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爸爸织毛衣“爸爸已经67岁了,不知还能穿我几件毛衣”。那天清晨,我醒的早,坐在沙发上给爸爸织毛衣。边织边对刚睡醒的丈夫说。他没有回答我。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沙发上敲了起来。“姐,姐,快开门。”是妹妹。我意识到有急事发生。“咱爸急性脑出血,现在医院抢救。”妹妹哭着说。我顿时全身冷的发抖,天旋地转。那是22年前腊月的一个清晨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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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海碧波摇着太阳一沉一浮秋风掠过海面海鸥两行金色的阳光撒娇地吻着浪花在秋色中倾诉衷肠有只海鸟瑟立在风中两眼痴痴眺望天际因为它的恋人曾说秋天接它回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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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解剖那天,有些失眠。静静地数着心跳,从而想起心脏解剖。就此写了一首小诗“心田”。心脏由四个腔组成。左心房,左心室,右心房,右心室。心房在上,心室在下。上下之间有瓣膜相隔。左右之间也有间隔。是一个地道的“田字”。这“心田”供应全身所需的血液和营养。同样,世间万物之所需又何偿不是由大地之“田”所供。我将小诗“心田”放到我的博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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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小街在我们的城市中没有一条小街刻有妈妈的名字没有一个路标显示妈妈的足迹没有一个街边小贩还记的妈妈的面容也没有一辆公车还会再现她那瘦小的身躯妈妈病了躺在病房里今生她将再无法站起这可能是她的最后一站是生与死的别离但是妈妈的小街在我的心里她走过的每条小街我都会刻上她的名字街旁的每个路标我都会印上她的足迹我会替妈妈问侯路边的小贩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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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父亲是位教师,母亲是会计。自幼对我们要求甚严。特别是在花钱上。开始工作后,第一个月的工资便如数上交父母。结果,习惯成自然。结婚后第一个月的工资便交给了另外那口儿。因为懒得操心。由于婚前父母给零用,婚后那口儿给花销,虽不富裕,却未曾感觉软囊羞涩,自然未想自理其才。不知是否与此有关,逐渐地我对数字极不敏感。经常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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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一张键盘十根手指一尺见方的电书一天我一不小心电了进去从此成了“不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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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南京南京昨夜我想起曾经去过南京那夏日的细雨曾经湿润过一个北方女孩的面颊那秋夜的微风曾梳理我丝丝的长发玄武湖的碧波曾吟唱我浪漫的小诗雨花石的绚丽曾点缀我懵懂的梦境南京你是那么尊贵典雅毫不造作南京你是那么潇洒俊逸玉树临风因而我总是忘记你曾有伤痛电影南京南京再一次把一个民族警醒血泪屈辱几十万个生灵你看见了吗那机枪口下是我们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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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田
是在那年的春天
有一粒种子掉进了心田
不知是谁选择了谁
或许只是个偶然
心田
用心血浇灌着种子
种子发芽了
竟长成了树
枝叶上全写着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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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休息,心情郁闷。在家处理了一些信件后,索性去购物中心玩玩,以作消遣。顺便从衣橱里拿了前几个月买的一件上衣去退掉。这是一件黑色的线织的,并镶有黑色似流苏式的边。买时,我极为喜欢。虽然价格不菲,但由于是中国制造,我还是毫不吝啬提回了家。怎知,几个月的夏天过去,现在竟然穿上有些走样。所以连标签都没有拿掉,一直挂在衣架上。买时,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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