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前几天想写这一段,被某位老兄抢了个先。
某个家伙来看我的房子。说好了该交钱搬进来的,结果没出现。打电话找过去,说:“我在纽约呢,我妈死了。”我打发了他几句挂了。过几天他又出现了,交了钱搬进来。
下个月又到了,该交钱的日子又没人了。电话打过去,说第二天。第二天再找,说:“我妈死了,我得去florida。”我心说你妈的轮回的也太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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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悲,买个房子变成灰。
地主愁,卧房撺出个大臭虫。
地主喜,日常花费全付迄。
地主乐,一门心思往上做。
薛蟠云:
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
女儿愁,绣房撺出个大马猴。
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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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悲,客多来询无空闺。
地主愁,悔教无赖住我楼。
地主喜,对帐收银不禁美。
地主乐,秋后更上一层楼
宝二爷的原诗:
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
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
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
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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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这个群体,传统上在社会上有个比较固定的印象,虽然收入不算高(与同等学历在工业界比,特别是低级教职),但是地位在那摆着。而且由于教授治校的体制,在各种机构和学术团体中的参与,这是蹲Cubic的公司员工没法比的。
曾经有一个笑话,说招一个ASSISPROF和招一个货车司机,工资差不多,费得劲大得去了。筛选出来的这一小部分人,绝大部分是有进取心,自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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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女儿要富养,这回真让我体验了一会。
话说去年开学的时候,忙得不可开交,马上就没什么空了。这时附近一所学校管国际学生的一个女的打电话过来,问有没有空。我一了解,原来是一个刚从亚洲某国来念大一的女孩,学校排不上宿舍,又举目无亲,所以学校的人在帮着张罗。
我跟她说,我这个地方没有专门给女生的,我知道有另一家有个女儿也上这学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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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都在楼上睡了。狗狗蜷在脚边打呼。泡一壶热茶,在灯下做针线。
房都租出去了,税都交了,剩下的存银行了。
草剪了,肥上了,雨槽的叶子清理了。
明天开始收下月的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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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这里讨论理财,想必是已经积累了和每年工资收入相当可观的资源。大家也都花时间精力去设法把这些资源尽量增值。比如你现在每年挣十万,准备二十年退休,而你已经拥有二百万,就相当把这二十年的工资先全给你了(咱们先不去算税啊那些的细账,可是如果有人非要算,一百二三十万吧),大家想一想你应该花你精力的多大比例去打理这二百万。如果说我们在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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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要讨论的风险是信息不确定或不准确的风险。当你进入一个不熟悉的领域时,你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别人给你提供的信息是不完全的或不正确的。而人的本能总是倾向于以比较阳光的假定去填补未知的空隙。你可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获得一些第一手资料,但这经常是不够的。所以每跨一步都要考虑这一步的风险是否是可以忍受的。而这里的可以忍受,是指对此时你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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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投资都是有风险的,风险大,回报高,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每一种投资都有其相关的风险,而每个投资者在其投资生涯的不同阶段所追求的目的,拥有的资源,和能承受的风险都是不同的。我们要做的是,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地根据你的事业的发展调整你的知识,技能,资产结构,每一步都起于和终于坚实的地面上。
我们谈风险,其实最大的风险是自己。每一个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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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人整天工作,不能够想象有些人有无穷尽的方法白领钱不干活,弄各种disability的名目.你要是个吸毒的,可以开证明不适合工作,每月领钱。
这个家伙,是个瘦巴巴的白人,不知道是靠那种名目拿钱。但是不象大多数黑人还是不甘心靠那点钱不死不活的过着。他租了我一间房,在那里做面向这个地区劳苦大众的电脑生意,家里塞的满满的电脑音响。。每个月初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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