学工作,调入南医附院药剂科,转向科研。因为她在贵医有动物实验的基础,就让她主管药学的动物实验,做了大量的兔子,和狗的动物实验。南医附院没有人会做动物实验,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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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排好住宿后,第二天上班,我到老板办公室,准备接受他布置工作。他的办公室并不豪华,一张大书桌,他坐在一只带有滚轮的椅子上,面对还有一张椅子接待其他人员的。四周的墙壁都装有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籍。在他坐椅的侧面,一壁落地长窗。长窗的玻璃是双层的,中间带有百叶窗帘的薄片,可关可开。我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V教授首先问我希望做蛋白质工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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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洛杉矶机场,入关,转机,一切进行得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些。在洛杉矶换了一架飞机,飞到Atlanta,再上一只小飞机,直飞Birmingham。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到达Birmingham已是晚上11点,迟了一个小时。从机场出来,还未到出口处,见到我的导师,V教授,带着他的太太在大厅等候。V教授体格魁梧,上嘴唇留着“斯大林”式的胡子,皮肤黝黑,是个希腊人。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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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和“梅”来说,应该是够幸运的了。分配到贵州山区做“赤脚医生”,上调到贵医当老师,又奋斗回南京,这个向往已久的大城市。虽然“梅”的爸爸已经去世,但时刻可去探望她妈妈。对比大多数还奋斗农村第一线的同学,简直就是可望不可及的愿望。我刚刚安好了这个家,已经有了下一步打算,出国!上面已经说过,人是永无满足的动物。 出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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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考上研究生班,个个都是尖子,班上竞争气氛激烈。我已是36岁的中年人,要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竞争,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我经历了文化大革命,到过贵州山区农村,在那里度过了七年赤脚医生的生涯。从文革开始到上调贵医,整整9年时间,无书可读,脑子一片空白,造成知识营养不良,知识充电对我来说何等重要!我明白,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我得加倍努力,如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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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束进修是在1978年,78年正是文化大革命后重新招收研究生的第一年。我回到贵阳医学院后跃跃欲试,准备报考。 自从我们从偏僻的贵州山村调到省城贵阳医学院,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么多的基层大学生没有选上,却选上我这个黑五类。应该说,上调的机遇给了所有的基层大学生的,选择我上调,显然是因为我在山村的艰苦条件下成功试制胎盘组织液。这个过程,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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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讲到“梅”掌握时机,为她父亲翻案,一举成功,这一节说说我的家属。上面已经提及我的家属是一个典型的官僚地主家庭,祖父清朝做官,父亲从祖父遗产中得到八百亩良田,一个典型的官僚地主。在共产党的统治下,是被专政的对象。地,富,反,坏,右,地主排在五毒之首。在土地改革中没有被枪毙,已是天大的幸运。还能有什么所求?一个家族,乃至个人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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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梅”进修都在南京医学院,同一个大学,不同的教研组。我住进修生宿舍,她就住在自己家中。在南京进修期间,“梅”干了件大事,成功地为她爸爸彻底平反了。 谁都知道,自从1957年反右,到十年文化大革命中,冤案累累,不计其数,谁敢翻案?1976年毛泽东去世,随后“四人帮”倒台,中国结束了十年灾难性的文化大革命,终于艰难地一步一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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