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英格•莫拉丝(IngeMorath,1923-2002)
1923年英格•莫拉丝出生在奥地利格拉茨。在柏林学习语言后她成了一名翻译,那以后她作为一名奥地利记者和编辑为一个设在慕尼黑的信息服务机构分部——Heute工作。二战时期因拒绝加入希特勒青年团而被强制劳教,从集中营逃出后,莫拉丝成为了一名摄影助理,莫拉丝一生都是个多产的写作者,她保持的两个珍贵礼物&m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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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有一个感觉,我做事的胆气和豪劲是母亲给的,而脑力和智慧则受赐于父亲。他的虑事之细,洞察世情之密,审时之精,度势之明——回忆起来,我这一生见到的高人多了去,很少有人能在这上头比到他的。
有人批评《西游记》,说孙悟空在遇到困难时,首先想到观世音,依靠母亲的力量来除妖降魔,解决问题;倘一呼一吸性命危殆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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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统治下有许多许多问题,其中有许多问题常出问题,其中陆小芬的乳房就最常出问题。按说每个美女都有她的乳房问题,不独陆小芬有此问题。但陆小芬的乳房最有问题。因为国民党盯陆小芬的奶盯得最紧,因此构成问题。国民党并非不盯别的女人的奶,但别的女人的奶被盯住了,就算了,虽云“脱轨的美感”,但所谓脱轨,是假的。唯独陆小芬才来真的。结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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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司马光是国家的大臣,很多人进政府的时候去拜访他,他跟对方聊天的时候,常常问一个使人很难堪的问题:你家有没有钱?被问的人都很奇怪,说司马光这么了不起的国家大臣,他对我的关怀,怎么是问我有没有钱的这种小问题啊?怎么会问到这种怪问题?后来人家一打听,才知道是什么原因。司马光的标准是说,你这个人没钱,就不能维持你的生活,就不能不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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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洋房里的岁月挽歌
——读王安忆《儿女风云录》有感
林雪儿
基于对王安忆《长恨歌》的喜欢,看完了王安忆长篇新作《儿女风云录》,一贯细致从容的笔墨,深刻到悲悯的洞察,女版王琦瑶和男版瑟,人生的历程恰是一个特定岁月的儿女挽歌。时间的跨度是宏大的,时代的更迭是风搅云起的,个体的命运被时代挟持着向前,如一滴水只能跟着河流向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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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为中国人,一辈子要承受数不尽的苦恼、愤怒和无聊。但是,有几个因素使我不忍离开,甚至愿意下辈子还投生中国。其中一个,就是唐诗。这种说法可能得不到太多认同。不少朋友会说:“到了国外仍然可以读唐诗啊,而且,别的国家也有很多好诗!”因此,我必须对这件事情多说几句。我心中的唐诗,是一种整体存在。存在于羌笛孤城里,存在于黄河白云间,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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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中的男人,君子相思赋予谁“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谁站在上古诗歌的源头,吟唱《关雎》越千年?孔子说,思无邪,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毛诗》说,咏后妃之德,风天下而正夫妇。他们都认为,《关雎》里的君子和淑女,是好男人好女人的标准,是理想婚姻的标准;而且,这不但是百姓之事,更是邦国大事。而后人们听到的大概只是一首绝美的恋歌。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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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条裙子,是我收藏物品的开始。 有一年,我回到台湾,父亲老说我的衣服不够,每天都催我上街去买新衣服。 对于穿着,我并不是不喜欢,相反,就因为太喜欢了,反而十分固执地挑选那种自然风味的服饰。这么一来,橱窗里流行的服饰全不合心意——它们那么正式,应该属于上班族。那种服饰像兵器一样,有很重的防御味道,穿上让人一看,十步之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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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是什么》余秋雨01大地为证:我们的祖先远比我们更亲近诗。这并不是指李白、杜甫的时代,而是还要早得多。至少,诸子百家在黄河流域奔忙的时候,就已经一路被诗歌所笼罩。他们不管是坐牛车、马车,还是步行,心中经常会回荡起“诗三百篇”,也就是《诗经》中的那些句子。这不是出于他们对于诗歌的特殊爱好,而是出于当时整个上层社会的普遍风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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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跟古龙、倪大哥有过“生死约定”,她和我跟严浩三人也有过"生死之约"。应该是一九八八年秋天的事。严浩约我和三毛吃晚饭,那晚三毛喝了很多。饭后我们又到一家有老祖母古董床的地方喝茶。我们三人盘着腿坐在古董床上聊天,三毛一边在她的大笔记本上涂鸦,一边和我们聊,我觉得有点怪,但也没当回事。严浩问道:"你在写什么?"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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