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父亲给我们讲如下的故事我还真没想到在八路军那个年代我军就有了特务部队。
父亲所在的那支部队是一个特务营,以收集情报为主要任务。这个营集中了从地方和部队招集而来的各种各样的人才。听父亲说有神枪手,有会飞檐走壁的,有的是擒拿格斗的高手,有会日语,有会几个地方方言的,有会演戏的,也就是会男扮女装成老太婆大婶大嫂和大姑娘的。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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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小的时候,特爱听父亲的那些关于儿童团打鬼子的故事,常叹息自己生不逢时,认定父亲的童年是最好玩,最有意思的。
父亲在十二岁时已是县儿童团长。他们的主要任务就象歌里唱的那样;
月儿弯弯,星儿闪闪,我们都是儿童团,
站岗放哨,检查行人,捉住汉奸,送八路。
鬼子来了,我们就跑,跑到八路,去报告,
领着八路,带着机枪,杀尽鬼子,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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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
你是妈妈的心,
那天你来了,
我们便永远在一起。
女儿,
你是妈妈的梦,
傍晚,沉入甜梦在妈妈的怀,
清晨,睁开小小的眼是妈妈的脸,知道这一天不用再担忧。
女儿,
你是妈妈的手,
不管你摔得有多重,
妈妈总是牵着你的手,让你摆摆手再往前走。
女儿,
你是妈妈的脚,
你的第一步,是妈妈的一大步。
从此知道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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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回成都都要弄辆自行车在城里的小巷子乱转,只想再看看那些老街老房子~~~
那些新开发的仿古街,已不是儿时的记忆。
人民南路依然是那么笔直那么宽阔,人行道依然绿树成荫,那些无数的高耸的杉极其珍贵的留在了两条长长的隔离带上。只是呀,夏日的蝉鸣和稀疏的行人只有在记忆中寻找了。
记得在N年前,有那么七八个八九岁的男女小孩,常常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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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不理解为什么同八字的人且生在同一时刻,同一间屋,命运却不同呢?比如纪晓阑的一个侄子和仆人就正是生在同一时刻,同一间屋.侄子在十六岁夭。而仆人的儿子终其一生。
其实一个人的命运不仅受自己八字的支配也受周围亲友的八字的生克。克多易生病,多灾,严重的就早夭。反之则安,则顺。这就是常说的有的人克父或母,或兄或弟,或姐或妹。有的人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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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是第一批进入南京政治军事学院的学员,正是新中国刚成立时,这批学员全是从现役的机关部队抽调的军人。父亲后来终生都从事部队的政治,思想工作.
我们兄妹仨从小耳闻目染,长大以后,除了我们的妈妈,一家父子四口常常激战在晚饭桌上,各自占据自已的观点私毫没有松动的余地还极力想说服某方拉成盟友。常是这样的情形,我是右派,父亲不用说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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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忍不住要为这的姐妹们说两句。常有国男来这儿冒出几句:“你们这些跨国女前婚姻失败都是因为过去没有找到优质国男。”言下之意你们这些跨国女太没眼光,更有那么点--你们也就是劣质女,因为歪锅只配歪灶。
不知到这儿来这说这种话的“优质”国男有没有用你们的逻辑思维(可能这个对你们难了点)换简单点吧用你的大脑想想。
你们想用这样的共认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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