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卖书
古有秦琼卖马,杨志卖刀,今有花夫人卖书,古往今来,人的一生,哪个不是祸福相倚,英雄好汉,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秦叔宝走背字的时候,隐姓埋名,羞于见人,吃饭的家伙都要卖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穷困潦倒,丢人现眼,终得史上一段佳话。
花夫人,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大学副教授,广州网络时政评论人、知名“图说天下”的制作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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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永不上演的知青戏
中央1套热播《知青》,知青议《知青》,CCTV真有一套,上山下乡、文革这样敏感的题材都能化腐朽为神奇。文革中有“利用小说反党是一大发明”之说,现如今电视已经盖过了所有传统媒介,利用喜闻乐见的电视剧形式拍马屁真可以申请专利。
知青的命运迥异,有的走运,有的不幸,有的是叱咤风云的红卫兵,插队镀金,回城后续写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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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和草原的爱恨情仇—关注一场审判1968—2018,上山下乡五十周年,知青们欢呼雀跃,著书立传编写花名册,表演聚餐追忆似水年华,北京知青念念不忘草原人民的大恩大德,为草原义演赈灾,一大款带头为高力罕打了几百口机井,还有一知青二十年如一日拖着病体为草原治理干涸的湖泊,这样的情操就不单单是对草原的一往情深了,难怪受到了联合国的表彰。知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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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勒旮弃冷明1970年冬季,知青们都回了北京,我一人住在大队唯一的一排房子里,里面是会计室,平时没人,锁着门。草原上滴水成冰,清晨,我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窗外人声鼎沸,“火勒旮弃(小偷)!火勒旮弃!”牧民们用蒙话喊叫着,有人发现会计室窗户被撬。大队领导闻讯赶来,门没坏,贼是从玻璃窗钻进去的,查来查去,唯一值钱的半导体收音机没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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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冷明相遇是在西乌旗插队的知青黎烈南家,记忆中是在2008年的初夏。我们应该是同一批离开北京到内蒙古草原插队的中学生。不过是在离开锡林浩特后便分道扬飙,他们去了西乌珠穆沁旗而我们一路往东,去了东乌珠穆沁旗。很早以前两个旗还没分家叫东西苏联合旗,本是一家。冷明去了白音花公社,我到了满都宝力格牧场。
其实在此之前也只是闻其名而未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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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革命之谜冷明1966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爆发了,但对我家来说不过是一场噩梦的延续。父亲戴上反革命帽子有五六个年头了,辗转于什么清河劳改大队,天堂河劳改农场,茶店劳改农场,新都暖气机械厂,偶尔回趟家。母亲和奶奶没工作,我们子妹五个上学,大跃进时期院子里的公共食堂不欢而散,紧接着就是臭名昭著的三年大饥馑,棒子面窝头,白菜粥,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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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磨难冷明1969年深秋,我正在放羊,突然接到家里电报,要我火速回京。父亲戴着“反革命”帽子劳改多年,我插队一年有余,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归心似箭。十天后到家,没能见到父母,他们领着弟弟、妹妹,被强制轰回了四川老家。大姐结婚不久,二姐当了工人,在北京还有年逾花甲的奶奶,我一心革命,奔赴祖国边疆,誓把一腔热血献给党中央、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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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中的酉阳
冷明
许多年前,但凡有点大事小情,诸如上学、入团入党、工作、升迁,都要填写履历表,恨不能把祖宗三代翻出来折腾一番,其中籍贯一栏,我总要填写四川酉阳。酉阳是个什么地方,遥远陌生蛮荒未尽的穷乡僻壤,做梦都难到。
文革时期哪里能寻一片净土,偏远的酉阳也不是什么“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世外桃源。酉阳龙潭古镇,曾经显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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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我的同学“小平头”刘迪》王骥10月18日是“四五”天安门事件中的“小平头”刘迪的忌日,他离开我们11年了。11年前的10月18日晚上23点,在清华大学附属玉泉医院的病房中,他裹着一个白色的被单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永远离开了我们师大附小(北京第一实验小学)63届这个集体。我们拍摄了他离开这个世界前的最后一张照片,看着他那卷曲在被单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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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海老人
风在不停地刮着,已经是来到红海的第三天了,吹的让人心烦。本来是想享受红海的阳光和沙滩的,却只能躲在阴凉避风的棚子下看海,至于说去游泳还真是没敢想。曾经试过,下水是不成问题的,可上来的一瞬间,被海风那么一吹,浑身的鸡皮疙瘩连成片,滋味不好受,还是等等看,如果老天帮忙,说不定哪天清早起来,风平浪静也是有可能的。
可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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