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美国时,女儿还小,“赋闲”在家,曾经Babysit一个美国孩子Alex。Alex的父亲David经营一个花圃,母亲Kate是在读博士生,每周我会去他们家三个半天照看Alex。Alex比我女儿小两个月,刚好女儿也可以有个玩伴。不久,自己怀了老二,就不再做Alex的babysitter了。不过因为这段经历和Alex的父母成了朋友,Kate之后也经常带Alex到我们家玩。Alex过两岁生日时,Kate特地到我家,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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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其他实验室的几个学生闲聊。Wendy来自香港,她说起一些香港的过年习俗,旁边的Tracy也跟着侃侃而谈。Tracy是今年刚来的学生,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介绍自己来自菲律宾。我问Tracy,她如何知道这么多关于中国的事情,Tracy笑着说:“我是在菲律宾出生的华人。”Wendy立刻跟了一句:“原来你是PBC!”“对,我是PBC(菲律宾出生的华人),不过PBC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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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国内朋友的农历新年问候。朋友在电邮里写道:家里老人们体恤政府,早早从老家来到北京,没有给春运添堵,就在北京团圆了。有了老人在,品尝到了很多家乡美食,整天琢磨着这顿,念叨着下顿,饱食终日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朋友电邮的最后一句是:你那儿有年味儿吗?这一句“有年味儿吗?”让我感触良多,勾起了很多以前在国内过春节的回忆,从回忆中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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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题目,一定会让人想到那首著名的忆苦思甜的歌曲“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不错,确实是套用了那首歌名。不过这大过年的,不兴忆苦,只是想说说爸爸跟我说过的他早年工作中的一些趣事。电影联队里的“牲口队”爸爸五十年代参加工作,直到退休一直从事电影发行放映工作。小时候人家问我爸爸在什么单位工作,我总是说:“在电影院工作”。小时候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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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问儿子今天放学回家后都做了些什么。“我今天一回家,就弄鼓。”圣诞节前,给儿子买了个YAMAHA电子鼓,儿子新鲜劲还没过,每天练得很起劲。“你应该说打鼓。”“‘打’字听起来太伤害了,我不想伤害我的鼓。”这个孩子啊,EQ(情商)真不是一般二般的,一个“打”字居然让他“打”出了感情,“打”出了伤害?!我今天虽不必像孔乙己一样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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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中国家长要坚持在家里和自己的孩子说中文,这样即便孩子是中文的“文盲”,但至少不是“聋哑人”。假期里的一天,听到我们家那爷俩叽哩呱啦用英文聊得非常起劲,忍不住敲打他们:“请你们说中文!”儿子立刻反驳说:“妈妈,我和爸爸在说NBA,在说LA的Clippers和Lakers,难道你要我说‘指甲剪子’和‘湖’吗?”Clippers=指甲剪子?!一时被儿子的“指甲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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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本蒋介石私人医生回忆录,里面有这样一个记载:蒋先生的官邸有侍卫长,侍卫长有专门的侍卫长室,其下又有侍卫组,里头有多位侍卫官,专门负责蒋先生出外安全。蒋先生上车时要有个侍卫官坐在他前面,这类侍卫官又称“龙头侍卫官”,蒋先生在车上想起什么事,就会交代龙头侍卫官去做。有一次蒋先生出去,照例坐在座车后面,右前座的龙头侍卫官是位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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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前,同事Dimitri郑重其事地走到我面前,说了一句:“MerryChristmas!”霎时间觉得时间穿越了:不是刚过完圣诞长假吗?前天还跟他说HappyNewYear呢,难道我又回到2011的圣诞节了?我又问了一句:“Whatdidyoujustsay?”“MerryChristmas!”Dimitri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看我一脸的狐疑,他又解释说一月七日是俄罗斯和一些东欧国家的圣诞节。我真是孤陋寡闻了,长这么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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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里整理儿子的衣橱,整出一大堆儿子认为小的不能穿的但几乎全新的衣服。心里觉得可惜,就对儿子说今年不再给他买新衣新鞋,现有的衣服和鞋子足够他穿一年了。第二天,儿子穿上了感恩节时刚买的一件新夹克。买衣服时就犹豫买大号还是中号,最终还是觉得中号更合适,就买了中号。没想到这天看上去,这中号一点也不大。看着儿子的新衣,想到头一天理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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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居住的这个城市,冬季多雨,晴天很少。今天是难得地见到天日。“妈妈,日很光。”儿子在一旁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说什么?”“我在跟你说中文啊,日很光。”“日很光?你是想说太阳很亮吗?”“是啊,今天很sunny。你听不懂吗?不是你告诉我的日就是太阳,光就是亮的意思吗?”“是的,意思是不错,但我们一般不这么说。”
“日很光”,儿子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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