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喇咕是我在“北大荒”干活时,当地人称某种生活在地下的一种害虫的别名。这种害虫专门吃庄稼的根,但由于它们生活在地底下,所以消灭它们很难。不过喇喇咕在繁殖上有着局限性,不可能大量繁殖,所以老年民们也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庄稼照样年年种。于是就有了这么句“听喇喇咕叫就不种庄稼了”的反问。之所以想起这事儿,是因为当前的北京奥运。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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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以后再努力吧。”妻子对眼巴巴的女儿说道,神色凝重。跟镇子上负责教育的学监谈过话之后,她放弃了继续为我们女儿争取上高班的打算。这真是不得已。 女儿性格倔强,有些固执,喜欢文科,可她的ENGLISH(语文)课却一直在普通班,而不怎么喜欢的数学课、科学课却都在高班。对了,她的历史课刚刚进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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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没回北京了。也不清楚现在那儿的公共澡堂子变成什么样了?是否还是记忆中的那种,甚至已经没有了。其实我开始到北京的公共澡堂子洗澡是“上山下乡”后的事儿,也就是1970年代到1980年代初这十多年。那时我在黑龙江的一个农场,冬天一回北京探亲就先去泡泡澡堂子,热水里一闷,真觉得舒服。大学毕业后分配去的工作单位有自己的澡堂子,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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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在哪?”梅森(Mason)手放在海伦娜(Helena)的“那儿”色迷迷地问。“人挺瘦的,这里很肥。”他俩都赤条条地在床上躺着。 “到时候再说吧。”海伦娜把梅森的手挪到自己的胸部。“怎么说得那么流氓?”说着她示意梅森在拥抱她,抚摸她。 “我得赶紧回家了。”梅森抱了抱海伦娜,下地往卫生间走,打算冲个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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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报纸描绘了他们警察的形像,胖胖的白人中年汉子,并且说多少年前就是这样。我给他加一点儿:现在的警察更胖,常常是裤腰带系在圆圆的肚子下边,往自己的警车里坐时都费劲。为什么? “他们一天到晚精神上都很紧张,工作也很枯燥,所以他们在班儿上总吃东西,一下班就要喝点儿酒放松、放松!”有个小伙子告诉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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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刚到美国时一句英文不懂,上学时带个纸条,上边有英文“我要上厕所。”可想上时,发现纸条弄丢了。怎么办?画个小人,痛苦不堪地捂着屁股跑。老师一看直乐,马上带她去厕所。回到家,女儿说:“美国的公共厕所真乾净,国内的(厕所)太臭。”不过我认为美国厕所不臭还有别的原因。第一,上厕所的人少;第二,使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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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男人们爱调侃“现代大丈夫顺妻六大法则”,曰: “一、太太绝对不会有错;二、如果发现太太有错,一定是我看错;三、如果我没看错,一定是因为我的错,才让太太犯错;四、如果是她自己的错,只要她不认错,她就没错;五、如果太太不认错,我还坚持她错,那便是我的错;六、总之,太太绝不会有错--这句话绝对不会错。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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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比狗强?什么话呀!猫是奸臣,狗是忠臣。等等,我不想站在主人的立场上评论这个问题。在中国传统文化里,“臣”就是奴才,忠实于主人是其职守,在这一点上不存在人格。“忠臣”就是绝对地服从主人。你是朝廷重臣,也得唯命是从,哪怕是让你去死,也得“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就算是昏君的一派胡言,那也是皇帝主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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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都刚过十三,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弗朗西丝个矮,大眼睛、小蒜头鼻子,戴副深度眼镜,象个猫咪,整天蹦哒;安吉拉高出弗朗西丝半头,细长的眼睛,一脸雀斑,象匹小马;这不仅仅是她梳个长长的马尾辫。或许她们一个会变得矮胖,一个成为瘦高;那都是将来的事,现在她们都是楚楚动人的少女。她俩要好是因为脾气相投,爱幻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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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工的车间里新来个小伙子,黑头发,肤色和面孔透出印地安人的特徵,一问果然有四分之一的印地安血统。他不到十八岁,高中的最后一年,体格健壮,中等身材,两只大眼总显得那么快活,还是个孩子,一脸连髦胡子已长得很硬,腮帮子每天刮得铁青。我一和他搭话,他马上自我介绍,看来还挺健谈。 “杜兰特·格鲁巴斯基!”他郑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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