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在上海出差。晚饭后,一个人回到宾馆位于十七楼的房间,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把电视的所有频道来回翻看了二遍,最后决定关掉。四月的上海,夜色温柔。连日温馨的霏霏细雨,将白日的尘埃洗涤无余。我站在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前,凝眸望去,霓虹闪烁,灯火阑珊。那些灯光、树影和夜巴黎百货商场哥特式的楼顶,还有穿着春装步履悠闲的行人,都安然浮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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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她送我去车站。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她做了很多好吃的,塞在我的包里让我在路上吃。等车的时候,我和她说着笑话。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荷包,她说这是她自己绣的,送给我做纪念。荷包上绣着两朵并蒂的雪莲,色彩鲜艳,针脚细密。我把它好好揣在怀里。一时,我不知道回赠什么好,就拿出那把“青锋剑”,说:这把剑在我来的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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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二周过去了,那天医生给我做了全面检查,结果出来后,我被告知可以出院了。我兴匆匆地回病房告诉晴儿,她只是“嗯”了一声,就默默地收拾东西。去车站的路上她心事重重,一路无语。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出院了你就离开我回上海了,她舍不得我走。她这么说,我心里有点酸酸的。
车上,我望着窗外悄悄降临的灰暗的暮色,一支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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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医生要给我动手术。在进手术室前,我躺在推车上,她搀着我的手走在边上,进房间时,看见她眼圈红红的样子,我于是对着她微笑。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医生在我骨头错位的地方打进了二枚钢钉,把它牢牢地固定住。这下我成钢铁战士了。
手术后,晴儿天天来医院照顾我。给我做来可口的饭菜,还炖了骨头汤,说是对骨骼康复有帮助。
一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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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听说一个消息,两天后的周末,住院部要为住院病人及家属搞一个小型联欢晚会。原本消极沉闷的病房里开始热闹起来,有人提议搞卡拉OK比赛,因为我们这些断胳膊少腿的,比赛跳舞或武术,显然有点强人所难,而卡拉OK比较合适,所以这个提议得到了大部分病友的同意,于是我们骨科病房分成折手的和断脚的二组。大家分头准备。
我们俩选了首合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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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娃上来就给我一脚,正踢在我的小腿上,顿时一阵剧痛,隐隐听到“喀嚓”一声,我摔倒地上,痛昏过去。
等我醒来,已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的脚被几层绷带裹住,高高地悬挂在床中央上方的铁钩子上。旁边坐着金花的表姐水晴儿。
“你醒啦?”她轻轻地问我,语气中带着万分的歉意,“对不起,是我打电话告诉她爸的,昨天乡里来电话说金花不见了,她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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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一道道山梁,爬过一座座山坡,我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中午时,我俩都精疲力竭,又饥又乏。幸亏她做了面饼,否则这荒村野地哪有吃的啊。口渴了还可以喝山泉。一路上倒是有很多山泉,那山泉干净明澈,甘甜爽口。
拖拉机开得虽慢,但它开三小时的路,我们两人四条腿(有一段路是二人二条腿)却走了十多个小时,近傍晚时分才赶到望亭县城。
乘上8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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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渐渐露出曙光,一轮红日在山后面冉冉升起,万道金光刺破清晨的晨雾,将青青的山坡照亮。小草在露珠中醒来,仿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生日快乐!”我大声对她说。
她高兴地一路飞跑,我提著两个大包追了过去。
“哥,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她娇滴滴地问。
“好啊。”我高兴地说。
“在那美丽的地方,白云悠悠,碧水潺潺,有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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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爸和我舅舅来了。你快躲躲。”她焦急地说。
“我不躲”我话音没完,就被她推进了一个大柜子里。里面挂著几件衣服,一片漆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完了,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你跟我回去。”显然是金花爸在跟她说话。
“不!”金花答。
“土根,你别太逼孩子了,她还小嘛,等她想通了就好啦。”金花舅舅在劝。
“眼看就要18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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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拉机开了三个多小时,到了牛家村。下车后才想起忘了问红蜻蜓住哪一间屋。村边有个赶牛车的大爷,我就走过去问。
我说:“请问红蜻蜓…噢…不…嗯”,一时竟想不起她的真名。
大爷说:“红蜻蜓现在还是小宝宝哪,就是哪个毛毛虫,小伙子你来早啦,夏天后才有。”
不等我开口,他又说:“以前有人来这里抓蝴蝶,据说一只蝴蝶卖到日本可赚一万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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