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市唐人街东北角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空地叫OppenheimerPark,地处贫民窟内,是温市最肮脏的公共绿地之一。这里随处可见垃圾和人类废物,还有飞禽动物的粪便。来温市旅游的人找不到这地方。旅游材料没介绍这地方,市府网站也没介绍。温市是世界最适合人居住的城市,市府怎允许这块地方出现在旅游信息里?怎能让这块藏污纳秽、毒品泛滥的地方坏了温市政客的名声?阅读全文]
在外游荡,总违背常识,去看令他人躲不及的地方,如红灯区、高犯罪率区、贫民窟等地方,关注的是娼妓、拾荒者、漫游者、精神病者。可以说,哪破哪不安全,去哪。这次去巴黎,还是一样。
巴黎的游客去看的不外乎是埃佛尔铁塔、巴黎圣母院、罗浮宫等导游材料上推荐的景点。我也去过这些地方,而且不止一次。第一次是为了“到此一游”,后来去是陪人逛。这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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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起,发言人已泛滥成灾。各国、各级政府、许多大公司和民间机构有发言人。
政府发言人的作用应是公布真相,澄清事实,而不是掩盖真相,制造假象。然而,现实好像不是这样。多年来,各国民众对政府发言人很少有正面评价。更有人言,政府发言人是谎言制造者,或是职业骗子。这话似乎太极端,但发言人的口碑不佳却是事实。想吃发言人这碗饭还不易。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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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晚辈用普通话对我的称呼一样,用第二人称代词称呼我却不一样,一个用“您”,两个用“你”。用“您”的晚辈是北京长大,用“你”的晚辈分别是上海和东北长大的。上海和东北方言里没“您”,书面语虽用“您”,但也惜“您”如金。这是方言习惯,但也影响了他们的书面语和口语中的用词。
谁都知道,北京人用“您”的频率全中国最高。北京人之间,该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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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型流感传遍世界。疫情刚出现时,加拿大严阵以待,卫生部门及时公告。也就一礼拜时间,卫生部门就不把甲型流感当回事,媒体也不跟踪。美国也一样,媒体也不当回事。人们该吃的吃,该玩的玩,机场对旅客也没当回事。最近从外面回来,入境时加拿大移民官只问去没去过美国南部和墨西哥。反观中国大陆,却是另一番景象。给国内挂电话时,亲友总是问加拿大甲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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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哪,少年都喜欢相聚在一起,寻欢作乐。他们特别讨厌父母对他们生活进行干扰,也讨厌社会对他们的行为规定的各种限制。
无论在哪里,少年经常出入的地方是那些能刺激感官的娱乐场所,如舞厅、歌厅、网吧、游戏厅等等。为父母者,尤其讨厌处于少年期的孩子出入这些场所,怕他们学坏,荒废学业。父母都知道,他们越对孩子加以种种限制,孩子越要违反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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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是当今社会问题最大祸源之一。无论哪个社会,罪犯群体是毒品的最大消费群体。即使在戒备森严的监狱,毒品也不能杜绝。在加拿大监狱,囚犯吸毒是常见的事。无论监狱把守多么紧,囚犯都有办法弄到毒品。去问问囚犯,问问监狱工作人员,谁都知道毒品在监狱里流通已是公开的秘密。从已知的报告看,在监狱服刑的罪犯中,至少有一半人在监狱里沾过毒品。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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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版图里的新疆维吾尔族从未被历届统治当局信任过。所谓“各民族和谐团结友爱”只是出现在中共的媒体中。不错,中共在那里大笔投资,给少数民族各种优惠或照顾,但骨子里一直不信任他们。看看那里的政治架构就一目了然。一把手(书记)都是汉族,没见过维族人当过一把手。
总听汉人说,新疆维族从中央得了那么多好处,却总不听话。你从不信任人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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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希望多多囚禁罪犯,却不了解这样做的代价,纳税人已负担不起了。为囚禁一名罪犯,加拿大每年要花费10多万加元,这是个平均数,是2007年的数据。若细分,省监狱每囚禁一名罪犯每年要花费至少5万元。联邦监狱费用更高,每囚禁一名罪犯要花9万多元,男犯要8万多元,女犯至少要15万元。这只是囚禁成人罪犯的费用,还没把囚禁少年犯的费用算进去。想想看,囚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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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北京老城胡同里长大的。二十多年前去了海外。人在海外,时常关注我的成长之地,尤其关注北京老城胡同。每年回北京时,这胡同情总牵着我追寻正在消失的胡同。有空时,会独自一人在胡同里转悠,用相机捕捉熟悉的景物,仿佛在追寻幼时的记忆,弥补旧时的遗憾。我是在胡同里野大的,上过的幼儿园、小学和中学都在胡同里。在这些胡同里,有我的同学、老师和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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