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又至。清明节对于久居海外的华人,已经越来越不熟悉了,不熟悉一来是因为媒体不会宣传,二来,也没有什么施展的场所,拜山、扫墓、祭祀那些,这里一概没有。十几年未过过清明节,如果不是听国内朋友提起,一不留神就会想不起这个日子了。
不过虽然如此,对于小时候跟着大人们去拜山的情景,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记得那时每年一到这个时候,一大早全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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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如常去打一场球,完后三五人去填肚子。去一家熟悉的茶餐厅,老板是个中年大叔,餐厅一如既往地忙碌,人声鼎沸,然而坐下没多久,耳尖的我还是听到了嘈杂的人声中隐隐约约飘着一些歌声,许是不想太影响客人吧,老板尽量把音量放低。没多久另外几人也听见了,这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一位天皇巨星的歌声,大家平静地对视了一下,都默默地听着,席间少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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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黑的夜空下,极光如幽灵般出没,时而淡蓝,时而墨绿,时而橙红,时而亮紫……一直变换着形状,时而万马奔腾,时而长剑划空,时而烟花绽放,时而轻纱曼舞…..整个苍穹笼罩在变幻莫测的炫目光芒之下,极绚丽,极神秘…….这是大多数人对北极光的幻想,当然,也是我的。2016年极光大爆发,是高度活跃期,错过了,就要等到11年之后了!–这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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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外公和外婆之间,究竟有没有爱情?
上小学前有一段时间,我与他们一起生活,那时很少见他们说话,偶尔交流几句,也总是冷战收场。外婆年轻时并不是大家闺秀,她的童年和少年都过得挺苦,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她们到国外谋生,从此再没有回去过。外婆很小就要担起家庭的担子。外公恰恰相反,他出生大户人家,父亲有好几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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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舒淇结婚了!简简单单甚至有点匆匆忙忙,两人都笑得有点傻咧咧,没有名牌,没有排场,那样风情万种的一个女人,婚照中象个有点十三点的小女生。其实那何尝不是真实的她呢?对于找到幸福的人来说,真正的排场就是内心的满足,又何需世俗的豪华点缀。铅华洗净,内心才明了清晰,笑容才天真无拘。相识20年,两人兜兜转转从朋友到恋人到结成夫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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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典型的不婚主义者,并且,与其他人不同,她不是光说说而已最后又变阵那种,她是坚决实践到底的。
她的生活很忙,她要旅游,要滑雪,要教瑜伽,要各种派对,还有自己的一点小生意,她无暇顾及结婚生子这些“小事”,事实上她也从没想过,不象其他女人挣扎过折腾过或受过些什么挫折才做出这决定,她是从一开始就决定这样的。
她做过自由职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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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相信和我同样感受的人不少,我与世界各地的中国人一样,度过了无比激动的一个晚上。当看到中国女排夺冠的那一刻,眼泪一下子忍不住夺眶而出!这眼泪除了喜悦、激动,还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中国女排,记载着我们这一代人太多太多的回忆和感情。在那个纯真又质朴的年代,我们仍然会简单去相信一样东西,执着地去追寻一样东西,并被它鼓舞着、凝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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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国产剧/国产节目里经常听到一个词:渣男,女人包括女神们,大多宣称在恋爱中曾遇到“渣男”,是“渣男”使她们成熟,蜕变成智慧女人,最后遇到生命中的“对先生”,登上幸福摩天轮。一时“渣男”铺天盖地,成为女人们成长的必经阶段。不禁暗暗地想:究竟什么叫“渣男”?不够帅,没有钱,不够成功?还是不够浪漫,不够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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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贾平凹先读的散文,一本《流言》,一本《张看》,书名就劈面惊艳。天下的文章谁敢这样起名,又能起出这样的名,恐怕只有个张爱玲。女人的散文现在是极其的多,细细密密的碎步儿如戏台上的旦角,性急的人看不得,喜欢的又有一班只看颜色的看客,噢儿噢儿叫好,且不论了那些油头粉面,单是正经的角儿,秦香莲,白素贞,七仙女……哪一个又能比得崔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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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苏州,5年内第二次踏足。喜欢这座城市的“刚刚好”-不大不小,不冷清也不喧嚣,有历史也有现代,对于我这种在一处呆久了就会皮痒,又不想太闹腾的人,正好挪个地方发发呆。当然,也有内心的一点小秘密:时不时会被人问是不是那儿的人,也让我对这座城市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对它的情份,已过了初相识的新奇,有种人文的亲切。春天的苏州,软风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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