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杂忆之八---目睹广州第一次大型武斗
和中南地区其他省份如广西、湖南、湖北相比,广东省的武斗还是温和得多,武器低级,规模也不大。这里要让各位网友失一次望:我没有参加过任何武斗,也没有亲眼看到真枪实弹的战斗,无法描述那些战火纷飞的场面。但却以旁观者身份目睹了广州第一次大型武斗,它就发生在中山医学院校园内。
本来我就没有多少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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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七:异军突起
广州的文化大革命两派之争,背后有林彪、江青集团角力的影子。同样中山医学院东方红和思想兵两派之争,背后也有柯麟、李静阳势力斗争的影子。表面上东方红公社也批柯麟,但只要时机成熟,他们(应该说"我们",因为我也算其中一"社员")保柯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
天下大乱之后,李静阳在中山医学院一手遮天的局面已无法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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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六:三月东风还是黑风?
1967年4月初广州的政治形势充满微妙和不确定性。陶铸倒台后,赵紫阳为首的广东省委风雨飘摇,地位岌岌可危。1月21日下午,赵紫阳在省委接受机关造反派的批判后,被拉到中山大学。"中大红旗公社"和“中大八.三一战斗团”把赵单独软禁在八.三一的总部大楼,要他交待如何死跟刘、邓、陶,特别是陶铸路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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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五:长征
从北方回来,才体会到广州的冬天真暖和可爱。我的两个哥哥也串联回来了。二哥是研究生毕业后留中山大学任教的,二嫂在华南农学院教书。农学院职工也外出串联,附属农场只好把实验牲畜贱价卖给不外出的教工。二嫂两个孩子都很小,没法去串联。她也就乘机买了一群良种鸡,每天能捡十多只蛋;除带孩子外,还忙着到农场弄鸡饲料,也忙得不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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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四:大串联
东方红,太阳升,小百脸进了北京城;不闹革命不造反,呼儿咳哟,游山玩水好开心。
红卫兵专列从广州开出时就已经超载,两个人的位子三个人坐,三个人的位子四个人坐,还有些人站在过道上。车进衡阳站,往外一望:天哪,月台上密密麻麻挤满了红卫兵。所有的车窗都不敢打开,怕他们从车窗钻进来。尽管如此,从车门还是涌进好多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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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三:工作队走了
工作队走了!
不是做梦娶媳妇吧,天下真有这样的好事?没人来管我们了,不用写大字报了,没有党委、团委、政工处了,不用上课、不用开会、不用"天天读"(毛主席著作)了。那不就是比共产主义还共产主义了吗?
揉揉眼睛,没错,不是做梦。毛主席彻底解放了我们,他老人家最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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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二:一支奇特的文革工作队进了学院
没多久,大约6月中或下旬,广东省委派了一支奇特的文革工作队进驻中山医学院。我说它"奇特",因为这个工作队的队长竟是原中山医学院党委第二书记李静阳,工作队的基本骨干成员也是中山医学院的政工干部。这明显违背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中强调的"这次运动的重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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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杂忆之一:横扫牛鬼蛇神
今年是文化大革命爆发50周年。这场给中国人民带来沉重灾难的浩劫至今仍深深铭刻在我们这些亲历者心中。但对于没经历过文革的年青一代中的大多数,他们的了解难免较为肤浅,认识也常常是表面化或脸谱化的。作为过来人我们有责任将自己的经历和体会告诉他们。我绝不相信文革是为了什么“反修防修”或是“教育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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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战场游记之三十六:据说德军元帅已经能在这里看到克里姆林宫顶的红星(下)
这个正方形是莫斯科的市中心:
地面倾斜的红场:
与红波利亚纳地区相仿,莫斯科周围其它战线的战斗,也异常激烈。双方都是不遗余力,双方都感觉到是紧要关头。12月5日是最关键的一天。德军在环绕莫斯科周围200公里的半圆形阵地上,全线被苏军制止住了。德军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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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战场游记之三十六:据说德军元帅已经能在这里看到克里姆林宫顶的红星(中)
希姆基Khimki(Химки)这座著名的教堂和塔楼:
红波利亚纳村在莫斯科西北郊,本是一个小村庄,在莫斯科河-伏尔加运河北岸,距莫斯科直线距离仅有27公里。战后苏联从1950年代起把这里建造了庞大繁华的航天工业城,并改名为希姆基Khimki(俄文Химки)市,到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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