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想着退休了,就是具体日期拖着没定。结果上面通知说2017年10月1日后退休的待遇有变,于是顺理成章地决定那天前的星期五,9月29号,退休!星期五照例有辩论,上午辩论一完就直奔管理部门暂停执业资格,好免去退休后的付执业税和接受再教育的义务。因为赶上做公司税务的时候,家里领导不想在最忙的时候从工作中抽身,于是略事迁延,到10月5号也退了休。
我们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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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住中南海紧西南,三层楼,从顶层上望入中南海,能看到片片绿荫间影影绰绰的房舍。学校在中南海的东南角,于是每天上下学,都要经过那围绕中南海的红墙。小时候,什么东西都显得大,显得长,那墙瞧着就好高好高,上下学的路在脚下也觉得很长很长。但是那时小小的脑袋瓜里会想,和中南海里的老人家为邻,真好!到了1964年前后,大约中南海里的老人家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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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上山下乡在内蒙古的沙漠里4年,那时的那里绝对是一穷二白。出公差去过河套地区,说是黄河九曲,唯富一套,可那时即便河套地区也好穷哦。小城镇里和乡下都是破破烂烂,到处土坯房,还在用窗户纸,所有路都是土路,春天一翻浆,尺把厚的烂泥。当地人似乎没有不生虱子的。小酒厂工人有工资,算有钱人了,可以在厂里随便喝酒,个个喝得脸色苍白醉醺醺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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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见到网上有人说,“一个快乐的童年,胜过一万张100分的考卷!”也许因为这个话逻辑上有毛病,因为毕竟可能有孩子恰恰因为拿了一万个100分而快乐,于是有人建议把这话改成:“一个快乐的童年,胜过一万张逼出来的100分的考卷。”这么改看着有道理,不过大概还是会有人觉得在“逼迫”这个问题上仍有讨论的余地,譬如有人也许会说:
如果孩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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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与奴隶以及奴隶制之间的关系确是很复杂、很有趣的一件事。有很多细节都随历史湮没了,但有几件事的轮廓还是清楚的:华盛顿对于奴隶制的态度随时间的推移而有深刻的改变;在奴隶制问题上,华盛顿至死都还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时代的限制;即便有这种限制,华盛顿仍然通过解放自己拥有的奴隶而走在了时代的前面。
华盛顿年轻时并不反对奴隶制,这不奇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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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比较根本的东西大概是人都免不了:人的心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在美国时间短,还会有中国是家乡的感觉,对中国还会有归属感。在美时间长了,感觉美国才是自己的家,所谓此心安处是吾乡。你如今的心属于哪一边?或者说你是中国心还是美国心?其实可以给自己一个测试:如果体育比赛中美国队对阵中国队,你希望哪方赢?在美国时间越长,对这边的一切就越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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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是个问题,是因为太多的人在去之前没有搞清楚自己会不会喜欢从法学院出来以后的工作。对律师这一行的统计不少,有的表明每一届法学院毕业生就业数年后就有百分之多少干别的去了,有的说律师整体中有2/3对从事的行业不满意,还有说做律师的最终有超过50%转了行。为什么会这样呢?有人总结了几大原因: 大多数律师工作很辛苦。他们要对付苛刻的客户,要妥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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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画儿,有一幅很喜欢的,就是“美杜沙之筏”,一方面是画得真好,而画家杰里科画这幅画时还只有25岁!对了,列宾画他那幅伟大的“伏尔加纤夫”时也只有20多岁。另一方面,看这幅画总免不了想到画后面的真实故事,很震撼。那是法国历史上一大丑闻:1816年,政府委任一位毫无经验并曾和拿破仑作对的船长,指挥一帮忠于拿破仑的水手,驾船去从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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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已经很少会去想那些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想今天因着阎润涛先生,居然有人又提到工农兵学员。有意思。本人是1973年入校的工农兵学员,也是文革后第一批研究生。第一批工农兵学员是1971年进校的。那年招生完全是靠所谓推荐,而实际上出去招生的老师们有太多的身上都带着有背景的人塞的名单,照单招生。所以71届工农兵学员中很多都是有家庭背景的人。按说197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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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俺家小子在MIT的第一学年结束了,回家休息一星期,昨天回波士顿做暑期实习。
儿子在MIT一般每天要干到2点甚至更晚。要他争取早点休息,他说不可能。我说MIT肯定也有人不是2点睡觉,他说:“对,有人4点睡。”按他的说法,那里似乎很不时兴早睡早起,早上9点的课能避就避,有的课基本不上,就是看录像做习题。
必须学会抓紧时间,注重效率,否则恐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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