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保证到了哪一天,一不小心允许讨论了,更一不小心哪个当政管事的人说老向不容易,是不是叛徒就不要计较了,于是就会有一大堆证据确凿的文章上市。
没到那一天,最好闭嘴别乱说。
这就是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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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军进入乌克兰时,相当一部分乌克兰人确实是站在德国一边的,究其原因,不愿和俄罗斯人为伍,不喜欢苏联(当然主要是苏共),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站在德国的一边。
至于乌克兰人对待犹太人的态度,和俄罗斯人及苏联其他种族差不多,此刻并不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犹太人在苏联的历史上,只有列宁那阵日子好过,因为布尔什维克的领袖中,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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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诺奖中的和平奖就是个政治奖,文学奖则是个半政治奖。
当年戈尔巴乔夫的获奖,就是因为他解散了苏联共产党,而给达赖和刘晓波和平奖,也是故意的。
若是此番给小刁一次,表彰他小人家和伊朗沙特的稀泥成功,是否也等于给了小刁一个左右为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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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老工人数量极大,我所居住过的江南造船厂宿舍中,习惯上把1956年七级工以上的,称为“老工人”,倒真年龄关系不大,有些做了一辈子工人,没什么真本事,到了五六十岁还是个五级六级工,也有年富力强有点文化又有悟性的年轻人,二十多岁就成了七级工八级工,马马虎虎也被当成了“老工人”,称呼就得加老:“老师傅”。
至于那些没有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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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政治上的需要,故意把知识分子说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1949年之后,大学的招生,刻意向农村倾斜,这点我绝对赞成,所以大学里来自农村的学生不会太少,而那些来自城市的学生中,革命干部产业工人的子女,也一定比占大多数。
那些来自北方农村的大学生,从小就在地里先是帮忙干农活,后来算半个劳动力,到了高中期间,基本就是个全劳力的,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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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里,一说到城里人的四体不清五谷不分,新闻,教材,文艺作品,等等,总是把分清小麦和韭菜(或野草)作为”goldenstandard,一个知识分子或学生到乡下去,劳动时把麦苗锄掉而留下来野草,老支书语重心长地加以一番教育,知识分子一脸惭愧。
不知,那些从农村考到大学去的人,是不是一进大学,上的第一门课就是”忘掉麦苗和韭菜(或野草)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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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是要恶心恶心他,搞得共和党内部七翘八裂。
二则是向世界炫耀:我们这儿真的是王子与庶民同罪。
好比五十来年前的尼克松水门事件,搞得毛爷就是不明白“你不是个总统吗?咋被几个记者搞得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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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炼钢炼铁,什么芯片,算得了什么!那时“天上没有玉皇”,如今“挑担可以不换肩膀”,挑也能挑出几张要多大有多大的芯片!!
穆浴阳,潜伟
北京科技大学,冶金与材料史研究所,北京
Email:muyuyang1989@126.com
收稿日期:2014年10月8日;修回日期:2014年10月17日;录用日期:2014年10月31日
摘要
大炼钢铁运动作为“大跃进”的一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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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悠闲地看《中国地名大会》,说到“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产生的哪个村庄。
说是曹火星在北京房山的一个小山村,1943年写出来的,注意“时间是1943年”,抗战八年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三,还剩两年了。
老曹厉害,堪比刘伯温,1943年就知道1945年日本一定会投降,抗战一定会结束。所以歌词里有“他坚持了抗战八年多”。
其实歌词后来改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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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黄泛区农场那些“县团”级干部说,跟随二野来的南下地方工作团,大队底下就是小队,小队底下当然只有对队员了,大队长就是地委书记,我所在的酒厂支部书记说,赵紫阳是他们的大队长,从豫东再南下的时候,当过一任南阳地委书记,在豫东留下的小队长就是县长,队员就是区长,过几年后这些人都成了正副县级干部了,我那位书记后来是行政15级,另一位则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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