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8-12-26 07:33:51)
北方人身上总印著大山大野松柏槐杨的粗砺性子。我一向对兰花、茉莉、栀子类的香花敬而远之。当然也听过那首软绵绵的“好一朵茉莉花儿”,却把“香也香不过她”误解成别的意思了。那种精致的矫情,青春的挑逗如轻风掠过心湖,并没有郑重地激起涟漪。
夏天一个明亮的周日,在芝加哥植物园碰上一个花展。有一个展台有四种茉莉。以前不知道茉莉有这么多品种花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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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26 07:12:51)
玫瑰和月季在我是不可区分的。就象中文和英文,中国文化和美国文化对我已是混沌不分的一样。小时候老家庭院里有几棵月季,但印象不深。小孩子的心大,天空,大地,星星,月亮都装著。对身边的东西不去往深里想。月季花的美跟蒲公英的美在小孩心里都一样明亮。倒是对瓜果梨枣等“进口”的东西更有兴趣。那时屋前种百合花,开得样子没有印象。倒是对妈妈蒸的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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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24 07:09:21)

初夏的一天,我们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换上了开往卢卡的小火车。上下双层座位,硬塑料的座椅小巧干净,不舒服但容易清洁。只挂了五节车厢,又是在山中迂回穿行,感觉象是上了“夹皮沟的小火车”。
车上一下子上来了七、八个小学生,十二、三岁的样子,由一位男老师带队。男老师三、四十岁,风度很好,脸部线条很柔和善良,跟孩子们也挺融洽亲切。孩子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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