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尘
哎!这样的订婚宴会我想我见过,
双方的亲戚们,来自不同的角落。
不同的文化和语言,信仰和肤色,
一边是孔夫子,一边是默罕默德。
哎!这样的订婚宴会我想我见过,
就连蜡烛和气球也有不同的颜色。
血红的钧瓷壶,把典故留给史诗,
镀了金的生肖,把音符送给欢歌。
哎!这样的订婚宴会我想我见过,
各式的佳肴,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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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悼陈妙兰师母
飘尘
生命的长度不会比兰花的绿叶更长,
你真的走了。还带走了幽谷的芬芳。
当冷风吹皱了波托马克河的河面,
悲痛的涟漪在发散:一圈,又一圈。
这个世界没有量子缠绕,或者第六感,
可是我为什么昨天夜里我会辗转难眠?
当京城的上空,浓浓的雾霭还没消散,
你的魂魄却告别了亲人,离开了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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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尘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七日,星期六,九时十五分:北京上空的雾霾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时候,北京协和医院国际部的一张病床上,一颗伟大而谦和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敬爱的师母,陈妙兰女士因病医治无效,与世长辞,享年八十七岁。
二零一七年深秋的一天,星期六:小维打电话告诉我,师母在做夏季健康体检时,偶然发现胆红素偏高。后来,出现胆囊炎的一些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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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尘
一前一后,走进路边的教堂,
一左一右,寻找自己的信仰;
专注的牧师,跪在地上祈祷,
胸前划十字,泪眼婆娑闪光。
两侧走廊,多彩的玻璃花窗,
穹顶幽暗,神秘肃穆的殿堂。
虔诚的信徒,低头闭目冥思,
九霄云外,是尔安魂的天堂?
记得昨日,你刚刚皈依佛门,
为何今天,踏入神圣的教堂?
我听说,你今早刚敲响木鱼,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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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尘
两只孪生的灰狗,俯卧在对面草地,
注视着邻居的那扇门,十分地警惕:
像是在说:“只要你敢于把门打开,
我就会叫,因为这是属于我的领地。”
中国南海,有几艘航空母舰在游弋,
用雷达的波长扫描星罗棋布的岛屿:
像是在说:“这里是我自由的海域,
只要你敢建设岛屿,我一定会干预!”
听说了吗?川爷和习总刚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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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尘
世界的重心正在下沉,落在了
平衡木上的体操运动员的脚底;
而此刻,竞选者变得轻佻浮躁,
散发着光亮,身上却没有毛羽。
政客的舞台,正在上演一出戏:
台上的小丑,摇摆地踩着高跷;
像父母肩上的孩子,把头扬起
台下的人,爆发出惊叹的喧嚣。
炫目的标语,蓝色和红色的交织,
震耳的口号,权利和金钱的追逐;
聚会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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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尘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生日:
秋风吹落了梧桐叶子的时节;
没关系。菊的茎叶还在泛绿,
粉红的花蕊,在秋风中摇曳。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生日:
秋雨记错了节气时令的顺序;
没关系。北雁还没有南飞去,
长天一色,秋水与落日同趨。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生日:
秋雾遮住了手机日历的屏幕;
没关系。生日宴会没有推迟,
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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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尘
说说看。我和你有什么不一样?
一切的不同,好像写在了脸上;
你有滴泪痣,柳叶眉,抬头纹,
我有斗鸡眼,络腮胡,厚嘴唇。
说说看。我和你有什么不一样?
一切的不同,好像写在了脸上;
你,悯天忧人,大度,菩萨心,
我,凶狠,吝啬,一副小人模样。
人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吝啬的骨子,刻进了慈善家的大方。
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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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尘
今天,我终于跨越了情感的河,
不再为你的离开感到难过;
今天,我终于看清了未来的路,
不再犹豫,明天究竟该如何过。
明天,我要离开这繁忙的岗位,
随心所欲,追求我想过的生活;
钓鱼,养花,画画,旅游,烹饪,
不同的乐趣,我都要试着过一过。
是不是有点傻呀,你才六十岁刚过,
不!人生很短暂,你不能再蹉跎;
别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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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尘
穿越的感觉,可遇,但不可求,
外公和外婆,秦皇岛外的渔帆;
我就像是现在的你,三十年前,
在课堂上,凝视,无邪的双眸。
穿越!在指尖划过键盘的瞬间,
你我又相聚在了诗歌的田园里,
曾经的,那份擦肩而过的情缘
偷偷地,溜进尘封已久的记忆。
在沉睡与苏醒里徘徊的那一刻,
穿越了?记忆犹新的那份考卷。
梦里的考题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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