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国近来经常出差。公司揽了笔大生意,为一家跨国企业升级网络设备。李新国在公司干了四五年,称得上技术骨干。这次由他带着几个技术人员,去客户在加拿大的几个分支机构安装调试。他们先前去了几个城市,每去一个地方,就回多伦多休整十天八天,然后赶往下一站。
李新国这次要去温哥华,去三个多星期。已经是十一月底,等他再回到多伦多的时候,圣诞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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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的第一场雪后,满城尽是冬天景象。商店里早挂上了冬季的新衣,车子换了雪胎,今天吃了热呼呼的火锅。
又穿上了喜欢的黑色棉夹克。这件两年前ESPRITE大减价时买的衣服,成了我这两个冬天最主要的装备。它的样子很简单,穿上去不会有人说好看,也没人会说难看,因为它普通得不会让人多看一眼。喜欢它适中的长度,能御寒又不阻碍开车或是行走。喜欢它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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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换雪胎,今天起得比往日早,七点就来到了WALMART。手续办好后离上班还有时间,于是到附近的麦当劳,买了一份早餐。
麦当劳的早餐油腻不好吃,咖啡也不够香。可是,能一个人不慌不忙地吃顿早餐,真是好久都没有的事了。餐厅里播放着圣诞音乐,《SILIENTNIGHT》的钢琴曲柔软流畅地在空气里飘着,经过我思绪的时候,顺便带走了几分压力和紧张,给了我一段轻松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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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的时候,跟几个武汉同学成了好朋友,一起游窜在校园内外,尝遍武汉风味小食。快毕业时,对武汉三镇地形已经很熟悉,还学了一口武汉话,很多人都听不出我的外地口音。
到杭州工作后就很少接触武汉人了。大部分武汉籍的同学们,或是留守武汉这个大都市,或是到南方创业,少有到江浙去的。渐渐的,有关武汉的人和事在我脑里淡化。没有特定的语言环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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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请几家朋友到家里吃饭,弄个PARTY什么的,最好请些有共同点的客人。客人间聊得来,主人也轻松,宾主尽欢。客人分类的方法就多了,按籍贯,按嗜好,按年龄,按什么都行。上回PARTY请的是老公的同行,男的聊技术,女的聊孩子。这次PARTY也按职业归类,主要是我曾经或现在的同事,银行基层工作人员。这类人员不出没在号称多伦多华尔街的DOWNTOWN,而是散布在大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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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爱折腾。大学好友邓子跟外人一提起我,总是说:“她这人啊,跟个永动机似的,有使不完的劲。上学的时候,大冬天的,别人睡午觉,她戴着耳机听英语,两只手还不闲着,站在水池边洗床单被套。”什么永动机,其实就是爱折腾。和邓子分开这么些年,我折腾着换了数份工作,搬了数次家,还跑到了加拿大。前阵子倒腾写小说,考试,上班图表现拍领导马屁,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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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看到一则新闻《张纪中版“周芷若”被传依靠“潜规则”上位》。又是他,长头长胡子的张纪中,继《笑傲江湖》《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等电视连续剧之后,在武当山又开始折腾,准备把金庸的《倚天屠龙记》搬上屏幕。眼见着,我喜欢的金庸名著,又将被糟蹋一次。
我努力着,不停地努力着,努力把自己修炼成一个隐于世俗的高人,如金庸笔下的那些高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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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班的时间是周二到周六,周日和周一休息。这个安排真是好,周五和大家一样享受轻松的周末情绪,周六银行三点关门,我只用上大半天的班,周日跟儿子玩。周一,老公上班孩子上学,这整天的时间就是自己的了。可以悠闲地买菜逛商场,不担心抢不着车位;可以和朋友共进午餐,烧几个复杂考究的晚餐菜式;可以看书上网写博。总之,就象是多赚了一天休息日。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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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话里把婴儿叫“毛毛”。相比其它方言对婴儿的称呼,比如粤语中的“SOHA”,杭州话中的“伢儿”,甚至是英语中的“BABY”,我觉得“毛毛”更亲切更好听,所以,当儿子COLIN要给他的玩具熊起个名字,我说:“叫它毛毛吧。”
毛毛是COLIN出生不久的时候,朋友SHIRLEY送来的旧玩具和衣服中的一件。很感谢SHIRLEY,那些衣服COLIN穿得很舒服,玩具也都很喜欢,尤其是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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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DORA说,今天中午无论如何也要一起出去吃顿好的。经济萧条危机四伏,满眼望去,尽是流血不止的股票基金;每日要见的,都是为投资忐忑不安的客户,日子不容易啊。天要下雨,股票要跌,无可奈何。咱们只是满地哀鸣众生中的几颗小卒,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改变这残酷的事实。咱能做的,只能是给自己找点乐子。哪怕只是乐上一个小时的午餐时间,也比整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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