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杂忆之十三:急诊室惊魂
中山大学的对面是省柴油机厂,它是东风派的"红总"总部所在地。中大6.4武斗发生后,红总就在中山大学的围墙上贴上"血债要用血来还"的大标语,两个"血"字还是用红墨水写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旗派自知理亏,表面保持沉默,暗地里加强工事建设。谁知道东风派会不会、什么时候报复,表哥劝我尽早离开中大,我只好又回到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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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十二:自备罪证的愚蠢行为
广州有件重要盛事:每年两次的出口商品交易会。春交会在4月15-5月5日,秋交会在10月15-11月4日。这是中国在国际上相当孤立的状况下赚取宝贵外汇,以及向外政治宣传的重要机会。每年这两个月前后,周恩来必定亲临,或者布置使其顺利进行。在那动荡的年月,如何向前来参加的外宾外商显示安定的政治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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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十一:潮汕武斗、塔山文革博物馆
汕头塔山风景区:
塔山古寺:
回家后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潮汕地区武斗就开始了。潮汕地区文革期间的派性和武斗,与广州地区有两点不同:第一,广州地区两派的背后分别是林彪和江青;潮汕地区两派背后却是广州军区和解放后一直被压的"地方主义"土共干部。第二,广州地区两派武斗,军队至少表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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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十---逃命
7月底,广州市面的治安糟透了,公检法早被砸烂,偷、抢等犯罪行为猖獗起来。每天市民外出购物、看病、访亲等活动都在近正午时分进行,下午三、四点钟街上就冷冷清清了。我曾见过街上公开抢自行车的,别说没人围观,行人见了全如惊弓麻雀般散得精光。
偏偏此时又不知从哪儿传来一个谣言:粤北的什么什么劳改场暴动,劳改犯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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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九---我参加的一次抢枪行动
进入1967年6月份,中南地区武斗一天天激烈。武汉武斗双方的"钢工总"和"百万雄师"共死了一百多人。7月中旬毛泽东亲自出马到武汉压军区司令陈再道就范也碰了大钉子,弄得自己乘飞机落荒出逃。6月6日,湖南省"工联"派进攻孤悬河东的原中苏友好馆“高司”宣传站,酿成流血事件,多人死亡,长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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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八---目睹广州第一次大型武斗
和中南地区其他省份如广西、湖南、湖北相比,广东省的武斗还是温和得多,武器低级,规模也不大。这里要让各位网友失一次望:我没有参加过任何武斗,也没有亲眼看到真枪实弹的战斗,无法描述那些战火纷飞的场面。但却以旁观者身份目睹了广州第一次大型武斗,它就发生在中山医学院校园内。
本来我就没有多少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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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七:异军突起
广州的文化大革命两派之争,背后有林彪、江青集团角力的影子。同样中山医学院东方红和思想兵两派之争,背后也有柯麟、李静阳势力斗争的影子。表面上东方红公社也批柯麟,但只要时机成熟,他们(应该说"我们",因为我也算其中一"社员")保柯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
天下大乱之后,李静阳在中山医学院一手遮天的局面已无法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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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六:三月东风还是黑风?
1967年4月初广州的政治形势充满微妙和不确定性。陶铸倒台后,赵紫阳为首的广东省委风雨飘摇,地位岌岌可危。1月21日下午,赵紫阳在省委接受机关造反派的批判后,被拉到中山大学。"中大红旗公社"和“中大八.三一战斗团”把赵单独软禁在八.三一的总部大楼,要他交待如何死跟刘、邓、陶,特别是陶铸路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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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五:长征
从北方回来,才体会到广州的冬天真暖和可爱。我的两个哥哥也串联回来了。二哥是研究生毕业后留中山大学任教的,二嫂在华南农学院教书。农学院职工也外出串联,附属农场只好把实验牲畜贱价卖给不外出的教工。二嫂两个孩子都很小,没法去串联。她也就乘机买了一群良种鸡,每天能捡十多只蛋;除带孩子外,还忙着到农场弄鸡饲料,也忙得不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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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四:大串联
东方红,太阳升,小百脸进了北京城;不闹革命不造反,呼儿咳哟,游山玩水好开心。
红卫兵专列从广州开出时就已经超载,两个人的位子三个人坐,三个人的位子四个人坐,还有些人站在过道上。车进衡阳站,往外一望:天哪,月台上密密麻麻挤满了红卫兵。所有的车窗都不敢打开,怕他们从车窗钻进来。尽管如此,从车门还是涌进好多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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