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醒来心情特好,想给全家做顿象样的夏日早午饭--稀饭、凉拌黄瓜、土豆丝、肉丝、稀面饼。迈着方步进得厨房,开始了为期一个小时的炊事员工作。
稀饭:打上半杯大米、半杯小米,淘米、加水,稀饭做上。
稀面饼:3/8的精面用粉、3/8的全麦面、1/4的玉米面、两个鸡蛋、盐少许、苏打粉适量、橄榄油,一起放进盆里,加水用搅拌器搅匀。不沾锅放置炉上,火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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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人在议论一个很有特点的男人,这个男人说话有些嗲声嗲气的,还喜欢做兰花指。
Z女士说,“那人整个儿一二倚子。”
Y女士同意,“没错儿,不男不女的。”
来自美丽西子湖畔的W娓娓道来,“他是半雌雄。”
Z和Y同声问W,“他是什么?”
“半雌雄啊。”
Z和Y同声笑了起来,“哎哟,这么文诌诌的呀,还‘半雌雄’。”旋即产生愧意--看看人家W,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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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事。
在重庆至成都的直达快车上,一个中年男人在拥挤不堪的车厢里挣扎到厕所旁。厕所门没打开,他使劲敲门,耳边响起的是滚滚的车轮声。
他憋得难受极了,又扭不开厕所门,继续捶打那该死的门。
厕所里传出愤怒的吼声,“畜生!”想入厕的男人和周围的乘客都听到了。
那男人大喊一声,“贫农!老子不是贫农的话还要遭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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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北方长大北方念书的C医生,到重庆行医。
一次C医生坐门诊时,来了个老年男性病人。C医生招呼病人,“大爷你好,您叫什么名字?您哪儿不舒服啊?”
老人开始述说病史,“两个星期前胃子痛、、、、、、”看见医生低头在病历本上写字,老人停了下来。
C医生见老人停下不说了,便对老人说,“老大爷,您说下去呀。”
老人问,“你喊我梭下去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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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女人出嫁后就被称作什么什么氏,“姜何氏”应当是何家的女儿嫁进姜家吧,“姜何氏”用四川话说就是“刚合适”,还挺不错。那游家和蔡家联姻会产生“游蔡氏”或“蔡游氏”,游家和朱家联姻会产生“游朱氏”或“朱游氏”,大声念念看,真是不堪设想。
有段时间时兴把父母的姓放一起,加上个单字,便成了孩子的名字。什么“王何雨”、“何吕晨”之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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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我们家绝对是男女平等,我是说我父母相互尊重并共同承担家庭事务,我爸爸喜欢女儿,当然也不嫌弃儿子。到上了大学才发现,原来山外有山,同学的父母在追求男女平等上的卓越表现,真叫我大开眼界。
有一家父亲姓“何”,母亲姓“王”,孩子们姓“珂”;
另一家四个孩子,不论男女,行奇数者随父姓,行偶数者从母姓;
有一户人家孩子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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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哈尔滨来的工程师初到重庆的一个三线厂工作,在食堂排队打饭。
他指着旁人手里拿的馒头问身后的一个人,“师傅,你们管这个叫馒头吗?”那人答到,“对头。”
工程师排到窗口,饭盒递进去后说,“师傅,给我俩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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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友对孩子爱得入骨,可是忘记了教育孩子尊重父母。那已近成人的孩子对严厉的父亲推崇倍至,对慈善的母亲却十分不屑。友人夫妻省吃俭用,那孩子则挥霍无度。每当我对那孩子的行为提出质疑时,友人总是要为孩子开脱。友人怎么就不懂,一味地姑息迁就孩子,其实是在害孩子而不是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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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去外地,孩子不在家,突发勤快劲儿,自己包饺子。和面、调馅儿、铺开战场呋皮儿、、、、、、
老公适时来了个电话,“干嘛哪,老婆?”
我把电话放“免提”上,冲电话说“包饺子。”
“哟,那可是个大工程。怎么挑我出门的时候开工呀?害得我搭不上手。”
“你在家还不是只能观战。放心,我把饺子冻起来,保证你回来有得吃。”[他不会包饺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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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一个留守女士Y,听她回忆恋爱、新婚生活,看她沉浸在往昔的甜蜜里,颇受感染。
Y是个皮肤白皙、说话文气的江南女子,她的老公X是个东北“男子汉”。Y说起她的老公赞不绝口,业务能力特强的工科大博士,从东渡扶桑到登陆美国西岸,X一个人挣钱,把老婆养在家里。X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把周围的气氛弄得红红火火的--桥牌队、合唱团、、、、、、,象个万能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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