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要不要再去硬席车厢那儿试试?”剩下的那位伙伴问我。
“算了吧,别浪费精力了。还是呆在这儿歇歇。”我已经泄气了,没精打采地回答。
“今晚怎么办?”
“怎么办?就呆在这儿打发时间吧。”
“就这儿?还不把人冻死了。”同伴叫了起来。
“有什么办法,冷了就站起来跑步活动活动。”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车站那只钟上的指针快点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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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们三个男知青拎着三只装满东西的旅行袋,孤零零地站在餐车边的月台上。其实我们每人带两袋东西回家,另一只行李留在餐车上让女知青代管。
一阵失落,孤独的感觉袭上心头。六天前,我们兴奋得象飞出囚笼,冲向蓝天的鸽子,如今却成了离队的孤雁。六天前,我们喜悦得象登上游轮的游客,如今却成了漂泊在孤岛上的鲁宾荪。茫茫大地,容不得我们选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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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看到阿谈发脾气,我觉得有些内疚,赶紧劝他别吵。车门不开,路警挡道,这怪不得阿谈。
“小赤佬,眼吾子瞎特了,明朝要侬好看!”阿谈愤愤地用上海话咕噜了一句,做个手势,示意我们跟他走。
我们跟着阿谈来到餐车车厢前。这里冷冷清清,门窗紧闭,滞留的旅客们都聚集在硬座车厢前喧嚣。阿谈往两边一望,突然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餐车车门。原来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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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从乌鲁木齐到上海的列车,一天只有一班,晚上经过大河沿。这趟编号为54次列车的拥挤程度是远近闻名的,但是中途不开车门的情况,还没有听说过。
我们加入了滞留在车站旅客的行列,希望能打听到一点消息。旅客们忧心忡忡,消息十分不妙。许多旅客都赶在年底前回上海过元旦春节,54次列车的车票十分抢手,列车在开出乌鲁木齐时就坐满了。今天晚上恐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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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戈壁的风,一刮起来就没个完,已经刮了一天一夜,还看不出歇息的迹象。天地仿佛粘在一起,浑浑沌沌,一片灰蒙蒙。灰黄的沙尘无孔不入,弥漫在戈壁滩上,撒落在小客栈的被褥里,粘连在食堂的馍馍中,也钻进卡车的驾驶室和蓬布盖着的后舱。
顶着风沙行进在南疆公路上的卡车,就象在沙滩上爬行的甲虫,缓慢又吃力。卡车后舱里坐着的3男2女尽管用围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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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在国内时对癌症是比较紧张和恐惧的,总觉得离死亡不远了。如果有人去医院检查一旦查出癌症,医生一定把家属悄悄叫去,关照和商量如何瞒过病人。好象病人一旦知道真情一定会灰心绝望而加速死亡。也许是文化和宗教传统上的差别吧,西方人相对没有那么紧张。既然上帝招呼你早点去报到,那就去呗。
一天Joan陪Edward去医院检查身体,晚上我们随便问起Jo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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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清晨,当一缕初升的阳光穿过树丛抚摸着窗框的时候,Edward就起来了。吃过早饭,老人家就慢慢地步到他二楼的办公室,一本正经地上班。其实人上了年纪太清闲了反而不好,不少老人一闲下来就有一种失落感,过了一段时间精力,情绪和身体就明显衰退了。相反,退休下来一直有点事干并且和社会群体保持联系的老人,往往能青春常驻,精力旺盛。这大概就是Ed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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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二天过去,没见什么动静。因为有过几次失败的先例,我们对这次机会也不抱多大的希望,何况这次有那么多人去interview。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们接到了Joan的电话。她告诉我们,她和Edward最后决定雇佣我太太,如果我们还愿意的话,就商定搬过去正式工作的日期。我们哪有不愿意的道理,高兴都来不及呢。真不知这辈子烧了哪支高香,能选到我们头上。后来Jo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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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fewpeopleoutsidethepublicrelationsprofessionrecognizethenameofEdwardL.Bernays.Astheyear2000approaches,however,hisnamedeservestofigureonhistorians'listsofthemostinfluentialfiguresofthe20thcentury.
--JohnStauberandSheldonRampton
(一)
一对贫困的中国学生夫妇,为了节省开支免房租,住进了一家美国人家当housekeeper。这家美国人家的主人,恰恰是美国《生活》杂志社评选出的美国当代100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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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摸象”典出《大般涅磐经》卷三二。说的是一群瞎子想知道大象是什么模样,他们围着象摸。摸到鼻子的说大象像一根管子,摸到耳朵的说像一把扇子,摸到牙的说像一根萝卜,摸到象身的说像一堵墙,摸到腿的说像一根柱子,摸到尾巴的说像一条绳子。于是,“瞎子摸象”成为一则成语,用来讽刺那些观察事物片面,只见局部不见整体的人。
长久以来,瞎子摸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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