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当我第一次坐在绘画专业教室里用半小时的时间画完这幅画时,教授把画挂在墙上对其他同学说:别害怕,你们到毕业时也不用画得这么好。
一年以后,我做为学生宿舍里最老的舍员遇到了最嫩的舍员小毛。小毛哭丧着脸说:我报考艺术专业没考上,你能给我指点一下吗?
“你干嘛要找我指点啊?”我问。
“因为我看见了你挂在教授办公室里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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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过,吹牛是要上税的,有时候交税的日子来得比财政局找上门的速度还快。
去年在网上吹牛自己用一幅画换来的小奔,其实只是一辆已经开了四年的二手小奔,结果牛吹出去不到一个月,小奔就被人追尾,撞成了高级残废,对方的保险公司又不肯赔偿全部损失,只好状告法庭,至今还在等待裁决。
前几天在网上吹牛自己用一张画换来的房子,其实只是一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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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看一看那张画,房子一会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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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看见了那条裙子。
与其说那条裙子吸引了我的眼睛,不如说那条裙子翻出了我的记忆。这样低胸收腰宽摆的连衣裙,我在胸脯刚刚长满的时候曾经拥有过一件,也是淡绿色,因为胸开得太低,我总是在裙子里面穿一件白色的T恤。露出事业线在那个时代可是一件不可想像的丑事,每个时代都得找出几件让人觉得丑的事,否则人们就会少了许多发现丑事时的快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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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成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上)
当有轨电车驶进一条冷眼看上去很熟悉,仔细一看根本不认识的街道时,我意识到应该把电车的编号再看一遍。是706, 6字被我上车前一花眼看多了半个脑袋,706就变成了我正在等待的708.
真是老了,我一边揉眼睛一边想。听有人说,对开始变老的主要感受就是开始感觉到身体零件的逐渐失灵,原来真是如此,眼睛花了就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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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即将开始的是一部非常有趣的长篇小说。我知道用这句话做为小说的第一句话是一件很不文学的事,就象在讲笑话之前告诉人家“下面即将开始的是一个很好玩的笑话”是一件很不幽默的事一样。这是我的一个毛病,明明知道是个错误还是坚持要犯,有人说“这叫个性”,其实我只是不知道纠正错误的正确方法而已。非常非常文学地写小说是我的梦想,但我自己是个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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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当代艺术的主旋律就是胡吹乱玄,而搞当代艺术有时竟要付出惨重代价,我把前面这个观点和后面这个实事结合在一起,得出吹牛要上税这个结论。
下面是一篇转自《欧华导报》www.chinesen.de)的文章:
艺术视觉与真诚 —先锋快乐女权艺术家蓝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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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把皮皮的《所谓先生》看完,真他妈的为我们东北女人感到自豪。满书都是精华,本来想摘录几句,发现取此舍彼还挺难的。最后还是讲个书里提到的黄笑话吧:寡妇终身不嫁——将抗日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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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老人象小孩,越老的老人就象越小的小孩。最新发现,步入该危机年龄了的中年很象该开始青春了的少年。原来人生是对称的,从零往高潮上发展的去程途中和从高潮往零上退步的回程途中会经历过几个不是偶然的相似。
不是偶然的事就有规律可循,有规律可循的事,就不是“我有一个亲戚或我有一个朋友如何如何”的个案,不讨论个案的言论就是在泛论,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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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说,XX是个家庭妇女,XX会很不开心,轻者觉得受到了鄙夷,重者认为遭到了侮辱。
如果我们说,XX是个职业主妇,XX就心平气和了,觉得人格得到了尊重。
职业主妇的称呼真的的比家庭妇女更有尊严吗?我的答案是否。
我们先看看职业的含义。辞典上的解释大致是:以赢利为目的(通常也是为谋生)而从事的活动。
不外出工作的女人并不意味着就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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