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来了帮参观学习的外国人,带来了些他们的特色点心。
大多数同事都踊跃品尝,咪歇站在边上看,还不时发表评论,“样子看起来怪怪的”,“做得太大了”,“这颜色难入我眼诶”。
我们毫不留情地把点心都“品尝”完了,大家发出一片赞美声,诙谐地嫌点心太少。
看咪歇还站那儿,我们逗她,“你口水流干了没有?”
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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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饭聊起了牙齿,文说,“我的牙齿还可以,只掉了一半儿。”
我暗想,这么年轻都掉了一半的牙齿,还敢说牙齿可以,真会给自己个儿宽心。
我没见她有豁口,就说,“在哪儿装的假牙?特别自然诶。”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一颗假牙都没有啊。”
我问她,“你不是掉了一半儿的牙吗?”
“我是掉了一半儿牙,没掉一半牙。&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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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女儿发了一张我老公与他侄女孩子的合影,标题是“爸爸与荣姐姐的儿子”。
女儿回了句,“当心啊妈妈。”,还送了个恶作剧的小鬼脸。
我再看一眼那标题,它的确容易引发歧义。今后还真得当心点儿,别一不留神闹个乱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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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曾经很成功的女商人,拥有有正儿八经博士头衔的单身女士,人到中/老年,卖掉了生意,盘算着开始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世界各地去住住、转转,在老朋友多的城市购置了第X处住所,学学绘画,听听音乐......日子过得轻松愉快,可心里感觉空落落地。琢磨一阵子,确认了这种感觉的源头--聊无牵挂。父亲过世得太早,母亲有她自己的重建家庭,没有兄弟姐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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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移动电话大哥大是稀缺物件,看着西装革履的人手持黑不溜秋的大砖块,咱虽然眼睛不放绿光,还是会揣摩边走路边通话的感觉。
现如今几乎人手一个小巧的爱疯,绝大多数加入了低头族。早晨起床后先给爱疯请个安,出门上班前在爱疯上划拉几下;坐公交时没谁打破车内的安静,因为人们的眼睛都落在爱疯上;开会时常听到爱疯的哼哼声,看见与会者查看爱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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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一个从国内来帮助孩子的人,老李,看他抱着孙子咿咿呀呀地逗着玩儿,真是幅祖孙乐的美好画面,我对他说,“您这含饴弄孙,享受生活啊。”他仿佛无奈地摇了下头,笑着说,“养孙方知父母恩啊,自己的孩子没带过,带孙子后才知道养孩子的不易。”
有一拨象老李这样的人,醉心于事业,生了孩子后往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那儿一放,继续忙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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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个不错的饭店参加同学聚会,乘电梯到了指定的楼层,奔聚会的包间去了。看到包间华丽的双开玻璃门,刚伸手要推,听到有人唤我,“铁老石,铁老石,过来,这边儿。”
我循着声音走去,发现我们班外号林妹妹的女生坐在昏暗的角落里,面前摆着一个大盘子,盘中还剩了块儿肥肉。
我好奇地问,“你干嘛不进去?怎么在这儿吃上了?”
她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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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抱着儿子边晃边唱,准爸爸小戴怯生生地问,“总要这么抱着吗?累不累啊?”
阿牛说,“你得把规矩兴好了,一开始不抱他的话,就不需要常抱他。”然后压低声音说,“岳父、岳母没事儿干,喜欢抱着他玩儿,就成这副德性了。”
实际上不止婴孩这样,小宠物同样如此。我家的小宠物,以家里的小娃自居。一次我睡前在客厅沙发上看书,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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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上精心准备的菜,独自一人去参加活动。大家一同用餐后,一个老太太跟我说,“别看那么多人抢你带来的菜,其实你做的不好吃,以后不要再带了。”我原本上好的心情,一下给毁了。
回家后我很沮丧地把这事告诉老公,他立刻义愤填膺道,“她舌头坏了还是脑子出毛病了?她吃过美味佳肴吗?别听她胡说,你做的菜好吃,真的好吃。”
有老公给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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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早晨出门晚了几分钟,搭了不常坐的公车。检票时人很多,跟驾驶员打个招呼就赶紧往车厢里边走。刚坐下,扬声器里传出“烟薰薰的”女声,“各位早上好,欢迎乘坐公交”。车子到站前,自动报站之后,常听到驾驶员个性化的提醒,“到xyz站的可以下车了。”我注意到,不少在后车厢的乘客,选择从前车门下车,听到驾驶员温暖的声音,“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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