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眠---梦系列一。。。。。。
下了两天的大雪终于停了。昨夜,夜空晴朗。女儿又开始了坐在窗前看星星。忽然,女儿看见远方一颗星在陨落。女儿的视线紧追着那颗流星下坠的轨迹,眼看着那颗星坠入远处的雪窝,女儿飞奔过去,跪在雪地里轻轻地用手拨。轻轻地拨啊,轻轻地挖,终于挖出来了!但不是那颗星,竟是一个冻僵的人!!!女儿轻轻地拨落那人脸上的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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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我睡觉的时候爱作梦,即使白天打一个盹儿也会作梦。有人说梦太多休息不好,也有人说能记住自己的梦说明睡得不够深沉。可是,我活了六十多岁,至今白天上班从来没有疲劳的感觉。反而是非常享受自己大多数的梦(少数噩梦除外),而且非常乐于与别人分享自己的梦境和感受。上学的时候,每天早晨一醒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讲昨夜我又梦到了什么。以至于若是哪个早晨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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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拾零(五)前面几篇讲了太多的噩梦,无非是支持已故的巴金老“建立文革博物馆”的倡议。
一个不断进取的民族是需要记忆的,是要重温历史的。他们的后代要继往开来。
其实南开留给我的不只是噩梦,更多是美好的回忆。在庆祝建校九十周年的校庆
征文时,我曾经写过一首诗发表在南开校刊上,题目是。我想将这
首诗作为拾零发表在我的文学城。请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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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拾零(七)重回校园我们的心更年轻了。1978级南开招了一百几十名研究生,其中有十三名
是女同学。女人嘛,爱美之心总是有的。但是看看我们自己,个个长相平平,
又不善于打扮,也没时间和兴趣化妆。一个个都是土里土气的。记得有一次做完宿舍卫生,大家难得坐在一起聊天儿。学德语的米锦芙忽然笑起来说“你们大家互相看看,我发现我们这十三个人可能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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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拾零(六)噩梦醒来是早晨。我们终于迎来了科学的春天!1978年有机会重回南开读研究生。我们都是过了而立之年的人,几乎全都是拖儿带女,真是困难重重。但是想到要夺回那失去的十年,我们个个都是争分夺秒,如饥似渴地努力学习。那时我们虽然是带薪读书,但是有了家和子女的人总是会先想到孩子,所以大家都很节省,尽量补充家用。何况我们当时的月薪只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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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拾零(四)文化大革命中,“反革命”帽子满天飞。记得化学系分析化学实验室主任李美同老师就是被冤枉打成“反革命”的。李老师当时还很年轻,人长得漂亮,也很有才华。是一位非常执着的女性。忘记了她是因何罪名被打成反革命的,但记得她是已经当了“反革命”后,仍“不思悔改”,还要贴大字报声援哲学系的王同学的“反革命观点”。她坚持说“‘毛泽东思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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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拾零(三)文化被粗暴践踏,科学被疯狂摧残。在那“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宁要社会主义的低速度,不要资本主义的高速度”的荒谬年代,哲学更是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当“反动学术权威”,“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等等一切“牛鬼蛇神”都成了“死老虎”后,“小将”们斗争的矛头开始从内部寻找“猎物”。记得哲学系一个王姓同学遭了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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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一场接着一场。北大聂元梓等七人的所谓“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广播之后,整个南开园炸开了锅!通宵的辩论会布满校园各个角落,大中路两侧布满了大字报,三个学生食堂也贴满,挂满了大字报。若大南开园再也容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了!
大字报,大批判,大辩论,紧接着批斗所谓“反动学术权威”。南开“文革史”上著名的“八七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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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拾零(一)
最近,常常做同样的一个梦:大学时代,走出宿舍楼后再也找不回自己住的房间了......
其实,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年(1964年)我住七宿舍二楼,上了楼梯后右手第一间是公用洗漱间,再隔一间就是我们六班女生宿舍。我还记得当年我往宿舍搬行李时,碰到一位年长几岁的女生往外搬东西。她告诉我她是毕业生,留下继续读研究生。听后好羡慕啊!暗想自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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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是夕陽紅兩鬢已銀絲閃閃額頭是皺紋鱗鱗我們真的不再年輕可是那顆不安分的心哪依然在憧憬那不知疲倦的大腦不停地思考
我親愛的同時代的朋友請指給我---您把心安放在何方請告訴我---您的大腦运转的方向或許﹐只要讓我學習您的退休生活
您的每日食譜﹐您的養生之道您的旅遊景點﹐您的健身之術您的老年大學﹐您的學術活動您的閱讀範圍﹐您的花圃菜園您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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