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喜欢带雨字头的字:霜、雪、露、霖、霰、雾、霭、霞、霓,甚至霹雳。这些字大多极富有诗意,但很难翻译成其它文字。觉得“云”字真不该简化,戴上雨字头要美丽形象得多。我尤其爱雨,雨总能激发起一种莫明其妙的神秘体验。
第一次神秘体验是1977年五一节,我16岁。我家从济南南郊原财经学院的平房搬家到历山路新分的楼房去。蒙蒙细雨中我独自拉着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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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时节,一场激烈的暴风雨洗出个晴朗朗的蓝天,翠绿绿的草地,也洗净了树上残存的秋叶,只留下疏朗朗的枝条儿,瘦、漏、挺、透,有不加雕饰的洁净的骨格美。我忙打开窗户,想让清甜甜的空气涌进屋里来。刚坐下,却见邻居把被暴风雨刮下来的树枝,塞进一个大汽油桶,并倒上油点上火。天啊,那水分饱满的树枝只冒烟不着火,浓烟顿时随风灌进我的窗户,完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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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在“读者”2004第十四期上看到邓刚的“忧愁和忧郁”一文,忧郁被说成是生活优裕而产生的无聊的感觉。继而在“艺术人生”节目上看到崔永元坦诚他患有严重的忧郁症。最近又连续在报纸上看到中科院博士后茅广军和中科院博士生孟懿相继在北京和上海跳楼自杀。我实在忍不住想说几句话。我是一个从青春期就有忧郁倾向,一直持续到中年,并得了一次重病的教训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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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的文艺复兴运动可算得上是人类文化发展史上的一段奇迹。在这期间集中出现了一大批旷世奇才如达·芬奇(LeonardodaVinci),米其朗开罗(MichelangeloBuonarroti),拉菲尔(Raphael),还有我最喜欢的画家波提切利(SandroBotticelli)等等。他们所显现的才能有如神祗,没有人能望其项背。他们像一群千里马,纵横驰骋在建筑、绘画、雕塑(包括大理石雕、铜像、象牙雕、木雕等等),乃至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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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从小是在海边长大的,一向把吃海鲜看做人生第一享受。那是八九年圣诞假期,我当时还住在中西部大学城。寒假是无家可归的学子们最难过的日子。街道旁、商店里,家家户户到处是圣诞的彩饰,让我们不由得想起春节,心情犹如卖火柴的小女孩。于是四个好友一商量,向佛罗里达开拔。不仅仅是对温暖和绿色的向往,我的私心里还希望吃上好海鲜。在美国心脏地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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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外国的中国家庭大都希望孩子受到双语教育。第一个关心的问题就是先教孩子哪一种语言?另外会担心两种语言会不会打架,结果一样也学不好。现代社会国际化已是不争的事实。中国本土的家庭也注意到幼年学习外语的长处。幼儿期耳朵的灵敏度高,可以辨别细微的元音差别,说外语可以不带口音。我认识一个家庭的小孩,外祖父母是法国人,祖父和祖母是意大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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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美是每个人一生理想追求的极致。有的人追求灵魂的崇高之美,品德的完善之美,每日修身养性,三省吾身;有的人追求容貌美,衣着美,不惜一掷千金,日日不缀的美容整容,追逐流行时尚;有的人喜欢山水花卉的自然之美,不辞辛劳,长途跋涉;还有人喜好绘画、雕塑、音乐、书法以及文学等等艺术之美,不惜为之废寝忘食,“衣带渐宽终不悔”。但是美,正如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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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邻居弗兰克和迪娜是八十岁上下的一对老夫妇,待人善良忠恳。弗兰克八十二岁,不胖不瘦,干净利落。脸色红润少皱,也没有老年斑,看上去象六十岁的样子。他退休前是飞机维修工,在O'Hare机场做过多年。现在仍然腿脚灵便。房顶的檐槽堵了,他搬个梯子就爬上去清理,站在房檐上也不眼晕。推雪机、割草机都买个旧的,拿出修飞机的技术,鼓捣鼓捣,就像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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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每每有意想之外的巧合,数学上叫做“极小概率事件发生”;西方称之为“墨菲定律”(Murphy'sLaw);东方常谓之“缘分”。这两个字的内涵深厚神秘莫测,对青年人来说过于玄奥了一些。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究根问底,恨不得大千世界人生路途现在将来都精确到小数点后面四位数。只有一件事,对于泰山和我的渊源有点迷惑,有点不知所措,甚至有点敬畏。每念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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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花布该是每个女孩的童年梦想或珍爱之一。我生不逢时,童年正赶上文革时代,不仅没有布娃娃,都没见过带花的布。后来一种补偿心理常驱使我去布店逛逛。遇到好看又降价的花布就抱回家来。买时只要喜欢,不去想做什么用。结果除了做单子、帘子、桌布、枕头以外,还做了足够四个小孩用的被子。图案除了地图、玩具,还有整篇的童话故事,整幅的森林乐园。而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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