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也曾风华正茂,但竟昙花一现。也曾中游搏击,力争上游,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然,路途凶险,努力图然。最后只好大海浮萍,随波逐流。即来之,奈何之,唯安之。曾记否,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命运的安排,让我不情愿地离开了心爱的悉尼,走上了崎岖之路。本来打算到偏远地区,只是孩子年龄还小,学习环境仍是主要考虑因素。最后权衡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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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早上,睡意正浓的我朦胧中听到“HappyFather'sDay",脸上接着是轻轻的一吻。然后女儿咚咚咚地就跑开了。一眨眼又咚咚咚地跑了回来,将一截冰冷的巧克力塞进了我的嘴里。昨晚通宵看搏击,今早迟迟不起,于是才有了如此朦胧的小惊奇。
原来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今天要去久违了的悉尼海港喝英式下午茶。
离开我们的小镇,一路向南向着悉尼奔来。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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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网友林兄对朝鲜社会主义农村的介绍,使我想起了三八线以南的韩国资本主义的农村。几年前,因工到韩国所谓的偏远东部地区去了一趟。有机会看看当地一个小农村里的生活情况。当时随意拍了些照片,发几张照片参考对比一下。
韩国号称大韩民国。可是除了济州岛,任何两地开车不用一天就可以到达。所以可以推论这个“大”和国土是没有关连的。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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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无忧无虑而又躁动不安的我,来到了加拿大的第一大城市多伦多。该看的看了,该见的也见了。于是便打起ComingtoAmerica的算盘,我要来完我儿时的美国梦。坦白地说,和当时许多国人一样,我对美国的认识相当肤浅,但却又对它相当迷信。也许是在那个文化物质单调贫乏的年代,一方面受到当时中国政府的误导,另一方面受到美国文化的强大攻势,形成了美国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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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又来到了西安。
故地重游,亲切感油然而生。这回就住在团结路边上的旅店,靠近城墙,地点非常方便。
一大早就起来了,看了看旅店的免费早餐,馒头豆浆,乏善可陈,算了。匆匆往外走,因为我知道那平凡小市民的生活一定精彩诱人,尤其是在海外生活多年之后。
一出门,就见一小姑娘坐板凳上卖玉米。真想质问一声:你关中人吗?好好的不蹲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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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到斯里兰卡出差。在边远的工地上呆了几天。公事办妥,就赶回了科隆坡,准备打倒道回府。忽然想起要买点手信,于是上网查了查,发现附近不远处有一家国营瓷器专卖公司。网址上的产品非常精美,心动了。午饭后,我就下楼打算叫辆车过去看看。
出了门,只见一眉清目秀的小伙正在用棉布轻轻地擦着一辆鲜红色的TUTU。他抬头朝我笑了笑,我说: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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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有一牧师,名叫Hannan。在整理母亲遗物时,意外发现一枚饱经风霜的黄金项链坠子,里面镶嵌着一张素未谋面的小照片和一小束头发的的。几经周折,后来查明照片里的男人是澳洲闻名的拳击好手Darcy。(先前介绍过Darcy,他是我们镇上的名人,生命犹如樱花,短暂而又灿烂。http://bbs.wenxuecity.com/travel/379846.html) 虽然Hannan并不了解她母亲和Darcy曾经的关系,却能猜测它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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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是多年来一直想去的,却又一直没去成的国家。根本原因就是一无时间,二无银子,三无机会。但没去过,不等于不能拥有一份情怀。正如去过的,也不一定会产生一份情怀一样。
以我对日本的了解和印象,我想我会选择樱花盛开的时节,来到京都。身后傍随一和服女子,在樱花树丛中缓缓而行。当片片樱花随风飘落的时候,时而抬头,时而低头,无须言语,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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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漫长的一天劳作,之后我疲惫地瘫在沙发中,呆望着窗外唏哩哗啦的雨点,强打精神考虑着明天出差悉尼的事宜。忽然想到应该带上几张名牌,公事公办嘛。于是勉强地支起身体,拖着沉重的步子移到书桌旁,伸手拉开了抽屉。咦,一眼就看见它静静地躺在角落里,静若处子。清淡文雅,又是那么与世无争,似乎柔声道:你终于来了。
是的,我来了。这是一个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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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对于我来说,是件非常奢侈品。有时间的时候没有经费;有点经费的时候,又
没有时间。如果要等到即有时间,又有经费的时候,也许就没精力了。
前些年,居然有个出差罗马的机会,那真是天上掉下的馅饼,不吃白不吃。
由于是个粗人,对于历史文艺美术等毫无追求,倒是比较关心食色两方面。难得来
趟意大利,想买把地道的咖啡壶。事缘这些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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