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渐渐来临了。[
阅读全文]
(纪实)
1966年初夏“文革”开始时,我是北京市六年级小学生。后来学校都在“天下大乱”中停了课,我们都成了街道上的“野孩子”。大概是1967年底或者1968年初吧,搞“文革”的人们才想起该“复课闹革命”了。
当时北京所有1966年五、六年级的小学生都就近上了中学。六年级进校算初二,五年级算初一。我家附近[
阅读全文]
B年一月一日 晴 新年伊始。昨夜的电视中,纽约时代广场的零点,“……五、四、三、二、一!”徐徐降落的巨大彩球在如醉如痴的人们欢呼声中展开,高奏的苏格兰民歌《友谊地久天长》使狂欢的气氛登峰造极,憧憬着未来吧,无数的男男女女在激动地拥抱接吻。 那一时刻这里的居民们在干什么?只是在沮丧地等待,别这么牵强附会地比较。在这儿干活的人们呢?[
阅读全文]

“是照我和我的狗吗?”[
阅读全文]
A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多云 再有两天就圣诞节,节日的气氛愈浓。清早,那个总是上夜班的黑人小伙子正好下夜班,我象以往一样和他打着招呼。他似乎很兴奋,大概快过节了吧?“你们中国没什么人信奉基督教,也没教堂,那人们过圣诞节都上哪儿?对了,你来自北京,那年轻人们一定是聚集在天安门广场彻夜狂欢吧?”小伙子好奇地问我,说着就扭动着身子跳迪斯科。[
阅读全文]
(小说)
早上刚上班,在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老柳就匆匆跑来汇报,“生产线上老王和小周又吵起来了,吵得很厉害。你去看看吧。”
所谓“生产线”就是办公室后面仓库里组装电脑的地方。那用长条桌子接成一长溜,组装电脑时,前一个干活的人干完份内的活,就把电脑传到下一位置,让那儿的人干自己份内的活。根本算不上什么“生产[
阅读全文]

到秘鲁玛丘比丘之前,我们一行住在一个山间小镇里。那一夜不知为什么事情,小镇上的人们彻夜游行狂欢。他们的乐队敲鼓奏乐,后面跟着欢呼的人们,他们都身着鲜艳民族服装载歌载舞。小镇就一条街,狂欢的人们来来回回走了十几遍,后半夜还听见他们忘情的歌声。活得真好![
阅读全文]
A年十二月十七日 晴 露西的玩具大青蛙的爪子被烤糊了!那个绿色青蛙是布和棉花做的,有一尺大小,很顽皮的样子。不知道那位护士助理没注意,把大青蛙扔到了壁灯边上,结果就是这样。我对露西说:“I'm sorry!”她以为是我打扫卫生影响了她睡觉,忙摆手。我解释道。看到那个“受伤”的青蛙,我觉得它一定很痛!所以我说我很难过。露西立刻爽朗地大笑。我喜[
阅读全文]
(随笔)
我指的是中国传统的杀猪方法。春节一到就会连想起过去在乡下杀猪时的情景,猪被杀前的阵阵长嚎增添着节日的喜庆气氛。这会儿农村是否还是传统方法杀猪不太清楚了,反正几十年前那是个手艺活,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干得了的。要住在大城市,恐怕根本就没见过杀猪师傅如何玩儿他们的手艺。
杀猪人先将要杀的肥猪放出圈。那死到[
阅读全文]

大学农学院的花园里所摄。这花叫不出名,仔细看也不漂亮,但有很鲜艳的红色。[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