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抱着我,粗声地叹着气,她似乎永远也不够,二十分钟过去了,我还继续着。
“真舒服。”文轻轻地说着:“你么在船上馋死的,我么在家里急死的。”
男人的快乐,就是看到女的快乐而快乐,文在我身下这样说,我的信心顿时倍增,总是想尽一切办法使她满足。
“真是恨不得要你放在里面,一直到天亮。”她又说。
我的动作时快时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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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历的五月过后,我们这里的黄梅天就到了。天也开始断断续续下起雨来。江水正一天比一天高。
这个季节,长江下游采沙就困难些,有的特大洪涝年代,从湖北以下的整个长江都要封江,不允许开采。我们装完沙下去卸了沙,这次是老四回家的。同样的方法在南京上船。这样是不耽误行船的时间。
又两个航次后,天空及大地,长江及山区,都被这似乎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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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呆了三天,估算我们的船,今天晚上可以到南京。
在家的几天,我难熬了几天,但那天文一回来就说,"昨天刚来,还不多的。"这句话对丈夫是多么忠诚的话啊!我能听到此话,即使不做,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走时,文和儿子依然送我到县城车站,直到我上车。临走时她叮嘱我:下次回来提前打个电话。
现在到南京的路,比前几年好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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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文一早起来去买了菜,她要做些我爱吃的,改善一下我的伙食。我和真真睡在床上,享受天伦之乐。真真从小在我身边长大,从生下来后到现在,真是越看越可爱,小时候,他拉的屎我都认为是香的,这种也许就是所谓的"自屎不嫌臭,儿屎桂花香"吧!
我在家的时候,他就吵著听我讲故事,几乎把所有的故事都讲完了,就编一些讲给他听。今天我要他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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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回到船上,看看货还得一天半才能卸完。就去了厂里,薛厂长对我说,取现金困难,只好开张汇票给我了。那我还得回老家去兑现。
"今天就开给我吧,我马上回去。"我对薛厂长说。
"急什么?昨天一天没有看到你,跑哪里去了?"他问我。
"我去见一个同学了,是你们苏州的。"我说。
"哦,本来想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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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小朱,我回到宾馆退房,服务员回答我,六点过后是全价的。我想,如果是全价,干脆就不退了,住上一晚,反正今天船是不走的。
我又回到二楼203的房间,坐在小朱刚刚坐的那张椅子上,感觉到还有一些她的余温。
我从上衣袋里拿出小朱刚刚给我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了起来,5张照片中小朱3张,爱怡2张。爱怡的照片很可爱,模样像小朱一个模子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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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合并给我和老四后,到阴历的五月份,四个月的时间我们跑了16个航次,其中有5次就在仪征打的沙。利润约十万,这款全部还给了余和术。
这四个月中,我回去过三次,见小朱一次。
见小朱时是端午节的前几天,那次我船在望亭卸沙,船到望亭我打电话通知小朱。约好第二天上午10点钟左右在望亭桥上等她,还把水泥制品厂的电话给了她。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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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啰嗦了点,都是写的顺利的一面,也不是像大家所想像的,搞船赚钱来得容易。很多机遇不好的,少数会搭上性命,甚至沉船的事故也时有发生。
一个是自然灾害,在长江行船过程中,突然遇到不可抗拒的大风暴,即使你不在行船,又没有可躲的避风港口。那样的情况只有靠边抛锚,大风大浪同样会把船打沉的。不过这种现象是少数。我们有一次是空载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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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和术的退股,我是很清楚他们的用意,余是耐不住船上的寂寞,另外本来就是当村干部的,天天小牌打打,到餐顿顿有酒喝,他哪能在船上呆住呢?加上目前生意又不好。要是像他外甥一样所说的两三年就把成本搞出来,或许他还能坚持几年。术是胆小的人,看到势头不对,余又不想搞了,他赶快跑!
老四的性格就随和多了,家里三个儿子也大了,个个都顶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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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一早,我们准备上船,文和真真送我,到了父亲的圩堤旁,舅舅已经在父母那里了,舅舅比妈妈小十几岁,他以前帮人家搞过船,再说小的时候就和外公天天在固城湖里捕鱼的。
舅舅的模样不像妈妈。我的模样却像舅舅,真是三代不塌舅家门。妈妈像外公。
我们和隔壁村的一条船同伴开航的。现在安徽四合山的沙不太好了,像上半年江水浅的时候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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