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兄说他在一大型国营农场拿过三年工分,只是好奇在哪个省?
只能说一说我所在的黄泛区农场的情况。
文革前没有大规模下乡这一说,不知道对郭世英万伯翱是咋的发的钱,但自打68年农村的天地更加广阔起来,人多了就有个规定,知青无论到农业单位还是副业工业单位,第一年17(还是18)第二年19第三年21,以后以后再说。但是,下到农场所属的四个集体所有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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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同意张的观点,但得承认那是条汉子,至于他自己是不是完全赞同自己所谓坚持的观点,除了他自己只有鬼晓得。
看了他给闺女的信,见到他对子女的安排,显出来的就是一个父亲,和大多数作爸爸的一样。不知张家几个(好像是四个)如今混得咋样,但从政的一定没有,而且不是现在才没有的,老张阴阴地红遍了半边天时,似乎就没这么安排,不过老张似乎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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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毕竟是所谓“一级组织”,生产队算哪一根葱?
农场发着工资,就有规则的请假制度,超假就有可能受处分,而中国的职工管理条例处分是要记入档案跟人一辈子的,没人不怕,乡亲们呢?好像无正式请假制度吧,“说走咱就走呀,打个招呼咱就走啊”,是吧,队长一般没辙,说实话只要不是农忙,队长还真懒得搭理你走不走的。
农场犯事大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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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指桑骂槐,因为桑槐皆“中性”字,但不能用“指鸡骂狗”,因为“鸡狗”均贬义动物
例子:批判邓拓的《太阳的黑子》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此处太阳的黑子是”桑“毛主席是“槐”,问题不大。但若是用“指鸡骂狗”,那么太阳的黑子就是鸡也不要紧,但“狗”又是谁呢?我连现在都吓得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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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泛区农场的场部,其实是一片区域,机关和一分场及汽车队还有些商业机构在一堆,算是中枢要地,往北走一条柏油马路,大约一里地与漯(河)西(华)公路相交,再往北200-300米和一条土路相交,这条土路与漯西公路平行,路东是良种试验场路西是医院,沿土路东行,原来是河南省和黄泛区农场合办的农业专科学校(中专),农场自己的中学,文革前只有初中部,高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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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信谁呢?谁也不信,联系到如今的社会,杨白劳可比黄世仁穆仁智凶得多的现象来看,不知雪什么好了---转载者
不但中国外交部外交史编辑室编纂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史》没有只言片语提及“苏联逼债”;就连70年代《人民日报》大肆渲染苏联如何向发展中国家“无情逼债”之际,也从不见有只言片语提到其曾对中国逼债;但这个历史谎言却在中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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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包车夫,很难说自己有这个力量和能力,还成立1及运转这么个机构,那么是什么人帮的忙?青红帮?共产党?还是什么人---转载者
20世纪30年代,位于东嘉兴路(EastKashingRoad)230号的上海人力车夫互助会(PullersMutualAidAssociation)总部外景。
上海人力车夫互助会成员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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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南,南到大达码头与南码头之间,乃所谓上海滩之滩源,新开发的旅游区,对上海的源头若有兴趣,值得一去一看一玩。
旅游点的图板介绍,十分清楚直观。
看多看少,看你时间。
据说外墙皆老货,里面我想是焕了然一了新的。
此博士是哪博士?DOCTOR?还是“茶博士”?套用得好!
我1去的时候是上午, 店 店未开,门口看看也就够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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