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西蒙小姐和西蒙酒庄,我只好到附近别的地方去碰运气,希望再能撞上个“东蒙”小姐或是先生什么的。虽然遇到过几个听着也蛮懂酒的伙计,但不是喜好不同,就是口味不对,能谈到一块不容易。
就说那天碰到的伙计比尔吧,非跟我说下牛排最好用赤霞珠(CabernetSauvignon)。
“因为赤霞珠的丹宁高。”比尔很内行地告诉我,
“丹宁?丹宁是什么?”跟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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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之后,西蒙老先生卖掉了小酒庄,听说搬到南方去了,我再也没有见到西蒙小姐。
最后一次拜访西蒙酒庄是在感恩节的前夕,我见到了西蒙老先生,夸他的女儿深谙酒道,是个好帮手。老先生点点头:“她确实不错。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已经在硅谷找了份工作,要搬到加州去了。”
“这可不太好。我还等她回来再给我讲讲法国酒呢。”我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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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西蒙小姐,我只好找店里的伙计帮忙,但他们不仅没耐性,而且知道的也不多,只会照着货架上的说明告诉我这是今年《葡萄酒观察家(WineSpectators)》推荐的酒。
与其你读给我听,还不如我自己读。从此儿子在武馆学拳,我就在门外读《葡萄酒观察家》。
几本读下来,关于葡萄酒的形容词学了不少,于是和朋友们在一起谈酒的时候张口“vintage”,闭口“t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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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走进西蒙酒庄,她一眼就认出了我。
“嗨,你又回来了。上礼拜的博莒莱(Beaujolais)怎么样?”发展了一个回头客,西蒙小姐很高兴,
“酒倒是不错,很适合清淡的菜,但我不知道橡味应该是什么样的。”上礼拜“口感不错”的飘飘然没有了,
“很抱歉我没给你讲清楚。其实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谁没事会去啃橡木啊。”她把我给逗乐了。
橡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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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走进西蒙酒庄,我是真心想着要去买法国酒的。
那天刚把儿子送进武馆,我就进了马路对面的西蒙酒庄,看见店堂里的西蒙小姐,径直走了过去。她正在向另一个卸了顶的老者介绍伏特加(Vodka),我就站在一旁听她讲“灰鹅(GreyGoose)”、“绝对(Absolute)”……直到那个老人满意地拿着两瓶“灰鹅”付账去了,我才上前打招呼:
“你好,还记得我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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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涉足西蒙酒庄纯属偶然,也根本没想过要买什么法国酒。
我送儿子去武馆学拳,一般总带些书报杂志,坐在休息室里好打发时间。那天走得急了点,什么都没带,于是踱到门外,看见了马路对面的西蒙酒庄,便走了进去。我不懂酒,没头没绪地在酒架之间徘徊,看看西洋镜。
“先生,需要帮助吗?”西蒙老板的女儿放暑假回来,正好在店里帮忙,便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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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石化森林国家公园(PetrifiedForestNationalPark)的人,大概都会告诉你公园里的主要看点都在I-40州际公路的南边。没错,“看点”是在南边:晶石、岩画、遗址,美不胜收。但“走点”(如果有这么个说法的话)却是在北边,那里有一天走不到头,多姿多彩的大沙漠。
几个世纪以前,西班牙探险家首先发现了这块宝地,称它为“如画的沙漠(ElDesiertoPina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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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森林,其实早已不是森林;看似五彩,但是肯定不止五彩。这里原先是茂密的森林,而眼下只是一片赤裸的荒漠;它们曾经是参天的大树,却先后都成了散落在沙漠里绚烂的彩石。石化森林国家公园(PetrifiedForestNationalPark)一直是我的偏爱,除了独一无二、保存完整的巨大古树化石,那儿还有国家公园里非常难得的自由徒步(notrailhikingorbackpacking)。
石化森林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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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先生讲的《高等数学》是王海最喜欢的课。每次上课,王海总是坐在第一排,很专心地听课,很认真地记笔记。
季老先生的大名叫季士杰,才50出头一点,看着也不老相,可相对这些不到二十岁的大一学生已经很老了,所以他们在背后叫他季老先生。那年头大学里的正教授都是早年留过西洋,1950年代的海归。像季士杰这样新中国1950年代的大学生,留校当了助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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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美国亚利桑那州西南和加利福尼亚州东南以及墨西哥北部的索诺拉沙漠(SonoranDesert)是北美洲最大的沙漠,巨型的萨瓦偌仙人掌(SaguaroCactus)是这里得天独厚的骄子,是亚利桑那州的象征,萨瓦偌的花自然也就是亚利桑那的州花。
第一眼看见萨瓦偌,惊叹它的硕大。
萨瓦偌的寿命可长达200年。一株成年的萨瓦偌高可达40多尺,重可达8000多磅,阵雨时一次性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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