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开始,大概是江南造船厂和房管部门合作,在江南新村中原来的绿地建上了大约十来栋五层楼的房子,所以搬进来的“新”邻居有的是江南厂的职工,也有其他单位的职工。
这一部分住户,基本上是从棚户区搬来的,大概是五十年代分房时由于各种原因没资格的吧,至少我认识那几个人,五十年代或还没进厂,或刚进厂还没结婚。
江南新村中建于五十年代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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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学同班,成绩非常不好,比我大二三岁,是因为留过两三次,结果在1962年五年级升六年级时,又TM留级了,娘老子不要他再读了,很快就到新疆去大有作为了。
他家是从虹口搬到江南厂职工宿舍的,他大哥(估计比他大至少十五岁)是江南造船厂的中年工人,大约八十块出头的工资,大嫂也是工人,工资不详,三个孩子,1962年时大儿子已十来岁。
我同学家兄弟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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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检测,这几天一天多过一天的确诊人数,总有一天会下降,总有一天会动态清零,虽然不知道要多久,但一定会来到。
老百姓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加强耐性训练,嗨哟嘿哟嘿哟嗨,今天不行等明天,今X不行还有明X,看谁耗得过谁!
不过这次上海的物资配送系统工程,不及格,怪不得上海的基层工作人员,伊拉已经够辛苦了,虽说本地基层人员中有拿根鸡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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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路数是,封-检-隔-治-封-检-隔-治.......到彻底清零
封--以便人人过关检测,发现一个送去隔离治疗一个,接下来继续查剩下的人,再次发现“一个隔离治疗一个”,治疗转阴者合格后转到正常人群中等候下一轮检测,周而复始继续前面的步奏。
一轮又一轮,重复又重复,直至连续几次(到底几次?)无问题者(有无症状都算),则为“清零”了。
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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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螺丝外面有锈,先用锤子敲一敲,把锈敲掉一些,然后用扳手咬住螺帽转圈圈,只要不是锈蚀得太厉害,一般还是可以卸下螺帽的。
这叫看情况决定用什么工具,这儿是用两样,先锤子后扳手。
如果用锤子把那些锈斑敲掉之后,不换用扳手坚持非得用锤子把螺丝帽敲“转”下来,是个什么景象?
是个“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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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海的感染户头,套用了五十年前上海的一种说法,如新疆户头,崇明户头,迁去比如扬州,这就是计划经济的方式,虽说对江苏是很不公平,“凭什么把病人送我们这儿,难道俺们的生命不重要吗”?对了,扬州人的命就是不如上海人的命要紧,国家经过全面权衡,就可以用计划的办法来调整调整,认为把病传染病人放到哪儿最符合国家的整体利益,各地要把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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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hai70发表评论于2022-04-0418:02:00有一个数据,在中国县级以上领导干部阳性比例极低,这个要不是世界第一,不知道谁敢说是?说明中共的领导干部新冠天然免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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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规模运送阳性病人来动态社会层面清零,其过程非常复杂,稍有不慎会出大麻烦。
到了新地方,比如扬州,扬州不可能有中央鼎力支援上海的那种处理力度,出纰漏的几率可能性要大些,那么若是扬州也发生不可预测的事情,是就地清零还是“社会层面”清零送去别的地方如山东?
有没有人敢担保说扬州一定会比上海做得好呢?没有,基本不可能。
若真的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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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的控制权,非常的直截了当,就是兼并领土。
清朝政府的立场,应该是所谓“中立”加偏日本,中立是不敢得罪任何一方,偏的原因想来是觉得日本乃同宗同源,大概会比俄好点,最后发现没区别。
结果是日俄谁也没把对方打出东北,造成的后果则是瓜分东北成两个的势力范围,名义上保持了中央政府的管辖,也算没有”惨败“到极点,历史没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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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已》中,她就没演出上海女人那种“拎得清”的感觉,这次在《心居》里,还是看不出来。
三十而已里那个毛晓彤,同样是不是上海人演上海女人,但把小家碧玉那种左顾右盼的意思演出来了,这就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拎得清”。
当然她的台词功底,实在是听不出那种演员该有的情绪变化,听来听去就是一种黏黏乎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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