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组一老美同事,要结婚。啥都跟我们讲。从怎么开始Date,到怎么摆平女方的两个孩子,到怎么下跪Propose(还跟我们表演了好几次),到安排婚礼。
从他那里还真知道了不少东西。
有一天,他要订戒指。满脸幸福的跟我们说,在洛杉矶,一般工薪阶层娶媳妇,在戒指上要花不少的银子。婚礼是女方包了,婚戒就变成了男方最主要花钱的地方。他要化上万刀。听后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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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分舵最大的老板名叫Alan,VP(Very屁的老美)。公司里每个人都有信箱,就是那种一个一个小格子。信箱是按字母排序的。Alan的信箱一直是最左排最上角的那一个。这老兄每次进办公室,都会直奔信箱,看都不看,伸手左上角第一个,一掏,拿了信就走。有一新来的老中叫Al。他一来,就把最左排最上角的那个位占了,Alan变成了第二个。
Alan一如既往,一过,一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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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节期,公司开年终Party。一个个打扮的有模有样,有的还带着家属。
放风时间,几个老中凑一块,大家热议起一个女同事刚刚做的新潮发式,就是那种一绺黄一绺黑染的挺顺溜的一种。正当大家blahblah。。。。,一老中哥们晃了过来,也没听清大家在说什么,便一本正经的插话道,”你这头发是明显的营养不良,头发黄就应该多吃黑芝麻,特别有效,比黑又亮还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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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第一个东家是一家Consulting公司。咨询公司,咨询咨询,用咱中国话讲,必须得会玩嘴皮子(当然不仅仅是玩嘴皮子)。要用三寸不卷之舌把对方说趴下。对方才能乖乖地把钱从他的兜里放到你的兜里,临了还一个劲说谢谢。加上刚工作,心虚,对人对环境都不熟。于是整天夹着尾巴,埋头苦干,专抢那些不玩嘴的(比方玩动手的编程了,设计了)。项目组里大多是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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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ONDA做项目时,一老美同事买了一辆ACURA的NSX,很拉风的跑车。那末贵的车最多才坐两人,浪费。
一天搭他的车去CLIENTSITE。老兄打开天窗,带上墨镜,跟黑老大似的。上车后,还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玩意,啪,贴在挡风玻璃上。告诉我这是雷达探测器,它能告诉你附近有没有警察。
一上路,这哥们那大脚开的叫猛,就跟身后有鬼追似的。加速,超车,在高速上溜来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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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节期,跟朋友去LASVEGAS,体验一下老马说的“最腐朽,最没落,最纸醉,最金迷”的地方(那个老马?)。俗话说的好,没去过LASVEGAS,等于没来过美国。太多太多人,跟祥林嫂似的,不断重复,大笔大笔银子哗哗地从老虎机往下吐,又咽回去了的故事。
LASVEGAS的建筑漂亮,尤其是灯火通明的时候。趟了几遍Strip街,仍流连忘返。说好了不赌的,到头来还是免不了手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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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进入1996,经济开始发酵冒泡,JobMarket如火如茶。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博士生都撒丫子颠了。
来校园招工的单位跟过江的唧鱼似的,一波一波不断。有一票Engineering的学生几乎隔几天就有CampusInterviews。为了节省回家换行头的时间,他们干脆就把一套西装挂在办公室里,Interview时就换上。于是你就会奇怪地看到,刚刚这个同学还背心裤衩,一转眼就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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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的公寓没有车库,车都趴街上。每星期有一天早上7点到10点是扫街时间。那时车不可以停在扫街的那一侧,否则会吃PARKINGTICKET。
有一天功课结束的挺早,不到晚上12点就回家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停车位,趴好。回屋吃饭睡觉。迷迷蹬蹬当中(大概4-5点吧),突然一跟筋提醒,明天我们这地方要扫街。一个鸽子翻身,穿好,剑冲街上。稳稳地把车挪到了街道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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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当中,咱中国女孩的开车技术是出了名的。绝对稳妥,不紧不慢,相当执着,永不变线,中规中矩,55就是55。一般说来,不把身后的家伙憋急了,不算本事。
一日,搭一老中夫妇的车,男的开,高速101。快到出口时,被前面一辆车挡住了。旁边车道挺满,不好超车。前面的车那个慢,高速没堵车情况下,45迈。而且那车前明明有空,没人不让它快。再说,高速开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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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志大才密的同学,一到美国这地,插队的最高境界就被变成“能下田插秧”,纷纷改学CS或EE等等。象牙塔里哪旮瘩地界太小,挤的荒,理想被改变,心灵被矫正,耿耿-ing。
说到在美国学计算机,实战功课那不是一点半点的多。对我们很多习惯性务虚派,玩惯数学公式证明推导,挑战巨大。“唱的再好听,是驴是马,都得Code出来溜溜”。头几个学期,大家累得屁惨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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