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的演艺,现在的叫法,也就是表演艺术,电影是个传播量大概最大的了,真人演出需要场地等,可不是说电影就没要求啊。电影演员的曝光量及知名度,可与领导人相比,北京人不会知道贵州省委第一书记是谁,但这两张照片里的人,总会知道几位。这是1962年(?)中国电影代表团访问缅甸时,光脚,不知为什么不穿鞋,唱歌,大伙瞅瞅,认出几位?这也是1962年上海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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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三夹在张春桥和中国共产党上海市委之间那阵,想必他很有几天没睡好觉,不怀疑老三的个人操守,也不怀疑老三确实是真心想着紧跟毛主席,让他作难的应该说一面的市委是正儿八经顶着“中国共产党”旗号的正牌货,虽说张春桥也是共产党员也是市委书记,毕竟不是代表一级党组织,历史的经验告诉大家,“组织”可不是好惹的,但是,话又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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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之后,对沦陷区的同胞的无奈,有了更深的理解和同情,能怪他们么?他们只能在别人的屋檐下低头,说是奴化也好,说是自然而然也罢,普通老百姓有多少选择?逃往大后方重庆?万水千山。奔向革命圣地延安?谈何容易。总不至于真的去饿死。剩下来的只能是安安生生地活下去。说到这儿,也就为抗战是大西南西北的未沦陷区域的人感到庆幸,战后他们有本钱去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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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发掘出这么一个招牌照片,烫头发即科学还是用奶油,不知这个奶油是个嘛玩意,也需就是发腊发乳之流的东西,为了忽悠人就说成是“奶油”,不过发乳看上去也的确和奶油差不多。一连想,果然有点小道理,以前阿拉小辰光,对那种头发整整齐齐发蜡发油抹得贼多,头顶的头发吹得高高的,不就是叫“奶油大包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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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一月革命的50周年,没有政治目的地转载当时的玩意,50年了,当时出生的孩子现在也成了半老头半老太,后来人也许不知有过这么一些事,那就见识见识。只是当时那个好像是30多个革命造反组织的名单记不得了,哪位老大能找出来?记得有工总司,农(?)总司,红革会,炮司,红三司,机(关)革(命造反委员)会,红东北红西南在不在记不准,还得加上一些外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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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2017年的一月,正是“一月革命”五十周年,倒回去看,那时的舞台上演员很多,所谓造反派保皇派是群众演员,各级党政领导是另一票演员,四类分子等传统的阶级敌人是死老虎,演员比观众好像多些,只是五十年后,还是看不出哪些算是反党分子。清华大学附中红卫兵批斗该校校长万邦儒。1966年,中国共产党北京市委书记彭真被打倒并多次被公开批斗1966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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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应该说是绝对中国特色的了吧,不知还有没有人用?搞民乐的人会不会用这个方法来创作?若是音乐学院民乐系的也用五线谱作曲,难道不怕被骂嘛?工尺谱是中国传统的记谱法之一。因用工、尺等字记写唱名而得名。它与许多重要的民族乐器的指法和宫宫调系统紧密联系,在中国古代跟近代的歌曲、曲艺、戏曲、器乐中应用广泛。工尺谱最初可能是由管乐器的指法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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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川二正式真正被选为美国下一任总统,铁板钉钉了。美国这个“大赌场”的游戏规则就是愿赌服输,选谁不重要,关键是谁被选上了,选上的就是伟大领袖。其实老川赢希婆不是意外,为什么呢?原因有三:一。民主党的08已经在白宫睡了八年,按照皇帝轮流当的美式政治习俗,该换人了,和08的政策策略战略战术有点关系但不大,共党上台是常态,民党若能赖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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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电线木头上经常可以看到一些自己写的换房条子(那时不叫小广告,也不是牛皮癣),为上班近点而换房,为邻居关系太糟而换房,急得走投无路换房的话大致就会吃点亏,所以有时会写上“大换小”,其实这时的大小最多不会相差2-3个平方米,现在的房子这点面积可以忽略不计,但那时两三个平方相当于一个“人均面积”啦。说到因邻里关系不好而换房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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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官为政绩也好为升官也罢,相信他们中的不少真的是为了当地老百姓的就业和生活,很愿意把能产生鸡的屁能多解决乡亲有活干(就有钱拿),总还是希望自己的地盘出点彩,钢铁厂就是办法之一。
国人崇拜大工业,钢厂的大烟囱,大规模,大产量,大批工人,从五十年代起再大家的心目中留下的影响太深,以至于家乡有座大钢厂,就成了可以吹嘘的资本之一了。
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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