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是网上看来得,作为那个时代的过来人,知道这不是假的,因为也见到小姑娘狠三狠四的痛打牛鬼蛇神,有如前一篇博文中说到的,这些当年的妙龄少女,如今一个个应该是奶奶姥姥的了,当她们带着孙辈走在路上的时候,见到一些比如欺侮老人欺侮民工欺侮残疾人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态?告诉孙子“这算什么,奶奶当年比这凶得多”?可能吗?
又,一些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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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站哪个立场,无论红卫兵造反派保守派哪一派,文革时期的打人现象,不管是谁打谁,大概是没有人否认了,虽然有那个说法“好人打好人误会,好人打坏人活该”,打人的现象使得好些人去探讨去争辩:为什么?
转一圈“人之初”到底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还是没说清楚。
突然联想到几年前回国时见到一个现象,能否说明“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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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9月26日,星火日夜商店开张了,这是上海乃至中国的第一家24小时服务的便利店,在那个“太阳三尺高,门板还关牢,太阳一落山,东西买不着”的年代,“星火”不仅为许多上海市民带来了购物方便,而且也给那些晚间进城送菜的农民提供了一个歇脚处:冬天可以免费喝到热水,夏天可以用凉水洗脸揩身。1972年,星火日夜商店的便民服务精神得到了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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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是最主要的人类行为,世界上任何活的语言都是一方水土的人群在社会生活中共同约定俗成的,它随社会的变化而变化。语言本身有相对的稳定性,然变化是绝对的,所以没有完全规定性的语言。在社会发展比较快的环境下,语言也相对变得快些。有人提问,有没有标准的上海方言供大家学说?我们的回答,有标准的,然活的语言,其标准是相对的。1970年代底,在复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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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一首诗:
天上没有玉皇,地下没有龙王,
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冠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
真是个豪爽无比的时代,转载一篇东西如下,没有任何意思,只是看看而已.说到厕所,便联想到1966年上海修建了一批工人新村,就是没有户内厕所的,据说是不知哪个孙子给当时的市委市政府(陈丕显曹荻秋管事的时候)提的建议:"工农兵不需要抽水马桶",而在楼梯口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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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国内的房价涨得不像话了,虽说什么样叫像话谁也不清楚,但当局的的确确出台了一些政策,据说是为了房价改革,因为现在大多数城市的房价是凭工资收入买不起的,也就是说买的起的就不是凭工资的,是绕口令.
二手房的税是"增值部分"的20%,是这样吗?这么一来原先买了放着等待涨价再卖出去的,不就卖不出去了吗?卖了还得交那么多税,我不卖总可以吧,于是,二手房市场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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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是在文革后的1978年秋天,号称恢复高考的第二届(第一届是所谓的77级),那时的大学政治是必修课,需学三年三门课,哲学政治经济学和中共党史,这类东西不像数学得一步一步,不学微积分你就没法学微分方程,没学过解常微分方程就一定学不会偏微分方程,政治课的这三个内容,无所谓先后,没有顺序,认得中文字就可以学,多认得几个字还可以教,在我们上大学前的几年里,字都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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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1976年乘坐中国民航巴黎到北京航班的华侨乘客这样描绘当年中国民航的客机:机舱没有开足暖气,和当时国内居住习惯有关,急救须知和氧气口罩都以中文说明为主。穿蓝制服梳小辫的服务员不说女士们、先生们和任何客套话,而是说:“同志们,旅客们,飞行途中请注意以下事项,一……二……完了。”结束飞行的时候也不会说“欢迎乘坐××航班”,而是直接站在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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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者注:说不清的历史就是这么捉弄人,阿大若不是文革,应该是个好工人.....怪谁呀?当然这篇文章是先戴帽再填材料的"标准"式文革的"总结",真实发生的事情并不完全如此.
陈阿大沉浮录
霞飞
许多老上海人都还记得陈阿大这个名字——他是王洪文的“小兄弟”,在“文革”中靠造反起家,当上了上海市主管工交工作的领导,还当上了中共九大、十大代表。但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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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六月里的瘌痢想到外号与生理特点.
现在,若谁拿某人生理缺陷说事,尤其在美国,你就"摊上事了",歧视的罪名稳准狠地扣在了你的头上了.
这就是"时地人"不同的后果.
想想很多年前的中国,我想包括现在的国内可能还有,把这号事取绰号开点玩笑,好像也是不算什么利害的问题吧.
比如我们小时候,同学中总有人的外号是"瘌痢",可能他的确是瘌痢头也可能他就是妈妈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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