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的细琐回忆.
先说明一下,照片是GOOGLEEARTH上找来的.要谢谢拍照的两位先生.
风中秋叶的佳作,勾起我沉淀在心里的很多细琐的回忆。很巧,我与他是同一年上的小学。
我在小学同街,相邻一幢楼里上了一年幼儿园大班,接着上小学的.据说幼儿园与小学属于一个街道委员会管辖,所以报名什么的很简单。拿着幼儿园的毕业证和老师的评语,没费什么事,就报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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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英英姐姐
那一年,当我听到大型舞剧《丝路花雨》中的英娘扮演者傅春英,在家不幸被入室抢劫的歹徒所杀害的消息时,我哭了。从那时候起,就一直想写点什么,来纪念缅怀我在大院里的儿时伙伴儿,美丽的英英姐姐。
那时候,我和英英姐姐都住在金城一个叫做段家庄的大院里,中央电视台的女主播李修平,也是我们大院里的孩子,这是题外话,先搁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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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女孩儿2008-09-0408:29:19
我上小学的时候,父亲被发配到甘肃青海交界处的红古川五七干校劳动改造,哥哥姐姐和一群出身不好的狗崽子们,被流放到甘肃的玉门镇插队落户,那是一个连春风都懒得光顾的苦寒之地。我跟着留守的母亲,在黄河边,被叫做金城的省会里,开始了我的留守女孩儿的生活。
母亲本来话就少,现在显得更加忧心忡忡。为了让母亲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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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小学老师来招生,我去参加入学考试:老师问了家里的情况,又指着一个字问认不认识这个字,我说:“市,广州市的市。”老师又问:“会写吗?”我写了“广州市”三个字。老师说:“谁教的?”“我自己学的。”“真聪明!”就这样我成了医灵前小学的一年级学生。48年前的事,我竟然依稀记得,这缘于老师说的三个字“真聪明!”这在我的心灵里可是人生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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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幸运,从懂事起就碰上解放军攻打济南。我家住在南门,记得国民党困在城里没粮食,就到各家搜粮食,我家藏了一袋白面在母亲的床底下,母亲在生病,他们也进来搜出来,抢走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哭,让国民党兵气的。解放济南炮轰时,记得妈妈抱着我躲进我家后院挖的防空洞里,爷爷则躲在门后,结果耳朵被震聋了。攻完城,仗不打了,母亲和二妗子上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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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公司派我回中国北京工作两年。北京可是我的老家诶!下了飞机搭了个“的”,沿机场高速上三环,一阵风儿是的就到了家门口,还没等进家门,就碰到了当年中学的老班长。老班长姓王,我俩是铁哥们,住在一条胡同里,从中学到兵团一直在一起。铁哥们相见份外高兴,一阵热烈的问候之后,他带着一幅神密的表情,悄声对我说,回来的好,回来正是时候,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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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中学三年级,那时候已经有点狼性了,烂童子们每天在背后指指点点:那个妞还是个皿冰,那个妞已经是个优秀娘子军,挂上武装带,全副武装了.
俺也开始跟着东张西望了.
有天上课途中,有人说,快看,那妞漂亮,那脖子的皮肤向牛奶一样白.
漂亮到是没所谓,我还没多大感觉,好象都一样,可是那牛奶脖子让我感兴趣了.
要知道,那是70s中,牛奶这好东西不是人人都有得喝,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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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过去了。要说小学同学映象最深的非Sun同学莫属。
我就读的小学位于法租界人民剧院旁,新成里内-新成里小学。文革期间在红红火火的改名运动中被哭笑不得的冠名为-张思德小学。
文革期间的小学也是运动不断,少先队被红小兵所代替。为了闹革命,宣传毛泽东思想,连小学都成立了红小兵毛泽东思想宣传队。
大约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江游也参加了张思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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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孩子上学年龄参差不齐,同班的可能相差四五岁。我小学到高中都是班上最小的。我上学时才五周岁半,上学前父母对我生活上的训练远远不如同龄孩子,学习倒是跟得上,其他方面远远没有准备好。所以刚上学遇到很多麻烦,比如不敢过水沟就哭,路上遇到狗也哭,铅笔丢了也哭。头一两年我在学校是出名的“羸敦”(lei2dui1笨拙),几十年后我的小学老师还要提我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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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先焕老师居住的房子(左第三间,2005年摄)
他是黄埔毕业的右派(图,我中学里的人和事)
作者:谢盛友
2008年8月8日,我们高中同学聚会,有些已经当了爷爷奶奶了,有些已经不在人世了,有些像我一样浪迹天涯无法赴会。海南岛文昌县罗峰中学始名罗峰书院,创建子公元一八八四年(清光绪甲申年)间,迄今已一百二十多年。一九四九年以来,先后由符振中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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