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文化语境里,美丽而有性欲的女子只能是堕落的天使,一般是有过失的仙女或是想晋级的妖精,都属于警示世人的反面教材,这一点上,《红楼梦》也不脱窠臼。十二金钗中和性欲沾边儿都算不得正面典型,秦可卿就不用说了,和公公通奸,坐实了判词中的“淫”字。其实贾珍和可卿的那点儿事也不比李隆基和杨玉环更龌龊,至少贾珍无论如何荒唐,一没有拆散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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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里的尴尬人很多,邢夫人不过是左性,真正尴尬的是妙玉、岫烟、黛玉这些地位不分明,前途不确定的少女们,妙玉当然是其中处境最尴尬的一个。她自称已经达到了“僧不僧,俗不俗,男不男,女不女”的超人境界,焉知这不是自嘲的托词。妙玉做了尼僧的职业,却没有僧人清心寡欲的定性;她有着俗人的牵挂,却没有俗人的儿女情长的缠绵;她得象男人一样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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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本书里对家族命运有所思索除了秦可卿,就是贾探春。凤姐能干,但多少还有点儿混水摸鱼的心态,能捞就捞,不比探春有理想,有见识,真心做事。她理家时的能干,打王善保家的耳光时的泼辣,都令读者振奋。可她依然是“薄命司”中的人物,“千里东风一梦遥,”她最终是要嫁往西海沿子的番邦的。她是红楼群芳中的又红又香的刺玫瑰,可是到了边关大漠,在异乡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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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评选红楼中最讨厌的人物,赵姨娘只怕会高票当选冠军。她是个贪、嗔、痴、愚四毒俱全的人,而且阴狠异常,几次想治宝玉、凤姐于死地。如果坏得有水平也罢了,她偏偏又愚蠢得很,只会跟马道婆狐媚魇道地瞎搞,要不就跟亲生女儿闹,跟小丫鬟闹,自己不敢闹了,还要挑唆着儿子去闹,整个就是一搅家精。
有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换个角度来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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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红楼,极不喜欢刘姥姥,一片红香绿玉中,夹着一个衣衫褴褛、言语村俗的贫婆子,看着奇怪。然而稍经世事,就懂得其中的无奈。她不是贾母那样为儿孙环绕奉承的“享福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老太太,辛劳一生,到晚年也还在为儿孙奔波劳碌。不管是在凤姐面前红脸要钱,还是在贾母面前装疯卖傻,都需要把自尊心埋到尘埃里,然而为了外孙冬天有棉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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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人物中,王夫人相当不招人喜欢,因为她是全书中最冷的人物。惜春的冷是孤女自保的策略,宝钗的冷是靠理性来压制青春的冲动和激情,柳湘莲的冷是看破世事的疏离,他们的冷漠下面都有热流涌动,唯独王夫人的冷是透心的,冷到了害死一群鲜活的生命而不自知的地步。她的冷首先体现她和儿女的关系上。探春和贾环叫她太太也罢了,连老来养的儿子宝玉都一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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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学者考证出曹寅的生母并非康熙的保姆孙嬷嬷,而是一位江南闺秀,幼年被乱兵所劫,流落到了曹家,做了曹寅之父曹玺的妾,生子曹寅。他虽为庶出,可是身为长子,后来又因为少年时作了康熙的伴读,从此天眷不衰,所以袭了曹玺的江宁织造一职。除了供奉皇室外,还兼有皇帝耳目的作用。当时满汉之争,江南还有不归奉的明代遗民。曹寅对中国文化史有杰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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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服装里最吸引人的除了宝玉那件“雀金呢”的斗篷,就属贾母给薛宝琴的那件“金翠辉煌”的凫靥裘了。香菱误以为是孔雀毛织的,湘云立刻纠正她说是“野鸭子头上的毛做的”,大多数的注解对此语焉不详,曾有版本引用清人秦福亭《闻见瓣香录》里对“鸭头裘”的注解,认为是以“熟鸭头绿毛皮”缝成的。据说这种雀毛裘“翠光闪烁,艳丽异常,达官多为马褂,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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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别好男人的关键在于要有好心态,切记人无完人,绝不能求全责备。如果一个男人肯负责、有能力,做事踏实,为人忠厚,并且真心爱你,就是有些不够讲究,不够大方,不够体贴,不够浪漫之类女人常抱怨的小缺点也无伤大雅。很多女人可以忍受不称心的工作,不喜欢的房子,甚至不舒服的鞋子,可为什么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或丈夫有缺点?要知道一个不完美的优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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