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而复醒的黑夜,
将自己煎熬成一服汤药。
铅灰色的气味
旋钻进堵塞的思想,
城门便哐当闭紧。
我立在那僵硬的身边上,
锁住眉头频频抬腕。
看三根用苦煨过的细针,
长短不一,
轮番扎入
痛与痛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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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暗恋文斌,有整整三十年了。
说是暗恋,其实从当年的同学,到如今的好友,都知道。
两个人从初中到高中,就一直同班。秀秀那时候身材细细,脸蛋圆圆,爱笑也爱哭。笑起来有两只小兔牙;哭的时候,爱捂住嘴,一扭小腰跑开去。她也是校舞蹈队的成员。
而文斌呢,当体育班长,痞痞的坏。人却高大,鼻子挺,皮肤白,有点异族相,据说是回民。有次某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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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惨雾罩迷城,恍若寒霜热岛倾
烟火人间人共受,何能世外自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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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入了等待的蒺藜。
浑身都扎上了细刺。
连绵的痛钻进最柔软的心底。
我不能坐卧,
无法脱离,
亦不能再用颤动的指尖,
去触碰任何一寸你。
如果此刻,
我们必须一同忍受
换取春天的磨难,
我宁愿你暂留在冬眠里,
就让我以清醒与这长夜对峙,
直至黎明从寒气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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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粥碗里盛着寂寞。
米粒是数得见的钟点,
汤水是数不清的时刻。
舀一勺等待里变形的我。
无须口舌
已知是心焦的苦涩,
淡得不成滋味儿也要尝,
至少得解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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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的相合,
象是一种无言的注定,
但这绝不是
我该忘记感恩的藉口。
感恩这世间
还有另一尾鱼,
背上的颜色与我相反,
而眼睛却与我的一样清灵。
我们都可以看清对方素色的斑斓,
也可以完全匹敌的姿态,
体贴着悠游。
我们的心中每一刻都渐生出奇妙的幻化,
不知不觉间,
我的全身都已深刻上你所有的花纹,
而你也乐意作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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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儿是在父母的吵闹声中长大的。
单个看,都是很好很善良的人。以前都在机关当干部,对孩子也关心。但每次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都铁青着脸狠命剜白眼。母亲说,“干脆跟你这这个XXX离婚算了”,父亲马上“当”地一锤死死杠上去,“有本事,你个XXX就离啊。”两个人明明都属龙,却偏要把对方贬成别的什么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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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恙陪儿芭蕾堂,轻歌曼舞慰愁肠。苦甘犹自强颜待,不负回眸顾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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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找不到月光也许人去楼空的窗前,还有些碎的清亮。可实在太远,捡的时候也容易割伤我的身体便无用,也只能消失。连孤独都走了,它还在记恨那时的背弃。好像有几朵小花默默凋零。花瓣是被灼伤的祈愿的掌心,求来的是不停歇的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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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山喷涌半天痕,
小坐青石醒宿昏。
犹有仙音萦绕耳,
风传万里暮歌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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